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甜静吓坏,像整个世界观要被打破,从小到大都没跟男人做过这么亲密,如今问水似乎借着醉意,颠覆了她的世界观。
“问水,你起来。”凤甜静说道,可惜他趴在她腹部,没有动。
她爬起身,伸手戳戳他,发现他呼吸顺畅,显然睡着了,凤甜静揪起他,看着男人强有力的大掌,特别不安份,像是要…..
凤甜静用力抓着他的手腕,把他甩到一边,隐约听到问水说:“寒,本少难过。”
她蹙眉看着问水,喝酒后红通的红,却多了几分妖媚,令人移不开眼睛,窗外风吹来,她打个寒战。
“啪”她伸手给自己个耳光,用力掐着手臂,说:“凤甜静,你在想什么?”
“凶罩”从天花板掉落,罩在问水脸上,他伸手用力抓着,擦了擦嘴巴,随后翻身压着。
“……”凤甜静倾城的小脸,像被火烧过一样,火辣辣的。
小内ku,都被脱掉一半,她爬起身,快速提好,光着脚跑到一边,打开衣柜,警惕转身看到问水确实睡着了。
她套上衣服,转身拿着把剪刀,朝问水走来!
“不阉了你,我就不姓凤。”凤甜静眯着美眸,一脸阴狠又得意的笑,甩着修长的黑发,帅气抬脚踩在台边。
她伸手提着问水的腿,突然想到什么,转身拿着几条绳子,将问水手脚全部束缚,各绑在床头尾的一侧,整个人五花大绑。
“占我便宜,做太监去吧。”凤甜静冷声说道,提着他的衬衫和裤子,剪刀用力划去,剪个破烂。
凤甜静看着问水躺在那,睡得正香,她看着他身上的四角ku,不由得咽下口水,两手合起念着:“神,你要保佑并相信我!我不是想偷看他身体,只想阉了他。”
她说道,提着他的小ku,用力一扯。
“啪”凤甜静惊呆了,整个人都不太好,刚还像女土匪似的,凶恶得很,现在却被吓坏了。
“做了。”她抓着剪刀,闭眼朝问水身上剪去,可惜手抖了一下,剪坏了,她睁眼时,抬起剪刀在面前摇晃。
看到几根毛发,掉落在她掌上。
“哈欠。”她下意识打个哈欠,整个人往前倾。
这时,卧室的门被推开,一道高大身影出现,顾承东端着咖啡,抬脚走进来,淡声说:“说吧,还想问什么?”
顾承东说道,端着咖啡抿一口。
可他才走一步,整个人僵硬,咖啡泼了一脸.
看着满床的“情趣”,首先,衣服散落一地,柔软的大床,一个高大男人,被五花大绑躺在床上。
凤甜静跪在床中央,手上拿着把剪刀,身体往前倾,脸正…..
“我突然想起还有事。”顾承东抬起手腕,看着钻表,掩饰着尴尬转身,取出手帕擦拭着脸上咖啡,伸手关上门。
凤甜静急坏了,伸手就叫:“顾承东,承东哥,你听我解释。”
她跑下床,却勾到被子,整个人摔在问水身上,下巴撞在他的膝盖上,疼得半天爬不起来。
“你放开我,啊!放手。”凤甜静回头,发现他居然张嘴,咬着她的脚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