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珞眸子微闪,看来他真的是天命男主,瞌睡了就来送枕头,说机会就来机会了。
贾珞静静的看着茶馆的气氛因为一份战报逐渐沸腾起来的时候,他缓缓起身,走到茶馆的大堂。
这里有一面空白的墙面,贾珞手提霸王枪,闭着眼睛,静静的酝酿情绪。
就在贾珞站在大堂中央的时候,赵盼儿清楚的看到,眼前的男人像是忽然变了一个人一样,他的身上像是有无穷的力量,散发着无尽的霸气。
情绪到位,贾珞骤然睁开眼睛,那一瞬间,属于西蜀霸王的霸气瞬间席卷整个茶馆,承受能力稍微差一点的人竟然喉间都有了腥甜之势。
贾珞手腕轻轻抖动,手中金光闪闪的霸王枪瞬间就轮出来一道道耀眼的枪花。
贾珞转身看着赵盼儿:“姑娘,可否为我舞一曲?”
赵盼儿看着此时的贾珞,眼神中早就一片痴迷,又何来平时的睿智孤勇:“好!”
赵盼儿站在了大堂正中间,她挥舞着衣袖,缓缓旋转起来,月白色的长裙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与此同时,贾珞手中的霸王枪陡然挥舞起来,在茶馆中划出一道道惊鸿。
“我的天啊,这少年是什么人?竟然能让卖茶文君为他而舞?”
“他好像在写字,你们看墙上!”
霸王枪精钢黄金混铸而成,端的是金光闪闪,霸气十足。
贾珞手腕翻飞,八十一斤重的霸王枪在贾珞的手中虎虎生威,出枪如鸿。
赵盼儿的舞蹈也跟着贾珞的霸王枪进入了最动人心魄的时刻。
在这一刻,赵盼儿的舞,不是为迎客,不是为赚钱,只是为眼前的少年郎一人而舞!
一阵龙飞凤舞之后,贾珞收枪,对着赵盼儿的方向丢了一银稞子,“送你的礼物在墙上。”
此时的小茶馆从震惊中醒悟过来之后,纷纷看向茶馆的空白墙面,只见墙面上龙飞凤舞写着一首诗:
大周无中策,匈奴犯渭桥。五原秋草绿,胡马一何骄。
命将征北极,横行阴山侧。燕支落汉家,妇女无华色。
转战渡黄河,休兵乐事多。萧条清万里,瀚海寂无波。
落款:贾珞!
“好诗,好诗!这位叫贾珞的难道是宁国公府或者是荣国公府的少年郎?,竟然耍得一手好诗和一杆好枪?”
少年霸王枪惊才绝艳,一首枪法作诗,让贾珞瞬间成为了闻名神京城的少年郎。
赵盼儿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诗句,就好像看到了那个挥斥方遒的少年郎,贾珞?听闻宁荣国公府,就是姓贾。
难道他是贾家公子?
赵盼儿的眼神黯淡了些许,她只是区区商户,像是宁荣国公府这样的高门大户,别说为妻,就是为妾,都未必够格。
更何况,她赵盼儿有赵盼儿的骄傲,绝不为妾。
茶馆的角落中,一道黑影一闪而逝,转瞬之间,就来到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
太上皇低头看着纸上的诗句,惊叹:“贾家竟然还藏着这么一个惊才绝艳的后辈?赵全,将他的情况给我细细讲来。”
锦衣官赵全恭敬的回:“是,此人乃是贾家二房庶子,贾珞,圣母赵姨娘,早些年曾经有三岁小神童之称呼。
贾珠死后,王夫人就视贾珞为肉中钉,眼中刺,暗中坑害一次失败之后,这贾珞就变得疯疯癫癫。
王夫人就嫌弃他是个疯子,就将人丢出了荣国公府,谁知道,这贾珞竟然也是藏拙的。
他出了荣国公府,在乡下庄子上,住了几年之后,就回到神京城私下做了几笔买卖。
在鼓楼大街买了栋小宅子和一个小丫鬟,这一住就是五年。
这是五年来,他第一次离开小宅子。”
太上皇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倒是个有骨气的,五年蛰伏,一朝成名天下知。
凭借这一首诗,他也足以傲视贾家那些酒囊饭袋。
再去盯着他,我倒是要看看,这贾家弃子到底要做什么?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赵远躬身行礼:“是,太上皇。”
养心殿,正在批阅奏折雍舜帝此时也收到了悬镜司顾千帆千户的奏报。
“贾家弃子?五年丢弃无人知,如今一朝成名天下知,倒是个从武的好苗子,被贾家丢弃吗?”
雍舜帝此时眼神中光芒闪烁,开国的四王八公同气连枝,一向亲近太上皇,要不然他登基之后,想要做点事情也不会这么难。
他前脚下旨,贤德妃不需回家省亲,只需家人每逢四六进宫探望便是。
太上皇后脚就准了贤德妃回家省亲,贾家为此竟然还修了大观园,这分明是不将他放在眼里。
贾家,雍顺帝迟早要灭的,但是贾珞被贾家遗弃,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顾千帆,你去好好盯着这贾家弃子,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随时来报。”
顾千帆:“是!”
..
荣国公府,贾家,荣禧堂。
贾母正在靠在自己的软塌上,下面是贾家二房的所有女眷,林黛玉,薛宝钗等人。
贾宝玉进屋看着林黛玉就笑眯眯的挤过去:“林妹妹,我今儿进学,听到一桩趣事儿,你想不想听?”
林黛玉横了贾宝玉一眼:“你想说,就说,不想说便罢了,何苦平白无故吊我胃口。”
薛宝钗一脸好奇:“宝玉,什么事儿啊?”
林黛玉看着薛宝钗问出口,眼神当场带上不悦,不过她也没多说什么,而是看着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