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南山太子(七)
“知道鸿门宴你还敢来?”太子继续保持高深。和旁边一个光头交头接耳了几句,光头闪身出去。
“有什么精彩的节目吗……”三果停住。刚才的小姐端来两支喜力,他向她招手:“打开,放这里吧,不用杯子。”
小姐出去,顺手带上门。
“你怎么想起来叫南山太子呢?就因为伍其海是南山书记,是你亲哥哥,你那么肆无忌惮就不怕摘了他的官帽吗?”
“恩?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嘛。”太子开始蛮横:“黑白两道我都熟,还没听说你这鸟呢。”
两条汉子向三果*过来。三果悠然取出一支烟,手指勾勾,示意汉子点火。汉子脚步急骤停下来,迟疑不动。
“我叫你点烟,看不到吗?”三果声色具历,撇嘴不屑:“点烟断不了胳膊的,就这儿胆,装什么大尾巴狼?”他侧脸看着太子,“说说吧,叫我过来何事?”
“你栽了我的面子,你说何事?”太子可能过于自信,根本没把三果的话当回事儿。“很简单。”太子的肥脸上挤出来的笑很让三果不舒服,“照那天的规格在0086摆两桌,约齐那些人,啊,我给你准备好名单了,电话都在上面写着呢。”太子双手撑起来,上身前倾,“道歉,赔偿,不过分吧?”
“不过分一点不过分,你干吗不今天做这些事情啊?在你地盘上,多安全啊。”
“在深圳没我不能去的地方。”太子阴冷的警告他:“你听好了,只有两天时间,100万赔偿费。”
“咳,用钱能解决的事情,干吗非要武力呢,得,就按太子哥说的办。”三果爽快的接过名单:“要不道歉就算了吧……”
“一样都不能少!”
京华大厦F3停车场被临时关闭,以前堆放杂物的仓库清理出一块80多平米的空间,中央设置了一张临时手术台,从0086调来的两盏聚光灯,呈45度角悬挂手术台左右两侧。墙壁上,建军即兴发挥贴了一条横幅,醒目的八个字“治病救人救死扶伤”,看不出楷体还是隶书。靠,真够费神的。
“三哥,我发现你对动手术特有瘾,你不会改行当外科医生吧?”林子在一块白布单上剪出一个圆口,问三果:“这么大,成吗?”
“你屁股有这么大啊,猪头。”三果比画了一下:“这么大就够了,苯,长腿见了,不骂你神经病才怪。”
建军调试着灯光,在一边想起什么,嘿嘿笑起来:“这一招,想想还真他妈的够毒的。”他拍拍手,甩烟给林子和三果,“这他妈和女人上床,屁股上戴个粪兜子,一整一身屎,靠,真他妈不敢想象。”
“现在医学那么发达,什么修补处女膜消除疤痕的都能做,括约肌就没法修复吗?”林子不怎么相信,接着又摇头:“许教授那老学究也说没戏。”
“得了,你别杞人忧天了,我们只管太子哥术前的事情,手术后的事儿,咱甭*心了,反正他祸害不了别人,这就是咱治病救人的目的。”
“三哥。”建军腻歪的怪声怪气,一纵身,胳膊别住三果的脖子:“我亲死你!”
“林子……快,这主他妈的变态了。”
曲笑、胖子快中午时,接来了长腿,一番嘘寒问暖,长腿入住21层内部招待所。
“大叔,你朋友从澳门过来了?”晚上看《零点新闻》时,恩秀帮三果修着指甲,问他:“我看到葡京的秘书了,那个像模特的女人。”
“啊,她来办事。”三果想起来了,在澳门恩秀见过长腿:“等她事情办完了,咱们请她吃饭。”他亲了一下恩秀的头发,手习惯的伸过去,隔着衣服捂在她的*上。
“别动……小心剪到肉了。”
“果儿呢?”三果环视客厅。
“她和小允先睡了。”
三果挺激动的。三个女孩,好象有个默契的约定,没谁刻意安排,也没有语言上的征询,恩秀陪他的时间稍多一些,一周有3天的时间在他左右,果儿和少尉一人两天。开始三果到没注意这个默契,时间长了,被他琢磨出来了,除非被他打乱这种默契,否则,周1周2和周日,是恩秀的固定日子,周3周5归果儿,周4周6则是他和少尉肉搏的时间。
三果特别馋涎恩秀的身体,每一个部位都令他沉溺。冲动产生的时候,不分场合不分早晚,在办公室他都饥渴的像只野兽,扑上去就是一番撕扯。恩秀不得不在21层的办公室里准备一些自己的内衣内裤,随时替换被他破坏的衣服。
修剪完指甲,三果闭掉客厅的灯,留了一盏壁灯幽幽照着楼梯,抱恩秀回房间。恩秀的皮肤透明似的光洁,浑身上下没有丝毫多余的脂肪,触摸上去健康而弹性十足。一对半球状的*,比半年前饱满了不少,这是被他造化的,难怪果儿说他有一双魔掌和一条魔杖。站立的时候,*下缘呈现出对称的浅浅弯弧,乳峰上翘,如同5角钱币大小的乳晕是粉红色的,同样粉红的两粒乳头,红豆般俏立。真是爱不释手的一对宝贝。
恩秀在他的身上缠绵了一会儿,学着三果的样子遍吻他的全身。这个程序现在被她颠倒过来应用,既是爱的一种表现,也出于她自身的特性。颠鸾倒凤的激战一经开始,女人哪里有力气侍夫?等三果嗓子里喘出一阵状似野牛愉悦的低吼声,女孩因激动而周身赤红的身子,便囚于他的*爪下,像一只羔羊温顺而柔软。
三果时而急如骤雨,时而温柔。恩秀在他的点对点以及全面凌厉的蹂躏下,几度*,身体在他的不依不饶下,开始不自觉的颤抖。三果放弃了一意控制的精关,向恩秀温暖的子宫倾泻激情。
“哦……”恩秀的身体僵直了一会,松软下来,一只手臂无力的懒洋洋的绕着他。呻吟逐渐由高而低,“大叔……你……日死……我……吧……”
靠,她从哪儿学来这个中国特有的字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