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悦没对他的态度有任何反应。
倒是身后的何晨幽幽来了一句，“兄弟，请问你哪里毕业的？”
张斌：“B大。”
何晨点头，“最高学府啊，你知道g大吗？”
“知道。”事实上，张斌曾经想考研考到g大，但陈教授的实验室吸引了他。
“我们乔总是g大毕业的。”何晨摸了一下鼻子。
“何总，术业有专攻，”张斌说，“乔总应该是金融系的吧？”
“一般人都以为我们乔总是金融系的，”何晨笑了笑，“不过你们学化学专业的，应该也听说过QY吧。”
“当然听说过。”张斌听说过这个传奇的女人。
“说起来，我们乔总的名字首字母也是QY，以前也挺多人叫她QY的，正好她不是金融系的，金融只是辅修。”
张斌：“？”
何晨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轻人别太急躁，我们乔总赚的专利费跟她现在公司的市值大概没差多少。”
张斌：“？”
陈教授在旁边提了一句，“乔总现在生物工程学在读博士，张斌，别随便看不起人啊。”
张斌：“……”
敢情您知道然后刚刚训了他半个小时一个字也没提？
“那让失活培养皿在空气中再待几个小时有什么用？”
乔悦看了她一眼，然后说：“这就是你要考虑的问题了。”
张斌觉得人生有点玄幻，他不久前还觉得啥啥不懂的乔总，咋就成了那个让他可望不可及的QY呢？
这可是大神级人物。
乔悦当然没空去理会张斌的错愕，目光瞥过那个培养皿，也是这个培养皿提醒了她曾经做过一个失败的实验。
同样的失活细菌在空气中逗留够久，会成为空气中的乳酸菌的营养，从而发生变化，形成的新型细菌，可以分泌一种汁液，修复而使原本失活的培养皿重新焕发生机。
她当时并不是为了研究这玩意儿，自然只是当一个失败的实验处理了，现在想想，当代护肤品强调的，不就是对肌肤的修复功能吗？
考察了一圈，乔悦偶尔就提了两句意见。
他们也没久留去打扰别人的工作，就是最后，全实验室的人看乔悦的眼神，怎么说呢，有点闪闪发光。
老板来视察一次就解决了他们不少问题，这样的视察多来几次也没关系啊。
在他们“欢迎再次光临”的目光中，乔悦几个一言难尽地走了。
何晨叹了口气，“你说你这么牛，自己开实验室搞不就行了吗？非得花钱请别人来，钱多吗？”
乔悦说：“我以前一开始没想过自己会开这种公司，搞出来的第一个护肤品的专利卖给了FL公司。”
何晨：“……”
牛逼啊兄弟。
唉，当时还是年轻，给自己树了这么个竞争对手。
现在听说人家凭着她当时倒腾出来的东西越赚越多，虽然她也有赚，但听起来就是很难过。
乔富婆哀怨了一会儿后就赶着去下一个生产基地考察，然后就没有再想起过这件微不足道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