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哲奕还是不开口，乔悦更加暴躁了，“这么难描述吗？”
沈哲奕默默回想了一下乔悦昨晚……
“我会负责的。”憋到最后，沈哲奕只说出这么一句话。
乔悦：“！！”
谁他妈要你负责了，老子还不想负责呢。
她黑着脸道：“不用了，我不需要。”
负责个毛线。
她看见自己的高跟鞋在地上，自己昨晚拎的包在沙发上。
很不凑巧，是她之前看上的那个砖红色的包，但它却是沈哲奕买下的。
沈哲奕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见了包，似乎想起了些什么，“你公司的账号最近转了笔钱过来，是因为这些东西吗？”
乔悦：“是，怎么了？”
“包包和首饰，是我送给你的。”
乔悦没说话，送也不代表她要收啊，她拎过自己的那个包，自己开了门。
沈哲奕从后面把她拉住，“你就这样出门？”
她刚才已经穿上了自己的高跟鞋，身上穿着他的黑衬衫，还不好好扣扣子，精致的锁骨，白皙修长的大腿，以及那张，他昨晚小心翼翼卸了妆的脸。
更重要的是，他明明知道，她衬衫下，处于什么样的状态。
他单单看着都觉得口干舌燥，让她出门被别人看了去，怎么可以。
乔悦冷冷瞥了他一眼，“这里到楼下，还需要我怎么穿？我的衣服你不是洗了吗？”
沈哲奕：“……”
但他还是坚持着，“这样穿出去，伤风败俗。”
这么直男的回答，换是以前的沈哲奕是不会说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说话不过脑子。
果然乔悦的脸更冷了。
沈哲奕后知后觉想解释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乔悦退回来了一步，“我衣服呢？”
沈哲奕不自然地指了一下阳台方向，“干了我再给你送下去，不行吗？”
乔悦径直走过去，穿上高跟鞋后，这个背影相当有韵味。
沈哲奕看着她把自己的衣服一一收好，搂在怀里。
他就只能干站着。
随后听见她问：“为什么洗我的衣服？”
沈哲奕垂下眸，长而卷翘的眼睫毛颤了一下：“……你昨晚吐了，衣服都脏了。”
乔悦想了一下，自己昨晚确实灌了不少酒，吐不是不可能的事。
但她抓了抓手里一件黑色且布料极少的那件，话里难得带上了点不自然，“这件为什么洗？”
听了这句话的沈哲奕，莫名看了她好几眼，不知道是带着什么样的情绪。
沉默了好一阵，俊俏的脸上难得浮现红晕。
乔悦：“……”
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她应该懂了沈哲奕的意思。
妈的。
她很暴躁。
直接抱着衣服往楼下走，走的是楼梯，噔噔噔的高跟鞋声响彻在安静的楼道，也落在沈哲奕的心里。
昨晚的画面时不时在他脑海中浮现，像播放电影一样，惊心动魄。
他忍不住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