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对比赚钱，乔悦其实更喜欢花钱。
赚钱得到的是充实感，而花钱得到的是满足感。
二者相似却又有不同。
她的包包不同品牌不同款式的其实很多，衣服也不少，首饰和化妆品更多，但女人，向来不会嫌这些东西多。
“乔乔，这件你穿着好看，买了买了。”
“乔乔，这双高跟鞋超好看，我们买同款吧？”
“林伶，你什么眼神，这件裙子给我换了。”
“……”
血拼的后遗症也是相当明显的，中午的时候，两个女人都各自提了好几大袋东西在商场里面的餐厅里休息。
中场休息。
吃饱再继续干。
林伶麻利地点完餐后把菜单归还给服务员。
但她眼神也挺好的，桌底下踢了乔悦一脚，“喂，乔乔，问你个问题。”
“问。”
林伶：“你留学前，和沈哲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回事，怎么了？”她的态度，不避讳也不多说。
林伶那几年也联系不上乔悦，唯一清楚的一件事就是，她还活着。
就连她留学留的是哪个国家哪个学校，她都不知情。
看见乔悦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林伶稍微放心了些，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他后来高考完的那个暑假来找过我。”
“他喝醉了，拉着我一个劲儿地问你在哪。”
时隔几年，林伶还是忘不了那天晚上的情景。
当时，沈哲奕应该算是她的前任未婚夫吧，退婚应该还是不久前的事，她高考完后放飞自己，浪得很过，半夜回家的路上碰见一个酒鬼，没被吓死就很不错了。
结果那个酒鬼拦住了她，问道：“你知道乔悦去哪里了吗？”
林伶一愣。
她当时也是前两天才知道乔悦出国，但具体哪里她就不知道了，因为问了后，乔悦只回了一句不方便透露。
那时候林伶就想，应该是两个人感情出了问题，但乔悦走得那么决然，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
“然后呢？”乔悦面无表情地问道。
林伶哦了一声，“刚好那天秦珩经过，揍了他一顿。”
“……”
“你突然提他做什么？”乔悦突然想起林伶不是个无缘无故提起谁的人。
“没什么，就是看到他在那边而已。”林伶指了一个方向。
乔悦瞥了一眼，离着她们比较远的地方，沈哲奕和一个穿着宝蓝色连衣裙的女人相对而坐。
她收回了视线。
刚好服务员将她们点的餐送了上来。
林伶还是不咸不淡地说了句，“这里是商场，沈哲奕该不会是陪那个女人逛商场来着吧？”
“你是来吃饭的还是来当娱乐记者的？”乔悦凉凉地扫了她一眼。
林伶：“……吃饭。”
而另一头，精心打扮过的徐恋儿动作十分优雅，她大周末约了沈哲奕，用的还是公事的理由。
沈哲奕能答应她的邀请也出乎徐恋儿的意料，约在这里倒不是因为氛围好，周围都是逛商场的人，人来人往，闹哄哄的。
但谈完公事后，她自然有她的心机。
“沈少，现在时间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