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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小姐,你为什么要一直针对我,我对渠哥哥并没有恶意,我只是觉得他人好,自然想要亲近他而已——”
“啪”
“唔!你、你凭什么打人!”马珈珈没有想到,栾宜玥会当着凌老和两个大男人的面,冷不丁的动手打她!
“啪”地一声,又在客厅里响起。
栾宜玥动作再快的又甩了她一巴掌,正好让她左右两边红肿的脸颊对齐了!
“你个恶妇!你怎么可以——”
“啪啪!”再度是掌掴声响起,栾宜玥打地极快,让马珈珈根本就没有看出来她是如何出手的,吓地她尖叫地缩到了顾承景身后!
只可惜,顾承景先一步跳开,朝着她不客气地指责道:“马珈珈,我还真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濮阳渠盯着爱妻小手,虽然知道娇妻经过锻炼,这么打几巴掌她娇嫩的小手不会受伤的,可心里还是有些心疼,他很想跟娇妻说道,要打人让他来——
不过再想到对面是马珈珈这类女人,他又很有自知之明的保持沉默:
这种跟邹凤茜一样脑子有病的贱女人,还是得让爱妻亲自上,要不然她反嘴就能说是他‘碰’她,硬是咬着哭着要他“负责”,他去哪里找理去?!
三观不正的女人,还真能找到这样的借口巴上来!guqi.org 流星小说网
至于凌老,自从看到他曾孙媳妇发威后,他老就捧着养生茶笑眯眯的轻啜,一脸看戏的自在样子,对于马珈珈特意做出来的小白花样子,完全没有勾起一丝同情心来。
马珈珈没有想到顾承景会这样子跟她撇开关系,她可怜巴巴地朝着濮阳渠哭泣唤道:“渠哥哥!”
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不说她武力值比不上栾宜玥,便是异能念力也是比不上的!如今这个时候,她只能示弱,可是她却不知道,正是因为她这种菟丝花的有毒作态,愣是让栾宜玥心气嫌恶——
“我让你小小年纪就犯贱!”栾宜玥气哼哼怒道,随着她话响起来的,还有连着四连响的“啪啪啪啪”~
这么打了近十下,马珈珈小脸已经红肿不堪,可她反应速度不快,有心想避开却完全躲不开、退无可退她只能尖叫地哭道:
“不要打~呜呜,好痛!栾宜玥,你怎么这样子蛮不讲理,我又没有对你做什么,你凭什么打人!”
“老娘就是要打醒你这种绿茶婊!”“啪”
“你以为你年纪小,就能持着这小白花的脸干坏事?老娘只是掴你巴掌,已经是给你马家留脸了!”“啪啪”
“马珈珈,我警告你,再敢将眼神沾到我老公身上,我让人薅光你的头发!”“啪啪啪”
“嗤嘁,就连马玲姗那老姑婆都斗不过我,你一个才刚学会走的傀儡家主,不好好安份的躺在密室里修炼,居然还敢挑上我栾宜玥的男人,谁给你的胆子?!”“啪啪啪啪”
“唔!”马珈珈一直被栾宜玥揪着衣领,一句话一顿啪啪打脸,还打地特有节奏,最后一轮,直打地马珈珈头眼昏花地倒在沙发前的地上,发出了难受地痛哭——
“你、你个恶毒妇!”马珈珈脸都被打成了猪头了,还不死心地瞪着栾宜玥骂道,眼泪流到伤肿脸上,愣是让她痛地面容更是扭曲狰狞。
只她这般了,仍是没有招来在场三个大男人的一丝同情心,濮阳渠早在爱妻动手时,就已经提起精神力庇护般跟在栾宜玥身后,根本就不管马珈珈被打地有多惨。
冷峻的大男人还在心里想着:唔,瞧着这垃圾女冒出来也挺合时的,正好让他爱人出出心口那点憋屈的怒火,要不然一直憋在心底容易出事呢……
总归,他当初好心帮拉了她一把,她现在还回来也算是两清了!
“我毒,马珈珈,你脑子才有坑吧?我再毒也没有你狠毒去招惹别人的丈夫!”栾宜玥轻微用力一提,就将马珈珈给提了起来,她睨着她生气地诘问:
“你不知道我男人已婚了吗?你不知道他名下有三个孩子吗?啊,你居然要去招惹这样的有妇之夫,有子之父,谁有你毒?!”
“爱情是无价的!”
“我呸,说的好象只有你才值得拥有爱情似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濮阳渠不爱老娘了?”
栾宜玥说地狠了,握拳的手直接就“呯”地一声,击在她腹上,痛地她整张脸都扭曲丑陋起来,她也没有觉得心胸压着的怒气消散一点,反手又是“啪”地一声,用力甩在她红肿的脸上,声音阴鸷地说道:
“马珈珈,你就不是倚着有张小白花的脸,魔鬼的身材才敢这么妄想嘛?那我就亲手毁了,我看你还有什么资格去勾引男人!”
狠厉说着,栾宜玥头发上一直潜伏着的灵药蝶已经察觉到它主子的意念而舞动了起来——
它缓缓地飞在已经被揍地卷缩成一团的马珈珈身上,无声的在她脖子上停了一下,根本就没让马珈珈察觉到,它就又飞回了栾宜玥发丝上,当起了装饰品来。
“你、你要干什么!”缓过腹中的抽痛,马珈珈反应迟钝的抬起猪头脸,一双眼瞳惊恐地望向栾宜玥害怕惊问,而后象是终于知道服软了,哭着尖叫道:
“明家主,你不能!我就是、就是来跟你丈夫道个谢,你为何要这样子对我!”
“骗鬼去吧,凌全,送客,以后但凡看到姓马的女人,给本夫人驱逐,不许他们靠近老娘十丈!”
“是,夫人。”凌全象是这时候才出现,一下子就带着两个强壮的女佣上前,也不管马珈珈现在如何了,让人堵着她的嘴巴后,就将人带出去。
猛地看着当家主母发威战斗力惊人,一众老佣人都心惊的很,反倒是凌喜,已经亲自去盛来一盆温热水,在马珈珈被带离后就乖巧地上前,朝着栾宜玥低喃道:
“夫人,请净手。夫人下次可以让凌喜来,不必脏了夫人金贵的手!”
栾宜玥放松地坐下来,“哼”了一声,睨了眼丈夫,再朝着顾三客气地说道:“顾三弟,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你若是有要事,可以自行离开。”
“那、小弟就先告辞了。”顾承景也自知再留下来非常不适全,便立即识趣地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