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东方烟不会放弃,这个仇恨,也没办法说了,为大义,为什么的,毕竟死的是人家那支的人。
哈达宜告诉我,茶期请了一些人来了,在库里,让我放心,明天她和我进地宫。
茶期请的是什么人,哈达宜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这个茶期是不会说的,一百四十多年的人脉,应该是强大有力的。
晚上十点多了,我让哈达宜回去,她不想走,我告诉她,必须得走,谁也不保证,明天早晨能把脱下的鞋,自己再穿上。
哈达宜走后,我分析着情况,明天如果没事,那合门也不一定顺利。
我半夜睡的,没有梦,很不错。
四点多点起来,去叫哈达宜,她给我开门,还揉着眼睛。
她穿着纱的睡衣,我转过身去,她尖叫一声,往回跑。
她再出来,穿上了厚的衣服。
“这么早干什么?”
“五点到九点,是重合的时间。”
哈达宜一愣,马上就开始洗漱,换衣服,我煮了鸡蛋,剥完皮,让她吃。
我只会特么的煮鸡蛋,不对,还会烧鸡蛋,在山上烧。
我们两个进地宫,守地宫的人是轮班的,没有睡,这是哈达家族敬业的地方,但是和红岩人相比,还是差远了。
从北京派到库里,虽然经过了三百五十多年,但是,那种痞气依然是在,北京的痞气,宫里的痞气,
进地宫八屋后,我们哈达宜看着,那门换位了,找到了,哈达宜说。
“阿洛哥,今天如果我们能顺利的出来,结婚行吗?”
“我说过,等到媚媚的尸体移出去,我们就结婚。”
哈达宜不说话,显然是生气了。
“这不生气的时候。”
我们只有四个小时的时间,进去,出来,都要在四个小时之内。
哈达宜拉着我的手,也是气哼哼的。
我们进去,十三道门,果然是没有错,进去之后,我愣住了,是石墙,和那石棚竟然是一样的。
翻墙,不过还好,十三道墙。
翻过去,是一个大厅,非常的大,非常的空,一说话,有回音,这里所有的一切,都非常的简单,那墙都没有经过装饰,两副棺材,也是相当的普通了,正常的百姓用的棺材。
我都傻了,这不可能呀,皇帝,梨花娘,外面豪华,奢侈到了什么程度?这儿竟然会这样。
我想,估计我们又是没有找到。
哈达宜和我把一个棺盖推开,是男尸,穿着普通的衣服,但是尸体没有太大的变化。
“这个就是皇帝的尸体。”
我愣住了,这也太普通了,瘦小,长得也不起眼。
哈达宜说,他见过这个皇帝和梨花娘的照片。
这玩的是什么?棺材里没有陪葬的。
推开另一幅棺材的盖儿,是梨花娘,那股香出冲出来,我也看过她的照片,确实是如此,但是穿得很普通。
哈达宜说,就那些照片,是刚从国外弄来的相机,照得也是极少,那个时候的人认为,照一次相,就损一次命,不懂这些东西,皇帝贵为尊身,更是没有几张照片,如果是这样,就是有人进来了,也会认为,这不是皇帝的尸体,不是梨花的尸体。
哈达宜分析得有道理。
但是,没有什么书,也没有什么东西。
哈达宜看着,这边看看,那边看看。
她看了半天,告诉我,让我进棺,把皇帝的衣服脱下来。
那可是九五之尊,别做了什么术。
我还是进去了,给死人脱衣服是第一次,穿衣服
到是有过,父亲,几个哥。
“这皇帝里面不应该穿的一件衣服,缟衣,这是不应该穿的,把这件衣服脱下来。”
哈达宜告诉我,给死人脱衣服很是麻烦,二十分钟才脱下来。
那衣服递给哈达宜,她让我把外面脱下来的衣服再穿上。
我忙完这些,用了一个小时。
盖上棺盖,哈达宜让我看缟衣。
这衣服翻开看,让我愣住了,上面全是字,不认识,是用线的经纬颜色的不一样,编出来的。
“这是怕写上去,会褪色,才用了这种方法,这些应该是关于术的。”
我们往外走,似乎一切都顺利,但是我们出去后,准备从那十三重合门出去的时候,出事了。
本以为,从什么地方进来,就从什么地方出去,根本就特么的不是地么回事,整个都乱了,那重合的门,竟然分开了,十三个门,一个一个的都是单一的出现了。
我傻了,哈达宜也傻了。
“阿洛哥,完了。”
还有两个多小时,我们不可能完成这样的事情。
我坐在一边,点上烟,哈达宜四处的看着,她最初只是惊慌了一会儿,马上就镇定下来,这和茶期的教育和影响是有极大关系的。
哈达宜看了几遍,坐下了。
“阿洛哥,我们是出不去了,没有这个可能了,这是我们没有预料到的,这个皇帝是真阴险,出去比进来难,时间不多了,我们结婚吧,我不想……”
“可是我答应了你媚媚姐,不带着她出地宫,我不结婚。”
“阿洛哥,是这样,可是现在你想想,你不能辜负了两个女人。”
这特么的叫什么事,我这是坑人害人,当初就不应该让哈达宜进来,我以为茶期把什么事都安排好了,事实上,不是那么回事。
我同意了,结婚,很简单,但是,是夫妻了。
我看着那缟衣上的字,我激灵一下,那是石棚文,巴都里的族类创造的,他们是通用满文,但是有自己族人的文字。
这个我认识,巴都里告诉我了方法,这个文创造的是在满文的基础上演变而来的。
我想着,想出来了。
我看着,是关于术人之术,做术之人的姓名,破术之法,但是没有写这个,这个皇帝是不会写的,这个我马上就意识到了。
但是,在这里用了石棚文,就是说做这术的最后,是巴都里家族的术人。
我看着,果然是,有一线的小字,写着出去的方法。
破门而出,任何的一道门都可以,现在是单门的时候,不破不立,破而立之。
这特么的能行吗?
我看了一眼手表,这手表说实在的,还是有用的。
时间不过就半个小时了。
我站起来,告诉哈达宜,把缟衣收好,跟着我走。
我助跑几步,飞身一脚,那门被踹坏了,我拉着哈达宜出冲出去。
果然是地宫八层。
我们快速的离开,出地宫,进管事房,他们都在那儿等着,就在我们进去的瞬间,鬼曲童音是大作。
茶期站起来。
“不是哈达家族的人,马上离开,封村。”
茶期很镇定。
鬼曲童音大作,最初是没有什么反应的,十三调,加上格都整合在一起,是要命的。
哈达家族的十几个人坐在管事房。
“鬼曲童音合调作格,这就是会有大事情发生,不管怎么样,我们哈达家族的人,一定要挺过去,你们尽职,不要让库里乱了。”
茶期是这让这样说的,他不说,
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让我长点本事。
这些人走了,只留下了我和哈达宜。
“你两个就在这儿呆着,听着格,记住了,出了五格,还有八格,这也许是机会,我回山上去,让阿丙和力夫一也抓住这次机会,把一些数据弄明白。”
茶期走后,哈达宜给我倒上啤酒。
“不用那么紧张。”
“把缟衣拿出来。”
最奇怪的就是,茶期,其它的人,没有人问,我们进地宫,进重合门,找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
也许是鬼曲童音是太重大了,这件事忽略了。
“你不用看了,这里面你是一时半时的弄不明白的。”
坐下喝啤酒,听着鬼曲童音的格,这个很难分出来,最是格调相合,如同一体一样。
哈达宜告诉我,调是阴,格是阳,如同一男一女一样。
我听着,真是难听出来,分不出来,很乱,事实上是不乱的。
鬼曲童音在中午的时候,让我不舒服了,感觉浑身都碎了一样,我从坐立不安,最后在地上翻滚,哈达宜扯着我,拉着我,喊着我……
我失去意识的时候,也知道,库里的灾难来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
哈达宜的眼睛都是肿的。
“我没事了,其它的人呢?”
“死了六个人,已经埋葬了。”
我闭上眼睛,灾难。
那天,从房间出来,库里一片枯萎,所有的植物都败落了,哈达家族的人也都是有气无力的,病了不少。
不用封村,也没有人来了。
这是败相。
进管事房,三哥阿来进来了,咳嗽着。
“阿洛,你得想办法。”
三哥阿来走了。
库里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给领导打电话,他们听说这事了,过来了。
让医生看病,他们摇头,没办法,查不出病因,而且最奇怪的就是,进库里来的人,都很快出现不适。
不是哈达家族的人,都离开了。
哈达家族的人,我安排一部分出去,轮换着,然而,他们出去一个小时就回来了,说病更严重了。
鬼曲童音的力量是我是低估了。
看来这鬼曲童音这是青陵最大的术了。
我分不出格调来,也没有听出来其它的八格是什么。
库里的哈达家族人,都病病歪歪的,茶期也病了。
这真要命了,这是最难过的时期了。
我和哈达宜在管事房看着缟衣上的字。
哈达宜咳嗽得厉害,看着心疼,此时,库里是不断的煮药,分食,可是不起作用,这是术的事情。
库里所有的植物都枯萎了,这可是九月份,快到收获的季节了。
可是没用,所有的草药都用了,不起作用。
我看着缟衣,研究着,确实是,做术人的姓名,做的什么术,怎么破,都在其中,但是有一点,提到了联术,这联术没有解,因为各怀鬼胎,怎么解,有人藏了心眼,这便是皇帝的聪明之处,
单一的术是知道怎么破了,可是没用,联术可怕。
缟衣也提到了鬼曲童音,那是所有术人联术,更是可怕,无解无破。
就是知道是单一术的破法,也没有用,联术做术,都不说破术的办法,说了也是假的,这特么可是要了命了,那么哈达家族的脱守,几乎是没有可能了,那么就认命,老实的守陵,一直到哈达家族的人守光了,完事。
我如同掉进了冰窖,先前的努力,全是白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