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杀鳌拜,坑太监

顺着血线指引,丁蟹瞬间来到老太婆身前,看着面容和上辈子历史书上的黑白照片有几分相似的西太后。

丁蟹运转法力,欲要凝聚一道拳头粗细的电光,轰爆了西太后的头颅。

就在他准备动手之际,一具浑身金灿灿的身影冲破一道又一道宫墙闯进了储秀宫。

是鳌拜,他怎么可能这么快追到这里来?

尽管心中疑惑大增,但丁蟹还是率先弹手射出电弧。

‘砰’的一声后,张口欲要求饶的太后老佛爷如愿的法驾西天极乐世界。

趁着丁蟹轰杀西太后之际,鳌拜闪身来到丁蟹身后,朝着他的后心就是一记雷霆重拳。

“砰!”

丁蟹被这一拳直接轰飞,重重撞破储秀宫的宫墙,在储秀宫外的地面上砸出一个大洞。

一口鲜血喷出,丁蟹心中骇然无比。

这鳌拜已成傀儡,速度怎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增强这么多?

回想刚才,鳌拜的速度连可是他的衣角都未触及。

丁蟹尚未来得及细想更多,鳌拜已再次杀至。

尽管后背疼痛难忍,丁蟹仍勉力运转法力,施展咫尺天涯,险之又险地避开鳌拜的攻击。

躲过攻击后,丁蟹没有试图与鳌拜纠缠,而是高声大喊:“西太后已经被我诛杀,准备撤。”

他夹杂的法力的雷音瞬间响彻整个紫禁城,丁蟹在提醒阻击清庭老怪物的无法,目标已经达成,没必要跟清庭尚存的阳神老怪物死磕到底了。

“撤,往那撤?”一声尖锐的男音跟在一具倒飞的身形后面,来到了储秀宫前。

抬手一个揽雀尾,丁蟹飞身接下了倒飞中的无法,连退数十步卸掉无法身上的劲力后,他皱眉看向了走到鳌拜身前的蟒袍老太监。

“这就是东六宫后面那个藏身于暗处的老阴·逼?”

无法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这个老怪物登临阳神境最起码小两百年了,其一身速度不下于你不说,还有一手飞针之术。”

听到飞针之术,丁蟹的心中顿时凛然起来。

飞针之术其实就是飞剑术的变种术法,只不过限于铸造飞剑的材料不够充裕,所以选择将剑丸铸成成了毫针而已。

如此一来,铸成的飞针虽然失了飞剑的堂皇,但其诡谲之处更甚飞剑三分。

“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学人家来皇宫大内刺王杀驾,无君无父的乱臣贼子全都该死。”蟒袍老太监看丁蟹二人的眼神冰冷无比,如同在看死人一样。

早在丁蟹二人联手击杀瀛台下的那头黑蛟时,蟒袍老太监就已经注意到他们俩了。

要不是被某些事绊住了脚,他早就亲自下场将这两个小蟊贼击杀掉了。

虽然心中杀意滔天,但蟒袍老太监并未亲自下场与丁蟹、无法战斗,而是挥动拂尘朝着鳌拜打出一道法诀。

法诀进入鳌拜体内后,只见鳌拜浑身金芒大放,瞬间化作一尊一丈有余的金色小巨人。

丁蟹面色大变,怪不得先前鳌拜的和如今的鳌拜差距如此之大。

这蟒袍太监竟然能如意操控鳌拜这具武圣傀儡!

当初主持炼制这具傀儡的高人到底是谁?

居然能在保留鳌拜坚不可摧的肉体同时,还保留部分鳌拜生前的护体罡气!

化作金色小巨人后,鳌拜瞬间如同一支离弦之箭射向丁蟹。

面对这记势大力沉的撞击,丁蟹身形挪腾,快速撤离到西六宫外的巷道里。

目标已经授首,他不想和蟒袍老太监继续纠缠下去。

他的目标是帮王五复仇,而不是推翻清庭的统治,没必要继续死磕。

眼见丁蟹要逃走,蟒袍老太监身影闪烁欲要阻断二人的退路。

可他的速度虽然鬼魅,但和全力以赴的丁蟹比起来,还是稍差了一筹。

那怕丁蟹手里还提溜着两个人也照样能甩开他。

数息后,丁蟹便摆脱了蟒袍老太监带着无法和儿皇帝逃到了紫禁城外。

就在丁蟹准备一鼓作气逃出京城之际,一道来自身边的声音阻止了他。

“壮士,当下你走不得。”一直处在昏迷中的儿皇帝居然在出了紫禁城后,离奇的醒了过来。

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追击声丁蟹有些不耐烦问道:“我为什么走不得。”

“因为你杀的不是妖后。”儿皇帝知道丁蟹现在时间紧张,直接道出因由。

“扯淡。”丁蟹不信,他挥手将儿皇帝扔到地上,准备带着重伤的无法离开。

‘砰’的一声跌落在地后,儿皇帝满脸诚恳的指天发誓:“我敢对天发誓,你杀的真不是妖后。”

“那我杀的是谁?”丁蟹依然不信儿皇帝的话。

他刚才可不是随意杀人的,且不提刚才那个老太婆与史书中黑白照片那相似的面容,单是血脉联系就做不得假。

“是我额娘,亲额娘。”儿皇帝冷漠的说出了一个丁蟹先前从未想过的人。

“你刚才没晕过去?”丁蟹瞳孔紧缩连忙追问。

血脉一线牵这门术法是古代道门为了帮助权贵辨别子嗣是否是自己亲生的,而开创出的法术版亲子鉴定。

其功效是,施法以后,献出精血的被施法者,会和当时场中血脉联系最深的之人形成一道血线。

如果儿皇帝亲娘今晚恰好在储秀宫的话,丁蟹确实有可能杀错人了。

“你将我放置在宫墙上时,我就已经醒过来了,只不过害怕你对我不利所以一直装昏。

你在储秀宫杀妖后时,我曾眯着眼睛想要亲眼看着这激动人心的一幕。

所以,壮士你真杀错人了,光我知道的,妖后身旁一直有一盏宝灯护体,你刚才杀我额娘时,可曾察觉到有东西庇佑我额娘。”

看着漠视自己亲娘死亡,侃侃而谈自己杀错人的儿皇帝,丁蟹忽的有些毛骨悚然。

那是他亲娘啊!

当然,丁蟹并没有指责儿皇帝的想法。

每个人的成长环境都不一样,说不定儿皇帝打心底就恨她额娘狠心将他让给了西太后,让他卷进权利的漩涡呢。

听完儿皇帝的话后,丁蟹看向被他搀扶着的无法:“我可能真的搞砸了。”

“咳咳,怪不得你,这里面也有我的责任,我没能为你争取到足够多的时间,让你有机会分辨谁是西太后。”无法知道,锅固然是丁蟹的,但里面也有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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