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不爱演戏,最好我原来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我就是个初级的警员,具体情况,我和你说说。”陈学渊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把自己原来工作的详细情况和瓜叔说了。
瓜叔默默地记了下来,来到房间的一角,打开门,一个人走了进去,不一会儿就出来了。
“已经上报了,很快应该就能审核通过。”瓜叔回来后平静地答复道。
陈学渊将信将疑:“就这样了?”
叶雨时看着他的样子,嘶哑着声音说:“不然呢?你以为有魔法,给你来个变装秀吗?”
瓜叔谦虚地说:“我们只是普通的工作人员,只是组织赋予了我们特殊的工作。”
“可是瓜叔,你这样帮我们,你的组织知道了,会不会惩罚你。”袁亮关切地问。
“我已经不存在于组织的名册中了,对于组织来说,我已经是个死人了。”瓜叔说着,语气中有种时过境迁的黯然。
“冬瓜,不要说得这么严重,就是被除名了而已,而且你也没有犯什么错误。”叶雨时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的错误,就是我没有成功地完成组织下达的任务。”
“你是先驱好嘛?虽然我也不是那么欢迎你们,但还是对于你们的这种倔劲表示认可,算是达到了你们这个物种的极限了,呵呵,登峰造极。”叶雨时说话的时候常常情绪变化太快,让人搞不清楚到底是在夸人还是在贬损。
“额,既然是除名了,瓜叔您是怎么做到继续发挥布局人的作用的呢?”袁亮毕恭毕敬地提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我破解了临州的密码,组织为了控制所有的环节,每一个设定都需要提交到最上层审批,原本是非常精密的设计,但却让整个流程非常复杂,我参与了苏克帕湾从零到有的全过程,当时就不主张这个思路,因为最后会让总部的信息大到难以一一处理。但临州的设计,据我了解是按照这个思路来的,因为他们把苏克帕湾的失败归咎于理念上的失败。当临州再建的时候就没有人再提出这个反对意见了。结果是显而易见的,现在临州方案的数据库已经过载了,很多信息提交上去,只要不触发警报,它都会被默认审批完成。”
“哦,这个我懂了,就是你钻了你们组织的制度漏洞呗,等于你把我的这么个身份设定提交上去,只要符合临州的这个整体的上的情况,逻辑上成立了我就可以去当我的警察了,这么个意思?”陈学渊听了,若有所思。
“呦,竟然和冬瓜对上频道了,难得。”叶雨时听了,笑着说。
“嗯,这位陈先生,我觉得我们在价值观上是契合的。”瓜叔一本正经地对着陈学渊说道。
陈学渊听了忙不迭摆手:“不至于不至于,我就是个普通人,能让我回去好好干活儿就感激不尽了,不敢和你们有啥契合的。”说着转头对着叶雨时说,“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