随后是花花的识海,碧蓝的天空,澄澈的海水,柔软的沙滩。
在这道光中,从她身下的位置开始,逐渐覆盖住了整个世界。
~哗~
海水拍打着竹筏。
花花将蝶儿抱起,轻轻地放到了这个竹筏上。
这个竹筏原本是为明年的继续漂流而准备的。
在放到竹筏上后,花花的身形已经近乎透明。
接着,花花又从自己的体内取出一朵千落花,花开花落,是另外一个“自己”。
随着花花将她,轻轻地放在了蝶儿的身旁。
花瓣消失,“花花”逐渐长大
随着“花花”逐渐地长大,蝶儿左手掌上的那个绿色的印痕,逐渐成为红色。
随着印痕完全成为红色,印痕便完全隐现消失,成为了一个模糊的伤口印痕。
“照顾好她。”
看着在熟睡中的“花花”,花花轻轻地拂过了她,随后用力一推。
~哗~
海浪载着竹筏,向着海中飘去。
随着两人越飘越远,身后的花花静静地站在这座孤岛上,不舍地看着两人。
~哗~
海浪再次涌来,带着蝶儿和“花花”的消息。
此时的她们,已经离开了这里,去到了外界。
~哗~
又一个海浪涌来。
花花在浪花中,消失。
~哗~哗~~哗~~
不断涌来的海浪,冲击着这座小岛。
似乎有人在这座小岛上不停地寻找。
~哗~
海浪再次涌来,这一次,天空渐渐暗了下来,入夜了。
~哗~
海风带动着海水,将不远处的一片沙滩上的“宝藏”给掩藏了,接着。
~~哗~~
此地便消失在了海水中。
~~~哗~~~
接着
~~~~哗~~~~
整座小岛也跟着消失了。
~哗~~~
海风吹过海面,没有了沙滩,没有了小岛,没有了这里的一切。
接着,整个识海消失。
“但就在这最后一刻。”
~哗~
这时,一个黑衣黑袍的人,像是一团黑暗般,出现在了这里。
他的外面,罩着一层黑袍,看不见面容,仿佛黑袍的里面也只有一团黑暗。
~呼~
衣袖抬起,一双同样黑色的手套,出现。
接着,从他的黑袍内,取出了一个瓶子。
“我来晚了吗。”
这时,一个黑衣男子出现。
直接从虚空中出现的这个黑衣男子,在下一刻,抬手一挥,一个传送阵出现在他的身后。
黑衣男看了眼黑袍男,点了一下头,接着问道:“我来晚了吗?”
黑袍男摇了摇头,接着从自己的衣袖内拿出了一根谷草。
消失
随着他松手,这根谷草便消失在了虚空中。
取下
接着他便用这根谷草换下了一缕头发,然后抬手,从海水激起的浪花中,分流出了一滴。
随后便将这两样放进了瓶中,接着,消失,离开。
传送中由透明转为凝实
转为凝实的传送阵,在下一刻,一个头上有两只耳朵的小女娃便从里面蹦跳着走了出来。
“姐姐呢”,转头看了看四周,黑漆漆的,除了他们外什么都没有。
抬头看了一圈的“?墨墨?”又回头问向黑衣男:“姐姐已经离开了吗?”
黑衣男:“给”。
一颗圆球被黑衣男拿着,递给了墨墨。
将这颗圆球捧在手心的墨墨:“这个就是姐姐的伴生灵吗?”
观察四周,边测算,边施阵的黑衣男:“嗯。”
随着黑衣男抬手一挥,一个更为玄妙的阵法瞬间收合。
“测算结束的同时,直接完成了收合。”
~哗~
“人呢,我来晚了!”
人未至,声先到,随后一个身着大红色盔甲的人,从虚空中出现。
接着盔甲消失,一身大红仙衣,手上拿着一把扇子,打开,扇风。
转头,看见了墨墨:“墨墨也在啊。”
动了动耳朵的墨墨:“嗯~,哥哥好。”
扇子一合,从虚空中拿出了一个收缩口类似小锦囊的一个袋子:“哎,好,给。”
“这是你白哥哥让我带给你的,是去往其它世界的时候,特地给你留的。”
接过袋子的墨墨:“谢谢哥哥。”
打开扇子扇风的红衣男:“客气了呢。”
随机取出一个,是一个大号棒棒糖。
剥开糖纸外衣,双手拿着送入嘴中。
红衣男:“怎么样。”
墨墨:“嗯,辛苦白哥哥了。”
“哈哈哈,你的话我一定带到。”
转身,问向黑衣男:“结束了?”
黑衣男:“嗯。”
摇摇头的红衣男,扇着风,感叹道:“看来这就是命运啊,转世轮回的命运啊,没想到会这么难找。”
黑衣男:“没事,你来看一下这个,这个小世界是不是出问题了,不然不会这样。”
红衣男:“我看看。”
抬手一挥“投影出现”“接着,投影散裂”一个种子
红衣男:“嗯,这里也有。”
转身问向双手结印出了一个编织牢笼的黑衣男:“那人来过了。”
随着双手向内一压,所有的种子,全部被牢笼包裹:“来过了。”
扇着风,抬头看着周围数量不少的种子:“那这些种子他没要。”
牢笼将这些种子编织在其中,接着,全部绞杀干净:“没有。”
“没有?”
听见这话的红衣男,左手一抓,从虚空中抓出了一团虚无。
接着,隔空控制着
一个被编织包裹的种子出现,接着,这个编织的如同牢笼般的绳子,逐渐减少,消失。
随后一个完整的种子,被他隔空控制着,继续“向后倒退”。
~呼~
随着一团白色的雾气从种子上出现,又接着消失。
~跳~跳~
种子突然活了起来,剧烈地跳动着,似乎想要离开这里。
随着红衣男,将隔空控制的左手向内一收,接着,一个响指打出。
这个种子瞬间被雾气杀灭,接着被牢笼绞杀,随后一团虚无回归。
沉思中的红衣男,双眼微眯着,接着,偷偷地转头看向了黑衣男。
低头故作沉思的黑衣男,没有理会,但他似乎是故意装作在沉思。
抬头深吸一口气的红衣男,忍着笑意转过身看向黑衣男:“她来过了。”
“突然被打断思路”的黑衣男,转身,又向旁边撤了两步,不停地看着周围:“啊,谁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