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朝廷权利盘根错节,共分为四派势力,一派是从原先的大华国南逃的忠臣派,一派是从原先大华国南逃的奸臣派,还有一派是福王的旧部派,最后一派是南方各州的官员组成的本地派。
此时的皇帝不过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对于朝政他自然一窍不通,因此每天除了写字绘画之外,无所事事。那些朝臣便开始争夺旁落的皇权,迁都之初,掌权的是福王的旧部派和忠臣派,这些人管理国家颇有手段,但是与皇帝的关系并不是十分的亲密。在他们的眼里,这个十一岁的孩子,应该做一个胸怀大志的皇帝,因此成天在他的耳边讲述,他的的先祖,如何励精图治,如何开疆拓土,收复失地。弄的这个孩子,一见他们就打心底里的厌恶,因此与他们颇为疏远。
但是奸臣派则不同,他们早就摸清了这个少年的心思,经常偷偷给他送去好吃和好玩儿的东西。因此小皇帝打心底里就很喜欢他们。因此那些奸臣派,便趁机拉拢本地派,向皇帝的身边安插了他们的亲信,然后一步步的操纵了皇帝。经过一番的运作之后,很多重要的职位,慢慢的被奸臣派所控制。忠臣派和福王的旧部,逐渐被排挤出了朝廷,大多数都被降职外调了。
这些人得权之后,便开始凭借手中的权利大肆敛财,将官位明码标价,公开出售,同时打着抗击外敌的旗杆,收取高昂的赋税。不出一年,南华国境内民变四起,政权摇摇欲坠。受不了动荡的百姓抛家舍业,纷纷变成难民,向天宁国境内逃去。纽力可吉大喜,他一边接收难民,一边向南华国提出交涉,只说难民大量涌入,给天宁国带去了瘟疫,向南华国索要大量的赔偿。那些控制朝廷的大臣,自然不敢得罪天宁国,只得从国库中取出银两赔偿。
纽力克吉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虽然收了银子,但是依然派遣使者找个理由,向南华国索要赔偿。此时的南华国早已被掏空,没有办法,南华国便更加的横征暴敛,暴政之下更多的百姓变成了难民,继续西迁进入天宁国的境内,纽力克吉便借此继续向南华国索赔,如此循环,纽力克吉乐此不疲。
待到时机成熟之后,纽力克吉便统兵西进,夺取了南华国大片领土,然后再将这些难民回迁,让他们继续耕种,由于天宁国免除了百姓的赋税,因此这些难民很快便安顿了下来。见自己的领土被占,南华国便派出使者交涉,纽力克吉便当面痛斥南华国横征暴敛,至使百姓流离失所,天宁国是替天行道云云,那使者辩论不过,只得悻悻而归。
除此之外,纽力克吉还专门派人,沿着边界深入村落,凡是遇到被强征过的村落,这些人便暗暗的蛊惑百姓,然后替他们写下联名的控书,控诉官府的暴行。这些人得了控书,便连夜回到天宁国,上交朝廷。纽力克吉便拿着控书,向该地大举进攻,等夺下此地之后,便将控书派人送到南华国,以示其夺地的合法性。
南华国的朝臣拿着控书有苦也说不出。他们不但打不过,就连说理也说不过了。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国土,一点一点的被划给了天宁国。到了后来,有些地方纽力可吉都不用动兵,当地百姓会自发的组织起来,击败守城的官军,然后打开城门,将天祥军放进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南华国的国土越来越小。原本南华国还控制着四个州,一年之后便只剩下了两个州。见南华国将要崩溃,纽力克吉便统兵二十万,向西进发。见敌国大兵压境,这些南华国的朝臣们,这才有了紧迫感。他们调集军队,坚守城池。
纽力克吉见南华国还在捶死挣扎,便派出使者送去了招降书。朝臣们收到降书之后,当既吵成了一片。
小皇帝赵鸿看着朝堂上这些争论不休的大臣,吓得手足无措。他虽然年龄不大,年龄不过一轮,但是他也清楚,自己的国家,将要倾覆,而他自己的命运,也是前途未卜。正当小皇帝,茫然无措的坐在龙椅上的时候,有一半的朝臣似乎达成了一致。只见他们一同跪在地上说道“陛下,我们南华国气数已尽,为了黎明百姓,陛下还是献城投降为好。”
皇帝闻言哽咽道“当初你们说我们与天宁国划江而治,可长治久安,怎么现在却要我投降?我是一国之君,若是投降,岂能活命?”有个大臣跪拜道“天宁国皇帝宽厚仁慈,陛下若降必不会受害!”小皇帝说道“他们侵我国土,时有屠城之举,何来宽厚仁慈一说?我若投降岂能活命,我们现在尚有两州在手,万不可轻易投降!”有人劝诫道“屠城一事,实属无稽之谈,这都是那些心怀叵测者,故意散波出去的谣言,陛下万不可信!”
就在此时有一人高声喝道“大敌当前,你们不思退敌之策,却要蛊惑陛下屈身投降,据我所知,陛下的父皇被困于悬崖之边,他为了不辱国体,早已跳崖自尽了。如果陛下躬身投降,将来到了地下,有何颜面再见先皇?”
赵鸿闻言大哭不止。那位大臣继续说道“所谓君王死社稷,陛下即是我南华国的国君,理应与江山社稷共存,企能苟且偷生?”
皇帝闻言掩面而泣道“我们还有两州在手,两州中人才济济,难道就没有力挽狂澜之人吗?”有人上前启奏道“陛下的言行代表着国体,何必如此失态?”皇帝说道“朕方寸已乱,不知如何是好,只要更够活命,寡人愿意献城投降。”那些劝降的大臣闻言大喜道“陛下此举是为了天下苍生,天宁国定会为陛下个所感。”小皇帝说道“我只求活命,不敢还有别的奢望,不知哪位爱卿可出使天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