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青把果汁递给林风晚,指了指墨白身边那个好看的男人说道,“这是顾恒,就是这soul的老板。”
那男人朝着林风晚点了点头,林风晚礼貌的回以点头。
见两个人打完招呼,元青又指了指云南飞,“云南飞,这都是我从小玩的好的兄弟们,还有三个人没来。”
看到云南飞,林风晚顿时想起来刚刚在慈善晚会上还有人说云南飞是看上了自己……
林风晚还没开口说话,墨白就吊儿郎当的开了口,“我可跟你说啊,我们几个从小玩到大,元青小时候尿过几次床我都知道。”
林风晚莞尔一笑,心底有些羡慕他们这种从小玩到大,无话不说的友谊。
墨白一开口,顾恒也不再拒着,他调笑道,“老二尿床的时候你才多大?还吃奶呢吧?”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包括林风晚也笑了起来,虽然林风晚还是有点疑惑。
元青是老二吗?
她侧头看向元青,元青注意到女人的视线,回以目光,林风晚凑近他,小声道,“你排名第二?”
元青点点头,丝毫不压抑自己的声音,“最小的是墨白,叫他小七就好了。”
墨白顿时不服气了,“我跟你说,不行!她肯定比我小怎么能叫我小七呢?”
云南飞敲了敲桌子,大概是兴致来了,说道,“你也不瞧瞧她是谁带来的,你还得叫人家一声嫂子呢。”
“你难道不用叫吗?”林风晚看向云南飞,开口道。
云南飞:“……”
她这话一说出来,顿时哄堂大笑。
等众人笑完,元青又替林风晚倒了半杯果汁,小声道,“最后喝这一点。”
然后转头看向那些兄弟们,“还没叫呢。”
云南飞:“……”
墨白:“……”
就连顾恒也是愣住,“??”
元青今晚不知道第多少次绽放笑容,“叫嫂子。”
于是林风晚今晚荣获了几声各界大佬精英稍稍有那么些“不情愿”的大嫂称呼。
林风晚摆了摆手,“不用那么客气。”
“嫂子不是我们客气,是你身边那人是魔鬼哇!”墨白痛心疾首道。
墨白说完才发现那夫妻俩根本没再听他说话,他顿时胸口闷上一口气。
他拍了拍桌子,“来!比喝酒,嫂子快来。”
林风晚忽然被点名,也不好不去,她坐近了些,几人来了句石头剪刀布,输的喝酒。
听完规矩林风晚就有些怂,元青不让她喝酒来着。
见林风晚转头去看元青,云南飞说道,“嫂子别怕,他坐的远,不知道我们赌注是什么。”
林风晚想了想,好像也是,而且自己是和元青他们一伙人喝的酒,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一局下来,林风晚第一个输掉,她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小酒杯,委屈巴巴的看向了身侧不知何时挤过来的元青。
元青微低着头,看着自家小妻子,严词道,“不能喝!”
林风晚湿漉漉的眸子望向元青,一双大眼睛看着委屈极了,娇声道,“就一口……”
“一口也不行。”元青冷漠拒绝道。
林风晚倒也不是和他杠上了,主要刚刚都定好的规矩,她这输了还不喝酒总归是不好。
她双手缠上元青的胳膊,使出了自己毕生的撒娇功力,“真的……只喝一口,反正你在这呢我又不怕。”
其实本来元青一听林风晚撒娇就动摇了几分心思,再一听她说有自己在。
他低头看了眼埋在自己怀里的小脑袋,“就一口。”
林风晚笑道,“好的!”
夜已经深了,顾恒眼看着大家都喝醉了,才开口准备让大家离开,一群人这才熙熙攘攘散场准备回去。
墨白喝多了,坐在沙发上面鬼哭狼嚎,任谁都叫不下来,“你们说说,我们这群人为什么非要听从家里的安排啊?我就不想过那样的生活。”
“我墨白从小到大都由不得自己,我现在就想做我自己,顾恒,你说是不是。”
他喝得醉醺醺得,摇头晃脑地坐在沙发上面,把林风晚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墨白醉酒后竟然这么可爱。
“我墨白一点都不想继承我爸的公司,可是他非让我继承,还扬言我要是不进公司,就把我赶出家门,我对那些商业斗争根本就不敢兴趣。”墨白酒后吐真言,“我就是要跟我爸做对,他想让我继承公司,我偏偏要来管理soul,这样才能离他远一点。”
听了这番话,林风晚才算是明白,对墨白有了新的认识,她原本觉得这些纨绔子弟,都是在外面玩玩,开一间酒吧,跑车场之类的,等到父亲退休了,直接回去接班。
林风晚没有想到墨白是为了逃避继承公司,所以才会来soul,她改变了对墨白的看法。
眼看着墨白喝多了,话都说不利索了,顾恒赶紧招呼着,“这样,门口有司机等你们,我亲自去送墨白回家,我怕他这个样子,连门都出不了。”
看着墨白摇摇晃晃站立不稳的样子,林风晚笑了一下,他这副样子,肯定是出不了门的。
一群人在门口告别以后,元青才带着林风晚一起回了家。
林风晚趁着元青洗澡的时候,悄悄地前往酒窖里面拿了果子酒,今天在soul,她只喝了一点点,根本没有尽兴,索性趁元青不在,喝个痛快。
奈何林风晚不胜酒力,两杯果子酒下肚,她的脸色就变得红彤彤得,感觉身子轻飘飘的,她拿着一个酒杯左摇右摆地走着。
元青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就看到了女人脸色红润的样子,他微微轻蹙了一下眉头,闻到了女人身上的酒味,再一看林风晚手里的酒杯,心里也就明白了一二。
“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喝酒了。”元青缓缓地问道,他看着酒瓶里的酒仅仅下去了三分之一,林风晚的脸色就已经红成这个样子,不禁摇了摇头,看来不让她喝酒是对的。
“我只喝了一点点酒。”林风晚醉醺醺地说着,她白皙的手臂在空中胡乱地比着手势,“我真的只喝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