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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栾宜玥没想到靳志承会这样子对她,被他推个正着,身体猛地向侧后倒去,为了护住孕腹,她手肘用力撞击在地上,立马痛地她脊背发冷出汗——
“砰”的一声,靳志承原本就是蹲下来要抱起妻子去救医,没想到岳父会突兀的打他,他手都没有碰到濮阳柔的身体,就被濮阳江的拳打地眩晕在地上,他失声痛叫:
“爸,你干什么?我要带小柔去医院!”
靳志承被岳父这一拳狠揍,一时半会竟是起不来,再定眼一看,他掌心上全是血液——
濮阳江还维持着揍靳志承的姿态,身体僵硬的很,膝盖上猛地窜上一股难受的刺痛——
栾宜玥受不住痛,又轻呼了一声“嘶”,明显感觉到手肘处是火辣辣的刺痛,小脸瞬间煞白。
“嫂子~”原本熬不过想要晕的濮阳柔,眼神瞬间投在栾宜玥身上,懦弱地唤了声。
周云月被女儿和儿媳妇的样子,吓地心神大失,脸上眼泪更是汹涌的流下来,一边一手还护着女儿,一边一手又紧张的想扶起儿媳妇:
“天、玥丫头,你怎么样?你别吓妈!”
“妈,我没事!爸——小心!”
栾宜玥瞳孔一缩大声惊呼,此时她多希望自己有一些武力值,而不是象现在这样子,扶着孕腹一点也毫无办法!
原来,却是牛贱妹左叫右叫叫不醒儿子,一转头又正好看到濮阳柔躺在地上,灰白的裤子上还沾了血液,心下就明白,濮阳柔这是要小产了!
眼珠子一转,怒气十足的蹭起身子,冲向濮阳江所在的方向:
“啊啊,你们濮阳家的太过份了,将我志继打晕在地还不算,居然还打志承,我跟你们拼了!”
栾宜玥警叫“小心”时,牛贱妹已经从靳志承的身后,用力一跃,粗壮的身体立即扑向濮阳江的脸面——
这个位置,就算打不中濮阳江,只要她的身体随便一砸,都能砸到濮阳柔的身上,这样子,濮阳柔绝对小产了!
“你个贱妇!还敢来谋害我女儿!”周云月一听到儿媳妇的声音,瞬间转头,一看到牛贱妹的行动,立马就明了牛贱妹的意图!
此时,她的身体蓦然拼发了全身的力量,猛然站起来双手用尽全力的一推搡,将牛贱妹想扑过来的臃肿身体,狠狠地推砸在靳志承身上,如虎之势扑在牛贱妹身上,大手握拳,左右开弓的捶打着她的身体,咆哮:
“我让你算计我女儿,我打死你!贱妇、贱妇——”
靳志承最参。
先是被继母那胖礅位压在身上不说,继而又被岳母压在继母身上,霎时发疯的揍打继母,做为垫底的他,受到千钧重击!
岳母每打一拳在继母身上,靳志承也如同被继母的吨位暴击了一轮,直痛的他连话都说不完全,偏身体又没有强大的力量将他身上的继母和岳母掀飞——
濮阳江先是看了女儿和儿媳妇,见她们都没有受到波及这才松了一口气。再确实身体有力劲了,这才快步的来到老妻身边,带起妻子身体的同时,手肘一拐,狠狠地撞击到牛贱妹的腹腔上,嘴里还劝道:
“云月,好了,先顾着女儿和儿媳妇!”
老兵一出手,就知道痛不痛!
“唔!”牛贱妹瞬间痛地神经绷紧,沉闷的悲呼,最底下的靳志承正想配和岳父的举动推起继母,谁知道岳父暗中的小动作,被继母的吨位实打实的压在手上,他只觉得骨头“啪”地一声,手肘好象脱臼了!
“嗷呜、痛!”瞬间,痛意让靳志承浑身打颤,大腿反射性的将还压在他身上的继母一脚踹出去——
“啊!”牛贱妹没有想到继子会踢她,还挑的方向这么巧,直接将她掀飞到旁边的石凳上,将她好好的牙齿给磕掉了三个,嘴巴的痛意简直比腹上的痛苦更重!
小柔虽然没有被人碰到,但是她的情绪太紧张了,看到嫂子受到丈夫的推搡,她心神大惊,腹中的痛意更加明显,特别是看到妈妈因为她受罪气地要发疯了!
“妈!”濮阳柔瞪大眼神努力地瞅着父母,还有……靳志承,看向他时,是满满的失望!
果然,这个男人,正如她妈所说的那般,不值得她全心托付!
“小柔~”靳志承原本痛的翻飞的神色,听到妻子的声音时,猛地对上妻子望向他的悲伤神色,心中大惊,推还那还压在自己身体的胖脚,他避开伤手站起身,想要靠近妻子的低唤。
未想,妻子眼泪夺眶而出,撇开头,望向岳母——
此时,被人忽略的栾宜玥,情况并不太好,周云月一紧张女儿,原本要扶着她起来的手立马就收了回去,霍然站起来的同时,栾宜玥又失重的倒回石板地上!
这时候,谁的注意力都不在她的身上,她也知道濮阳柔的情况更危急紧张,她手肘二次受重撞时,她小心肝都吊了起来!
一来,是情况危急,二来,是她觉得手肘好痛好痛,就象被人拿针从手肘刺到了手臂上,上臂都痛麻了!
在这紧急时刻,她咬住下唇瓣,根本不敢再发出一丝痛呼的声音,缓了好一会儿,这才稳坐住身形,未想,再抬头时,居然是看到周云月骑压在牛贱妹身上——
有一瞬间,栾宜玥脑中闪过一秒的喜感。
惹不是她手肘的痛太过强烈,她可能会哭笑出声来——当然,她现在就眼角带泪,一脸铁青的样子,正巧就撞进了濮阳渠眼里!
【玥玥!!】濮阳渠精神力一靠近自家院子,就是看到爱妻这委屈的哭容,此时,脑中看到她歪倒在地上,他脑子一发白,奔跑的速度更是再度提高了一倍!
“渠生、你慢一点、慢一点!吓死大娘了~~”正被濮阳渠背着走的鲁大娘,吓地忙按住濮阳渠的肩头,就怕自己真的被渠生过快的速度给甩下地了!
“鲁大娘,我家出事了,你放心,不会摔着你!”濮阳渠说着,一百米的距离,已经在他话落的瞬间跑完。
鲁大娘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花,再定眼看时,她已经置身濮阳大房的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