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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呀?”兔肉怎么了?栾宜玥还真没有听过这一点。
看到栾宜玥的单纯反应,单春晚未语就先失笑:“噗、咯咯,你兰姨可就直接吓唬我,说什么吃兔肉,胎儿容易得兔唇——”
栾宜玥走路的动作一顿:“吓?”不是吧,这理由能再靠谱一点吗?!
按照后世栾宜玥照顾小瑞宝的心得,最多是因为兔肉是性凉,孕妇不宜多吃罢了,怎么跟兔唇扯上关系?
而且,兔唇一般都是遗传性畸型,或者在母体受到了病毒感染,怎么可能跟兔肉有关系?
栾宜玥听地一脸的发懵,然后弱弱地说道:“可是书上说兔肉非常地有营养,比猪呀、那些鸡鸭鹅都要有营养,听说还能苗条身材哦~而且现在是吃兔肉最佳的时期呐!”
“噗,玥妮子,你真相信呀?我是说来逗你的!不过,兔肉还是少吃,因为兔肉听说吃太多,若是阳虚的人吃了,身体还会受不住!而且,咱们老一辈的人炒兔肉,就喜欢用姜来辟那肉质的臊味,其实不对的哦!”
栾宜玥听了也点头,因为她当初就专门用兔肉给小瑞宝补过身子,也接口说道:
“对,不能用姜的,而且还不能和橘子、芹菜、鳖肉,特别是鸡蛋、鸡心一起吃!”至于那什么芥末,现在进出口还很少,农村更不用想要有了。guqi.org 流星小说网
“咝,听着你说,我就觉得你肯定很会做,让我直接就要口水流了!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有吃过兔肉了,若是切地极薄,拌好酱料再用来煽炒,香嫩的很!”单春晚捂着腮边,一副流口水的样子。
栾宜玥捂着嘴偷笑,明明是晚晚姐自己想吃,做法也是她自己说的,偏要冠在她头上!
欢畅的时间很快就走过,濮阳渠确实是超水准的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野味大餐,石磊川手艺也不差,一桌的食物,都是两个大男人一起合作做的,吃得栾宜昌满嘴流油。
就连小珠宝亦吃了不少,后来濮阳渠和石磊川还以茶代酒,互相敬了不少:因为石磊川下午就要带着有身孕的妻子和老娘,一起去县城,所以他不好饮酒。
倒是濮阳渠陪着老丈人喝了一杯,小珠宝坐不住,早就下桌跟吃饱喝足的小舅舅玩了一个多小时时,直到她午睡时间到了,是被姥姥抱着睡着的。
宜秋棠见女儿夫妻还在陪着战友兼兄弟,女儿脸上也露出了开朗的笑容,直接就到小珠宝放在她的睡屋里了。
下午三点多时,石磊川就带着单春晚走了,这一走,再见少说要三头几个月。因为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定,石磊川也只是留下一张传呼机号码的纸条。
看到走地还算轻快的晚晚姐,栾宜玥在心里期望,石磊川和单春晚这一世真能白头偕老,家庭幸福美满,小瑞宝健康,一家子能安泰长安。
“老婆,别伤心,有缘的话,肯定很快就能再相遇。”濮阳渠揽着栾宜玥的小肩头,带着她往家里走:“乖,你身体重,先回去躺一下,等一会儿小珠宝醒了,可就要寻你了。”
“可是……”栾宜玥还想说,她们吃的碗筷还没有收拾呐。
濮阳渠带着妻子往睡屋走,边走边说:“没有可是,家里有我,我会收拾好,你得听话,趁着小珠宝还没有醒来寻你,先去休憩一会儿,嗯?”
眼见房间就在眼前了,栾宜玥还能拒绝么?她只能点头顺着他的意,“哦”地应声:“那就麻烦你了。”
“老婆真乖。”扶着妻子按坐在床边,他去浴间给她洗了一条毛巾,递给她擦了脸和手后,看着她上床躺下,濮阳渠这才轻轻声的出了房门。
在栾宜玥看来杂乱的凉亭,却是被濮阳渠三两下就收拾好了,洗碗筷更快了,许是他大手大脚,速度真的是栾宜玥拍马也追不上。
要是栾宜玥来做,少说也要半个小时才能弄好,而濮阳渠就花了七、八分钟罢了。收拾好灶房,他还抽了些时间,将另外一些野味处理好了,晚上直接炒就能行。
轻声轻脚地回到妻子的睡屋里,濮阳渠屏息倾听,确定妻子已经睡沉了,他才进了屋里。
刚才弄好所有事后,他还给自己洗了脸手脚,这会儿他进屋换了白色汗衣,直接轻轻地躺在妻子身边,将她侧抱进怀里,眯着眼眸闭目养神。
也不知道是不是午饭时陪老丈人喝了一杯酒的原故,越是睡,濮阳渠越是体热,怕把妻子热醒,濮阳渠不得不移开了虚环在妻子腹上的大手。
他撑起头颅,睡不起,认真地打量着妻子睡着时姣好的娇颜……
栾宜玥许是自小没有什么劳作,一身骨架长地娇小玲珑,这几日回娘家调养身体,身形看起来仍跟她重生时差不多,可因为服用了好些天的灵池液,脸上的黄疸感淡若于无。
虽然小脸上也没有红润健康的气血,但是白白净净地小脸,已经是很惹人眼,特别是濮阳渠的鹰目,简直移不开。
这会儿,平时潋滟的水眸已经闭上了,只有那张适中的唇瓣虚张着,规律又轻轻的气息声就响在他的耳畔边,真的是令他心安。
想到妻子今天对着石磊川媳妇两次红了眼眶,他心里一涩:小瑞宝的死,他何尝没有责任?
若是他再强大一点,可能就不会任敌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让他和妻子两人一左一右的,蹉跎了岁月!
许是两人相贴的身子,让栾宜玥热了,她拧了下秀气的眉头,迷糊地转了下身子——
因着濮阳渠有意识避开,又屏了气息,栾宜玥迷迷糊糊中,就与濮阳渠正面相对。
看着妻子微拱了身体,小脸蛋儿因为压着,一转身,紧贴着枕头的脸便起了皱痕,还泛起了淡淡地粉色,令濮阳渠气息更是生涩地迟缓。
撑着黑脸,濮阳渠食指大动,可是却又不敢轻举妄动,怕惊醒了这秀色可餐的爱妻,直到生硬的身子发僵了,确定妻子短时间内不会醒来,他这才放松如同凝成冰坨子的硬脸,暗忖:
【这送上门的红唇,他是吃、还是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