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多年前，天使与超神学院联手研发的银河之力，确实融合了天使对未来的所有期望，但一万多年过去了，他的基因被你们修改太多，已经不适合天使了。”
彦将凯莎的原话稍作调整后，回答了瑞兹。
几乎代表了凯莎的意志，传达出了天使不再看好银河之力的意图，这让瑞兹的心情瞬间变得紧张，他这样一位古神，在此刻情绪都有些失控。
“更加优秀了不是吗？天使植入他基因神性中的所有特性，我们没有改动丝毫，如果天使有其他想法，基因已经定型，大规模调整肯定做不到，但小幅度调整，是可以商讨的。”
听到瑞兹这样讲，看着他的样子，彦意识到瑞兹显然还没有完全认清形势。
天使并不是要讨价还价，获取更多利益，而是真正决定放弃对银河之力的所有权利。
“天使不再需要银河之力，曾经共同研发银河之力时天使的投入，天使也不会向你们追讨，就作为对当年超神学院在天使科技起步期所提供帮助的感谢。”
“但是，如果超神学院仍想利用银河之力体内的天使元素，授权和完善的开发方法就需要进行等价交换了。”
这番话让瑞兹彻底明白了，正是因为明白了，他感受到了天使的决绝，陷入了沉默。
蕾娜感到有些意外，立即联系了潘震，这与她之前来时潘震以及太师预测的情景都不一样。
杜卡奥和怜风此时却有些心动。
超神学院失去了天使的支持，肯定需要寻找其他外部力量作为筹码。
而德诺本身在这场神与神的博弈中，虽然投入巨大，但占比却很小。
他们被称为合作伙伴，实际上，更像是一个看护和保姆的角色。
但现在，他们或许可以争取到更多的东西。
“卡尔，情况不妙了，事情有些糟糕，凯莎的想法出问题了。”
叶轩解除了所有屏蔽，莫甘娜自然也在关注这场谈判。
在确认天使要放弃银河之力的决定后，莫甘娜震惊之余，紧急联系了卡尔。
之前的一切都按照她们的计划进行，但在即将开始的关键时刻，天使突然改变主意。
对于自己这位便宜姐姐的气魄，即便是莫甘娜，此刻也不禁感到佩服。
到了收获果实，分配好处的时刻，这个果实还比预期的要更好，更大，却突然放弃了。
“保持冷静，我会尽力，但我需要关于他的更多信息，希望你能帮忙。”
死歌书院的卡尔不需要莫甘娜提醒，从瑞兹前往地球时，他就利用大时钟持续关注，这次谈判他也全程观看。
如今的局面虽出乎意料，但卡尔已有心理准备。
由于天使多年来一直是他伟大事业的最大障碍，他对天使的了解可谓深入。
他从没想过天使临时改变主意只是为了在谈判中获得更多利益。
神圣凯莎的骄傲，是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老娘尽力吧。”
卡尔的从容不迫让原本焦躁的莫甘娜情绪平复了许多。
这场弑神之战，虽然看似合作，但实际上真正起决定性作用的还是卡尔。
只要卡尔心中有数就可以。
“凉冰，这一点非常关键，我想你也意识到了，天使放弃银河之力基本上可以确定是因为他的原因。”
“对于他，我们一无所知，只有了解清楚他的情况，我才能粗略估计凯莎可能会做出的调整，从而重新制定计划。”
“这不是选择性的问题，而是必须要做到，如果你无法完成，可以提前告诉我，我会设法调查。”
卡尔依旧保持淡定，但这并不意味着天使这次的变化对他来说没有影响。
实际上，对于弑神之战是否能够顺利进行，他也没有完全的把握。
要想增加成功的机会，叶轩是关键。
莫甘娜有时候很可靠，但有时候又不太可靠。
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在平常或许还可以，但在这件事情上是不够的。
“一起进行吧。”
莫甘娜与卡尔打交道多年，了解他的性格，也明白叶轩的重要性。
她没有一口承担下来，但也没有完全推给卡尔处理。
了解叶轩的情况对她来说也是必要的，不仅关乎弑神之战，如果成功，可能还涉及到天使对恶魔的复仇圣战。
谈判会议从中午一直持续到午夜才结束。
起初叶轩还能理解大概，但到了后面，就开始使用投屏数据交流，以及一些科技术语，叶轩就听不懂了。
当彦和阿追回到四合院时，她们看到叶轩紧闭双眼，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思考，坐在天井里。
“谈判结束了吗？结果如何？”
没有等她们确认，叶轩就率先睁开眼睛，重新启动四合院的屏蔽，然后问彦。
“地球方面已经拒绝了天使的正义，与超神学院的洽谈，也算是初步达成，符合预期，我们接到了凯莎女王的指示，可能需要立刻返回天城了。”
彦在简洁地回应之后，提到了即将离去的事情，从彦的语气中可以明显感受到依依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