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檐之下。
陈淼倚在门框边,目光看着丰腴少妇的背影,婀娜的曲线一览无遗,那摇曳的挺翘饱满,看得人眼睛有些挪不开。
女子之美,就像春天的花一样,千奇百艳,各有芳姿,便是各个年龄段的女人都各有风华。
二十岁的女儿青春活泼、如荷花含苞待?放,明媚动人,三十岁的少妇风情万物,如玫瑰热情似?火,心胸豁达,四十岁的妇人优雅迷人,如康乃馨,成熟知性中,圆润饱满,韵味悠长,
现下甄封氏三十出头,不仅仅是心胸豁达,而且后腰下的挺翘饱满,估摸着有“不过杠”的本事,一瞧就是个通情达理的。
再加上甄封氏那类似于可卿、香菱的玉容,虽不似她们那般的妩媚动人,但其中蕴含的成熟风韵,便是可卿也略逊一筹。
这时候,陈淼脑海中蹦出一句话来:夫人可愿与我同席共枕否.....
甄封氏擦完桌案,抬手捋了捋额间垂落的一缕青丝,微微缓了一口,就转过身准备离去,旋即便看到倚靠在门口的陈淼后,芳心惊跳,险些惊呼了声。
“殿下。”
甄封氏捂住了粉唇,压下芳心的剧颤,有些难为情的偏过螓首,那粉腻如娇杏的脸蛋儿登时飞红,盈盈行了一礼。
殿下这是打量了自己多久啊!qupi.org 龙虾小说网
她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儿,陈淼那带着侵略性的欣赏目光,以往也不是没见过。
“你怎么在屋里收拾,香菱呢!”
陈淼丝毫没有被撞破的尴尬,面色若无其事的应了一声,旋即便安然上前,在甄封氏那羞窘的眸光中落座下来。
甄封氏垂着螓首,低声道:“香菱这会儿在洗澡,奴婢见屋里有些凌乱,便帮着收拾了一番。”
其实就是甄封氏心疼女儿,帮着做一些事情。
陈淼凝眸看着甄封氏那惴惴不安的玉颜,轻笑一声,摆手道:“你先下去吧,待会香菱洗完澡,你让她过来伺候。”
眼前的丰腴少妇确实诱人,不过陈淼尚不至于对一个厨娘做什么霸王硬上弓的事情....即便这很刺激。
甄封氏闻言心下一缓,柳眉之下,那双莹润的杏眸看向陈淼的目光中带着几许感激,她明白对方有一些难言的心思,即便陈淼要对她做什么,自己也反抗不了。
男人好色,这正常的很。
盈盈行了一礼,甄封氏便欲转身退下,只是刚迈出脚,甄封氏忽地顿住了身子,似是想到了什么,那粉腻的玉容现着一抹纠结之色。
让香菱来伺候,莫不是又是自己女儿来卖弄口舌!
念及此处,甄封氏复又缩回了脚,弯弯的眼睫下,那双美眸闪了闪,轻声道:“殿下,香菱自幼便被拐子拐走,吃尽了苦头,如今年岁尚小,望殿下垂怜一二。”
自己引起的事情,却让女儿来承受,甄封氏如何能视若无睹。
陈淼心知这是个做母亲的关爱之心,倒也不在意甄封氏的唐突,随口道:“你放心好了,香菱温婉乖巧,本王自会疼爱。”
甄封氏却并未退却,樱颗般的贝齿紧咬着粉唇,柳叶细眉下,那双晶莹的眸子看向陈淼,玉容现着一抹绯红,垂首道:“奴婢的意思是,若殿下有什么需求,奴婢....奴婢愿替香菱代劳。”
陈淼蹙了蹙眉,心下便有些不满,他明白甄封氏是心疼自己的女儿,不过他既然发了话,自然不会作假。
这甄封氏不知进退,一再言语,是信不过他怎的?
而且自己的女人自己会宠,犯不着需要甄封氏一个厨娘置喙。
然而正当陈淼不耐烦之际,抬眸瞧见甄封氏那羞红的玉颜,纤纤素手绞着抹布,一副羞臊难言的模样,让陈淼心下微微一动,目光渐显玩味之色,打趣道:“夫人这是要代劳什么。”
甄封氏芳心一震,不敢对上陈淼的目光,将螓首垂得更低,那丰润的脸蛋儿彤彤如火,绯红之色一直绵延至脖颈儿,声若蚊蝇道:“香菱需要做的事情,奴婢都可代劳。”
话既出口,甄封氏反而松了一口气。
女儿被拐后,家中就灾祸不断,家离子散,就是自家丈夫都逃避出家,苦熬数载,其中艰辛苦楚难以述说。
若不是还有女儿作为精神寄托,甄封氏也不想再苟活。
好在此时女儿被寻回,如今甄封氏唯一的寄托便是自己的女儿。
自从甄封氏知晓自家女儿在陈淼身下吃苦,她便如鲠在喉,即便自家女儿并不在意,甚至于以此为荣,但甄封氏依旧心疼。
原本她的英莲应该是书香门第的闺阁女儿,如今不仅做丫鬟的活计,更是做起了狐媚子那勾人的手段。
没错,甄封氏虽然对房事一知半解,但那等取悦男人的方式,无疑是狐媚手段。
越想,甄封氏就越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女儿,心中的愧疚就更甚。
甄封氏清楚自家女儿早晚是殿下的人,只是正如其所言,香菱尚小,难堪征伐,而她的想法不过是希望待自己女儿成长起来再侍奉陈淼。
知晓殿下对她有几许兴趣,甄封氏索性舍了这残花败柳的身子给殿下取乐,一来报答殿下的恩德,二来也是在女儿成长的这段空白期,便由她这个母亲来承受一二,让自家女儿少吃点苦头,尽一个做母亲的责任。
陈淼听着甄封氏那若有所指的话,面色不由的怔了下,旋即会心一笑。
这般直白的话,陈淼要是听不懂的话,那真就是白在后宅厮混,只是他也没想到甄封氏居然要代劳香菱做贴身丫鬟的职责。
拿一份工钱,做两份差事?
陈淼凝眸看着那螓首几近埋于身前的甄封氏,心下微微一动,起身绕到甄封氏的身后,英挺的剑眉下,清秀的双目打量着甄封氏那丰腴的娇躯,忽而道:“桌上脏了,你去擦干净。”
甄封氏玉容一怔,抬眸看了一眼那桌案上洒落出来的茶水,抿了抿唇,提着抹布伏在桌案前擦拭起来。
不是正谈论着代劳的事情,怎么突然就要她擦桌子,难不成是自己会错了意?
若真是如此,岂不是自己浪荡,往后还怎么有脸见人,早知如此,她作甚说出这般不要脸的话来。
心头正懊恼之际,甄封氏娇躯猛然一颤,如遭雷殛一般,分明是后腰下的丰翘变换,皙白的脸蛋儿上酡红如醉,芳心羞臊不已。
怪道殿下先前在背后打量自己,原来是看中了....
此时陈淼心下赞叹不已,果真就如他猜想的那般挺翘饱满。
陈淼手不停歇,声音中带着几许异样,笑道:“夫人既然如此盛情,本王若是推却,岂不是伤了夫人的心。”
他是没有霸王硬上弓的想法,但这是甄封氏自愿的,且不论其中缘由,甄封氏既然开了这个口,陈淼还拒绝的话,估摸着甄封氏日后也没脸见人,也显得陈淼矫情。
而且自京城而出,陈淼虽有晴雯与香菱作伴,但也就是听曲解闷,时间长了,颇有些乏味。
这会儿,成熟丰韵的甄封氏主动凑了上来,正合了陈淼的心意。
甄封氏娇躯颤栗,丰翘在陈淼的揉捏下,那颗沉寂已久的芳心仿佛重新焕发生机,悸动不安,几近有些站不住脚。
不过甄封氏既然下了决心,自然不会更改,贝齿紧咬着粉唇,香腮生晕,就这般伏着,任由陈淼拿捏。
过了一会儿,甄封氏忽觉心头升起一抹凉意,明白此间缘由的甄封氏心下惊惶,呼吸不由的紧促几分,葱白的指尖下意识的将桌案的霞陂攥成团。
“殿....”
事到临头,甄封氏愈发的惊惶起来,心头也隐隐后悔起来。
只是话音还未落,甄封氏高高扬起雪白的玉颈,鼻尖忍不住的腻哼一声,似是冲开了沉疴多年的桎梏,俨然站不住脚,整个人歪倒在桌案上,引起一阵声响。
陈淼眉头紧蹙,心下错愕不已。
原本以为前路宽敞平坦,谁知道每一步前行,路却愈见狭窄,仿佛走入了未知的迷宫,踏实、沉重。
当真是固定思维害死人。
陈淼沉吟一声,俯身凑在甄封氏那娇艳欲滴的耳垂旁,忍不住噙了一口,低声问道:“夫人与那甄士隐分开几年了?”
甄封氏闻言娇躯一怔,心湖顿时泛起了惊天骇浪,柳叶细眉下,那双水润的眸子瞪圆了来,眉眼间满是惊愕之色。
殿下怎么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名字来。
即便他们夫妻早就形同陌路,然而甄封氏自小受到的教育,让她此时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愧疚感,贝齿咬着粉唇,一言不发。
我也是为了女儿。
“夫人,问你话呢。”陈淼挑了挑眉,手掌伦圆了便甩了一巴掌。
甄封氏玉颜涨红,既是觉得屈辱,心底深处又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触,羞耻道:“五...五年了。”
陈淼闻言恍然,怪道会如此,原是时间治愈了一切。
轻笑一声,陈淼指尖轻抚着甄封氏那雪白的浑圆,嘴角微微上扬,打趣道:“真是苦了夫人了。”
所谓“食色性也”,男女通用,似甄封氏这般,其实对自身并没有好处。
尤其是先前陈淼并未做过多的举动,然而却道路泥泞,敢情这就是苦熬久了,难以自持,可不就是苦了甄封氏。
“殿下,您....您别说了。”
甄封氏听着陈淼那打趣的话语,只觉一股羞臊渐渐袭满身心,那张丰腻的脸蛋儿酡红如霞,微微发颤儿的声音中带着几许哭腔。
什么叫她苦了,这是在笑话自己浪荡吧!
陈淼见状面色一怔,旋即便收了声。
其实陈淼还想问甄封氏孰强孰弱,但甄封氏都快哭出声了,可见心中羞到了极致,倒也不好继续打趣。
甄封氏见陈淼不再羞辱自己,芳心微微一缓,然而上面不语下面言,那汹涌的波涛绵绵袭来,让甄封氏几乎不能自持,心旌摇曳。
这般的英武不凡,自家那女儿如何受的住。
此时的甄封氏心下不由庆幸代女儿受过。
“噗通....”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忽地传来一阵声响,惊的甄封氏睁开了美眸,扭过螓首循声而望,瞧见廊檐下那道娇俏的声影,顿时如遭雷殛,一股汹涌澎湃涌上心头,让甄封氏芳心一紧,丰腴的娇躯忍不住的颤栗不止,恍若打起摆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