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卷_第一百二十六章 姊妹情深(一)

第一百二十六章姊妹情深(一)

杨再义对于周琦大张旗鼓的要拿下五百亩地的举动没有表态,蒋沁沁便敏锐的感觉到,杨再义可能是不主张不赞同的态度,那天之后,她特意个别的征求了一下杨再义的意见,果然,杨再义不看好那个五百亩地的地产开发。

“他有钱想挥霍就挥霍呗,你们的主业是节能器生产,不用跟他折腾。”

彭楠也不赞成参与五百亩地的建设项目,跟她说:“你看出来没有?杨……他搭线让中基商总和咱们合作,那是因为项目好,咱们多头投资需要大量资金支持,他心里偏向着咱们呢。”

风格向来缜密的蒋沁沁何尝不知道杨再义对贤友科技的厚爱,可惜的是,关于五百亩地地产开发项目,深圳总部反馈回来的意见,却是要积极跟进。蒋沁沁为此问过小辉和杜总,两人的回答有些含糊其辞,大概意思是说,先跟进着,到时候若是无法变更土地用途就及时终止。

现在的政策很严格,若是征用的土地在规定的时间内仍然闲置,地方政府有权废除土地原拥有方的使用权,另行招标。按照中基商总的合作思路,500亩地各家投资一半的话,先期的土地投资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其后的拆迁和变更呢?如果不能如期完成土地建设性质的变更,那么砸进去的拆迁费用就不是一笔小数目,蕴藏着这么巨大风险的投资,李总怎么会同意*作呢?

为这事,李总两口子说是这周要亲自来一趟北京,蒋沁沁嘱咐彭楠不可多嘴多舌,让她到时候听杜总的。彭楠当然明白蒋沁沁的意思,她是怕自己到时候没了原则,一味的服从跟她不清不楚的李总。

“你不是最崇拜李总吗?怎么还怕他变成昏庸之人?”彭楠被蒋沁沁拿下后,以前的上下级关系便告消失,说话时也敢话里话外的嘲弄起蒋沁沁来,本来嘛,甭管是异性还是同性间,只要两人的关系一含暧昧之意,互相间的挤兑揶揄便成了打情骂俏的家常饭,尤其像彭楠这么个在西湖边上长大的小美女,不服相对高大的蒋沁沁,那是很自然的一件事。

蒋沁沁担心的事还不止这些,小辉在电话里告诉她说,李总与杜总的冷战似乎升级了,还说杜总现在住回到她婚前的中旅花园,可能是分居的状态。要是这样的话,蒋沁沁在考虑,是不是李总两口子前来北京的时候,叫彭楠回避一下,毕竟彭楠与李总的那点风流事儿,杜总虽说没有亲眼见着,但出于女人的本能,蒋沁沁相信杜总应该是能感觉到的。

因为和铁哥们儿军鹏一起吃晚饭说事儿,周三晚上杨再义一直到快要11点钟的时候才小有酒意的去找蒋沁沁。他现在的确很迷恋蒋沁沁和彭楠这两个江南女子,他的迷恋并不单纯的是因为她们长相秀丽身材绝佳,说实话,他尤为感到新奇刺激的,却是这俩人被他蹂躏时都具有的那种失衡于强势的感觉,这与他染指的诸多女人有着截然不同的感受,那种君临天下的自豪感,令他流连忘返。

两个女人都在,杨再义进门后,蒋沁沁给他泡了一杯绿茶,然后就去为他准备换洗衣服去了,彭楠则坐在他旁边,小嘴“叭叭”的问他是不是喝高了,问他天天跟人无聊的喝酒烦不烦,杨再义喝了一口新茶,抬起胳膊揽住彭楠,说:“今天不无聊,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俩人就一支红酒,你闻闻有酒味没有?”说着话,就张大嘴巴要人家闻。

“臭死了!”彭楠推了他一下,说:“对了,我们李总和他太太明天过来,可能是和周总谈邯郸的事情。”

杨再义笑呵呵的没当回事,跟出来的蒋沁沁说:“我那哥们儿心大胆儿大,你们拉着他做股东投资,他钱多脑子活,要是拽着你们去投资,你们可得多长几个心眼,那家伙贼精贼精的。”

“这事儿还是看李总怎么定吧。”蒋沁沁把他拉起来,说:“你先冲凉去,人家出汗你出油,瞧你一脸的油。”

“一起洗吧,给我搓搓背。”杨再义不怀好意的顺势把两个女人往卫生间带,满嘴理由道:“我够不着后背。”

冲凉也是一种享受,喷淋一开,先用温水彻头彻尾的冲浇一遍身体,然后弯下腰,让稍有点力气的蒋沁沁在后面为他搓背,而小巧的彭楠则在前面给他洗头,他自然也不闲着,一边闭着眼享受着两个女人的服侍,一边熊瞎子似的盲摸身前身后的女人,一浴室的春色嬉闹和娇声娇气的轻嗔。

杨再义现在跟蒋沁沁和彭楠在一起欢好,毫无羞耻感,这可能缘于他有过与数人大被同眠的经历有关。两个女人也能自然而然的与他一起冲凉一起上床,甚至能够姐妹心齐的一起分担他的压迫和蹂躏,这却是缘于杨再义的强大,无法独力匹敌的时候,共同御敌是唯一可选的方式方法,哪里还会有可笑的羞耻感产生?

冲凉时的嬉闹,就像是饭前的开胃小菜,等到擦干身上的水珠,杨再义左拥右抱的把两个女人带至卧房,蒋沁沁和彭楠的灾难才算拉开帷幕。这成了一个没什么悬念的规律,只要杨再义留宿这里,哪次都是这样,两个女人前赴后继的被他消遣到魂飞魄散后,相继游离在半昏迷半有意识的状态,杨再义才会拥着满怀的香艳安然入眠。

不是周末的时候,杨再义也不刻意的折磨她们,一般都会在前一二十分钟内先行拿下其中的一人,之后才会肆无忌惮的大肆炮制最后的一个守军,直至开闸泄洪才告结束。

今天率先降服的是蒋沁沁,被杨再义用手就把弄的有些痴迷的彭楠,当她发现蒋沁沁已然瘫软的不成样子的时候,情知躲避不了即将临头的灾难时,和往常一样,索性不躲不跑了,任由着男人把自己摆成他希望的姿势,尽可能的敞开充分湿润了的身体,听天由命的去接受野人的摧残和浆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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