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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小珠宝,你都快要成年了,也说不上早恋了,只你连半年都等不急吗?你……”栾宜玥紧张地盯着闺女,便是没有想到这一点的,濮阳渠也随着爱妻的样子,心下一紧。
瞬间,整张冷硬的俊脸,如同布满了雷电!
成不成年且不说,宝贝闺女都已经高三生了啊,马上就要高考了,怎么突然暴出这样的事情?不会是……
栾宜玥面容凝重,有些担心地望向闺女的腹部:不会是闹出人命吧?!
团团没想这么多,但是身体已经半挡在姐姐身边,反而是圆圆很惊讶,本能地转头就望向姐姐:
“姐,你真的跟阿叙拍拖呀?不是吧!!”
濮阳珠张了张嘴巴,奇怪地望了眼居然知道的圆圆,但在对上妈妈那古怪的眼神后,而不得小弟为什么知道是时叙哥哥了,急急朝妈妈反驳说道:
“妈妈,你瞎想什么啊!我就是有了喜欢的人,想要先跟爸妈说,才没有、没有!”
实在是父母的目光太让人生气了,小珠宝都差一点炸毛!
“哦、没有就好!”栾宜玥大大地舒了一口气点头,对于生理知识,她可是在闺女来初潮时已经教导过后,后面又有枇杷不断普及引导,她是知道女儿不会这么傻白被男生骗去。
“等等、哪个阿叙?”guqi.org 流星小说网
栾宜玥刚松了一口气,只是她突兀的瞟了眼两儿子反应,圆圆刚刚脱口而出说的话,她可是没有忽略,立马紧张的问。
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两儿子身边的朋友中,只有一个人的名字是带有‘叙’字的——金时叙?!
“就是……”濮阳珠看了眼沉默安稳坐在沙发上的爸爸,老实的说道:“金时叙。”
听到闺女还真的说是金时叙,栾宜玥头痛的坐回沙发,脑袋倒在丈夫肩头上,低低说道:“老公,我头痛~”
她现在不只头痛,还心疼啊!
怎么就这么巧,是金时叙呀?!
那个少年——
“安心,不要动气。”濮阳渠原本只是沉住气地绷着,在听到爱妻这不适话后,终于狠变了脸色,心疼的将爱妻搂进怀中安抚,指腹轻轻的揉着她的太阳穴,余光扫了闺女劝道:
“老婆,你放心,有我在。”小珠宝再如何,还有他这亲爸在头上顶着!
濮阳珠内心有些难过,心里也底,可见到父母的反应,本能已经关切地凑到妈妈身边,一脸的内疚道歉:
“妈妈,对不起,都是小珠宝不好,惹你生气了。”
不管怎么着,反正她跟时叙哥哥的恋情,算是在父母面前先露了底,后面的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沉思了一会儿,栾宜玥望着闺女问:“……是上一回,你嘉城哥哥生日宴,你们才走到一起?”
她虽然事多时常不在家看顾孩子,但是自家孩子们的日常事情,她全都有全程关注,此时倒在丈夫怀中,她脑子里就过一遍地回忆关于闺女的报告,就只有这里,才出现漏洞。
“嗯。”濮阳珠没敢隐瞒,老实地将在宋家遇上的事情一一告诉父母,特别提到了安家和好友身上发生的事情。
后面还主动交待,她跟男朋友公开交往,才二个月左右,但是因为聚少离多,都是靠视频通话,所以家里人才没有察觉到。
“瞧,你闺女还真有你的风格,单看这保密套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栾宜玥被丈夫喂着服用了灵药后,又安心听小珠宝主动交待,完了有心情朝丈夫吐槽了。
“爸爸~”被爸爸一睨,濮阳珠更心虚的缩了缩肩头。
此时,濮阳渠的神色,可比听到小珠宝早恋还要沉穆,别说她了,旁边的两兄弟都想把自己缩身成寸了。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濮阳渠沉声问。
濮阳珠低头弱弱地点头,“对不起,爸爸,遇上危害,我应该第一个告诉爸爸妈妈和暗卫。”
这事,肯定是她的错,不过因为当时身边有金时叙,那时候她好象真的没有想起这种事情要跟父母说。
主要是,她没有受伤啊……等等?她——
濮阳珠有些疑惑地拧起眉头,垂下的小脸渐浮凝重。
“老公!”栾宜玥扯了丈夫一下,她见不得小珠宝受委屈害怕的小模样,她心里对金时叙一肚子的嫌弃都没敢发作呢!
虽然她跟金时叙这个病患接触的不多,但是从他的行为上可以看出来,他本质上是性情淡漠孤寡傲气,且他眉间戾气紧锁,若不是他气运显露的是功德盈溢,她真不会出手。
可现在情况又生变,她家小珠宝居然喜欢金时叙?
单看面相,金时叙确实长相俊美,但这绝对不会是她家闺女看上他的原因!只因小珠宝一直成长环境,就是俊男美女如云,哪能真这么肤浅,单是相貌就能得到小珠宝的倾慕。
濮阳渠望了爱妻眉心间拧起的秀眉,抬眼朝着装鹌鹑的小珠宝缓了缓怒气,幽幽提醒她:
“仅只一次。小珠宝,不要因疏忽而让家人们担心你。”
“对不起,爸爸,小珠宝绝对不会再犯了。”濮阳珠乖乖回答,不能怪爸爸太过严肃,他是关心她这个女儿。
“嗯。”这事,就算这般掀过了。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不算玩,起码那天跟在濮阳珠身边的暗卫肯定要受到承罚!
其实,栾宜玥已经罚过一回了,只是,那一时,栾宜玥并不知道女儿在宋园还受到了生命的危害,只是因为暗卫们失职了,才动了刑。
“爸爸、妈妈,那一回,是小珠宝先任性的不许枇杷和银杏跟着的,暗卫们并没有错。”
濮阳珠眼巴巴的望着父母主动求情,她想到自小跟着自己的暗卫们,若是真让爸爸上刑,只怕要没了半条命,往后也不能再跟在她身边了,一想到这里,她就难过的哽咽:
“妈妈,那天是小珠宝任性了,不要她们受重刑,小珠宝都习惯了她们的照顾,没有她们在,小珠宝会难过!”
“小珠宝!”栾宜玥无奈的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