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流氓的困惑(一)
三果的沃尔沃尾气管跟狼尾巴似的,翘在距车顶20CM处。水要能淹到这位置,哼哼,那还不水漫金山啊。
三果从群星广场把两个女孩抢到路边车上时,三个人都成了标准的落汤鸡。
“还好还好,东西没……落下。”果儿声音哆嗦着,小嘴唇都紫了。
三果一下被逗乐了,伸手用浴巾裹住她的头,一阵乱搓,“小财迷,快擦干了。”又伸手在恩秀身上重复同一个动作,“瞧这小脸冻的,成猴屁股了……”
三果一下住手,大脑开始缺氧。他的手刚才分明触到一团软软的东西。是他很熟悉的女性物体。
一双美目似笑非笑的看着三果。
回家,还是跟抢人似的跑,就车到家门口十几米的距离,一进门,门厅处就三团水汪着,一经汇集就成了一股溪流。
“别傻站着了,赶紧用热水泡泡,小心感冒了。”三果把俩女孩推上楼,自己钻进一楼的卫生间,也顾不上肩膀疼不疼,衣服都没脱,直接就开了热水当头浇下。
兵果儿还是感冒了,吃饭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脸蛋红扑扑的,不是那种健康的红润。还咳嗽,一试体温,果然发烧了,38度1。手忙脚乱的找出川贝糖浆和没开封的“白加黑”,*着她吃了,用被子蒙住。许教授电话里说,问题不大,发发汗就好了。
等果儿睡着了,三果调暗台灯。出来听到楼下厨房“叮当”在响,估计恩秀在洗碗碟,下意识觉得女孩可能也会感冒,拿着药端了一杯水就过去了。
“你烧没烧?”他站在她背后问。
女孩没说话,不点头也不摇头。
“那也吃了。”三果不容置疑。女孩伸出手,手上戴着橡胶手套,一手套的泡沫。咳,那怪怪的笑,一挂在她脸上,三果就心虚。
“张嘴。”他怕她听不懂,给她示范。
女孩的红唇微微开启,唇红齿白。喂进去的水顺嘴角淌下来。
“恩?”三果伸手摸她额头。还好凉凉的。和她的目光一对视,他心里“咯噔”了一下,根本就没经过大脑,完全是本能的就低下头,刚一碰到女孩的唇,就皮碗儿似的用嘴巴封住了对方轮廓明晰鲜艳的唇。女孩没咬牙抵抗,被动的扬着头。贝齿无力。
正常的情况下,三果相信自己是一个理智的人。不论处于什么样的危机中,即便危险重重,他也能从容发挥,冷静处理。但在刺激肾上腺素过度分泌的男欢女爱情形下,自己就是本能的动物,所有纲常道德伦理都仍脑后面了,本能支配着行动。豺狼虎豹,还有狗都这样。
三果左臂使不上力,无法蛮横的将女孩果断掳走,只能若有若无的环在女孩的腰上,配合右手形成上下错落的环抱之势。女孩有1米65左右,低他将近一个头的高度,接吻的时候,三果得探下头,右手从她的颈后托住,使她的身体稍微前倾,胸部抵着他,扬起脸,如此才能忘我。
女孩开始被动的接受,没有挣扎没有抵抗,连简单的推拒都没有,闭着眼,掂着脚。喘息开始变化,变的急促起来。由于左手不能全力支持的缘故,三果本该有所动作的右手不得不继续摆在原位,撤不了便没有进一步的进展。三果还没有那个悬崖勒马的境界,已经水到渠成的事情,他自己堵不住,只能任其发展。
三果从女孩的唇上移开,向颈侧和耳垂转移。女孩重重呼出一口气,接吻的牵引一消失,掂起的脚尖随即平放下去,双臂自然而然的环上他的腰,湿润的唇开始下意识碰触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的头发。
没有了负担的右手,灵蛇似的绕过女孩的掖下,捕捉住一只温热丰润的*,隔着薄薄的衬衫开始老练游移。手感中的*出奇的饱满,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压手。掌心处,一粒红豆悄然凸显。
……
女孩沉静的睡着了。三果摸索着在床的另一边找到睡裤,穿好,悄悄出去。果儿在药物的辅助下睡的极其安静,一只手伸出来,呼吸均匀,三果用手试了一下她的额头,有一层细细的汗珠。他对测试体温没有经验,看电影里用手一碰,即能断定对方是否发烧,觉得神奇。三果摸摸自己的额头,复又搭上果儿额头,往返数次,仍不能断定。在床头柜上找到体温计,学着医生的样子甩甩,夹到果儿的掖下。
外面风雨呼啸。微弱的灯光下,能看到被风呼来唤去的雨幕很稠密。三果盯着雨幕眼前却全是女孩的样子,似笑非笑的眼神,沉醉迷离的不能自已,千钧一发间的痛苦低咽,还有床上伸展到床单被单上的片片落红,鲜红触目。
37度2,这是正常体温。三果到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伸手可及。把窗帘捂严实了,轻掩上门,在二楼的沙发上坐下抽烟。
三果觉得自己有点奇怪,他从来没有现在这样的感觉。他这些年跟无数的女人上过床,在女人的身体上发泄*,从不同高亢的方言中获得*时的快感,乐此不疲。没有牵挂没有交易更没有内疚,早上起来一起吃早餐,然后一起出门,大多从此杳无音信,即便偶尔街头相遇,问候一下或是挑逗一番,不会再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三果曾*裸跟时下红极一时的香港“中国小姐”说过:“我们是生理需要互补的性伙伴。”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魔杖还坚硬的插在她的身体里,结果三果这句极其*荡放肆的话儿,使他们同时开始*。
“我发现你特爱装B。”*后的“中国小姐”一口纯正的北京话,“那么文绉绉干嘛,还‘生理需要’呢,嘁,不就是*B吗?也不知道你进化了还是退化了。”清理干净自己的身体后,蹬上鞋尖跟匕首似的皮鞋,招摇的晃晃性感的屁股,“以后来香港可以找我,‘欢迎来稿’,在北京可别说认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