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咸和老王没办法控制飞船,只能在操作位置上固定好自己,准备接受冲击。
徐宏本打算再偷袭一波,可还没接近母船范围,就看到刘咸的飞船,直直的朝地面落去,
徐宏当即操控飞船,改变方向,朝着刘咸坠落的方向飞去。
刘咸还没来得及提醒老王,飞船就一头扎进了沙石地面里,剧烈的撞击,让刘咸瞬间昏迷了过去,地上被砸出来一个巨大的深坑。
徐宏赶紧让飞船降落,冲出舱门就向着飞船跑去。
徐宏试了一下,舱门无法打开,因为飞船系统还没有恢复,他没办法进入飞船,急得团团转。
其余人也陆续赶了过来,徐宏让众人把飞船挖出来,想办法撬开飞船,把人带走,不然等到敌人过来,他们都得玩完。
徐宏现在并不知道刘咸刚才的冒险行动,已经让敌人焦头烂额了,也不知道刘咸是怎么被击落的。
很快,飞船被清理出来一部分,徐宏来到舷窗的位置,趴在上面往里面看。
刘咸被固定在座椅上,一动不动,老王虽然没有昏迷,但是这一下,他也不好受。
老王试图想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就像喝醉了一样,就是站不起来,巨大的冲击力让老王这个超脱境也不好受。
徐宏在外面不停的拍打舷窗,试图引起老王的注意,让他把刘咸救出来。
老王缓了一会儿,终于清醒了一点,就听到徐宏拍打舷窗的动静,徐宏老王看了过来,赶紧比划手势,让他去看看刘咸怎么样了。
不等徐宏比划完,老王就第一时间来到刘咸身旁,解开他身上的安全带。
伸出两根手指,探了探刘咸的脉搏,还在跳动,转过头看向徐宏,示意他退后。
老王在指尖凝聚劲气,化作一把小剑,朝着舷窗刺去,舷窗当即裂开一道细小的裂缝。
老王见到这玻璃这么结实,连续化作十余柄小剑,操纵飞剑连续不断地攻击开裂的地方。
呼啦一声,舷窗被击破,老王一脚踹了下去,舷窗顿时破出一个大洞。
老王把刘咸塞出去,徐宏在外面拽,等刘咸出来,老王也跳了出来。
徐宏不敢停留,带上人赶紧跑路。
五名仿生人,进入母船后,就开始大肆破坏,母船上还剩下的人员,在船长的命令下紧急集合,都手持武器围剿来犯之人。
仿生人无惧武器攻击,即便被打倒,很快就能恢复,而对方,损失一个少一个,仿生人也不是要赶尽杀绝,一边进攻,一边朝着一个方向移动。
刘咸给他们下的命令,是进到动力室,破坏飞船的动力系统,让母船暂时不能启动,给自己争取时间。
很快,仿生人就突破到了动力室,对着里面就是一顿狂轰滥炸。
母船失去动力的驱动,开始摇摇欲坠的坠向地面,外面的小飞船赶紧四散分开,还是有两艘被母船撞到,坠落到地面。
在母船坠落后,五个仿生人立刻化作液体离开。
在外面小飞船上的人,顾不上追击,赶紧下来查看母船情况,进行救援。
徐宏带领队伍飞到最近的小队据点,第二无悔刚起来,就见到五艘飞船同时飞来,吓了一大跳,以为敌人找上门来了。
正要让小队准备进攻,就看到徐宏抱着刘咸走了下来,并让其中一人去请曹达钧,刘咸此时还没有苏醒的痕迹。
第二无悔见到徐宏,才知道是虚惊一场,见徐宏抱着的好像是刘咸,赶紧收起家伙,跑过去查看。
徐宏把刘咸放到一张床上,刘咸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第二无悔顾不上询问,直接让人,不,亲自去找队医,先看看刘咸到底怎么了。
等队医过来,不敢有丝毫怠慢,赶紧检查刘咸的情况。
曹达钧接到消息,立刻就要走,卫盈听到刘咸出事了,追了出来,无论如何也要一起来。
经过队医的检查,发现刘咸的脉象没有问题,可就是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曹达钧到了之后,立刻拨开众人,对刘咸一番检查,脸上浮现出一丝凝重。
从表面看,刘咸的胳膊上只有一些擦伤,看起来没什么大碍。
至于刘咸为什么昏迷不醒,其实就是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力,不仅有脑震荡,还伤了内脏,受了严重的内伤。
曹达钧让众人先出去,配制一些草药,让人拿去熬制,并让老王用内劲梳理刘咸的内伤。
脑震荡就没办法了,只能让他慢慢恢复了。
卫盈听到曹达钧说刘咸受了内伤,还伤到了头,好像很严重的样子,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跪在刘咸身边,不停的轻唤刘咸的名字,希望刘咸听到自己叫他,能醒过来。
曹达钧看到这一幕,有些好笑,就把卫盈扶了起来,告诉她,刘咸现在需要静养,让老王为他疏导受伤的经脉五脏,这样才能让刘咸快点醒过来。
卫盈听到曹达钧这么说,就对着曹达钧道了一句谢,退出了房间。
在外面,众人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都在外面焦急的等待。
直到老王给刘咸梳理完毕,走了出来,众人一下子都围了上去,想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老王把事情娓娓道来,众人听得无比紧张。
刘咸胆子太大了,敢独自驾驶飞船接近母船,虽然代价有点大,毁了一艘飞船,但是结果还不错,五个仿生人都被投放到了母船。
徐宏当即驾驶飞船,要去查看母船现在怎么样了。
没多大一会儿,徐宏就回来了,证实了老王说的话。
母船已经被击落,船上的人都在抢修母船,维尼此刻恐怕得气死。
蓝灵也驾驶飞船偷偷的来查看母船的情况,铁一般的事实就在眼前,让她想起来刘咸说过的话,他要击落母船。
如今变成了事实,她不得不正视这群人,她现在很好奇,刘咸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懂这么多。
母船的到来,并没有让他们这群人很惊讶,似乎,就在等着他们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