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于找出来的一盒benu金笔来说,苟小宝更加喜欢另一个房间内的几样乐器。
这是一架斯坦威大三角钢琴,做工十分考究,并且这架钢琴仿佛都好像没有使用过一般,非常新。
苟小宝围着钢琴转了一圈,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这架钢琴的铭牌,原来这架钢琴是去年刚刚生产出来的。
放到这个房间里只不过应该是起到显摆的作用,最后又在地下室一个小房间内,苟小宝又搜刮出来一整屋子的葡萄酒,这里应该是那个狗东西的酒窖了。
整个小楼所有的房间苟小宝都仔细的查找了一遍,已经没有了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找了一把椅子坐在了二楼窗户的阴影处,苟小宝在空间内拿出了一些食物,开始享用起自己的晚餐来了。
虽然他的收获颇丰,但是他并没有想就此离开。他想着伊斯梅洛夫身上还有没有可以榨取的东西。
苟小宝并没有想把伊斯梅洛夫搞死的想法,这个人就应该是莫思科的副市长卢日科夫放在外面赚钱的工具人而已。
就算他现在把伊斯梅洛夫搞死了,卢日科夫还会扶持别的人来搞事情。
时间来到晚上11点多钟,有三辆轿车缓缓的停在了大门口处,值班人员很快的去把大门打开,把三辆车子放了进来。
苟小宝也从二楼下到了一楼,并且躲在了落地窗的窗帘后。
伊斯梅洛夫从跑车上晃悠悠的走了下来,他的手下想要把他送进屋子内,却被他甩开了。
看到自己老板晃晃悠悠的进了楼,这几名手下也各自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伊斯梅洛夫进了楼以后,并没有像正常人一样把楼内的灯打开,而是摸着黑来到了楼梯旁。
他刚要抬腿迈步走上楼梯,只感觉自己的后脑重重的挨了一击,然后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
伊斯梅洛夫是被痛醒的,这种感觉他很熟悉,把她绑住的这个女人应该使用了电棍。
但是他想要说话却无法张开嘴,因为他的嘴上被人粘上了东西。
他被连续了折磨了能有十多分钟,这时候眼前这个女人才对他说道:“你搞的那2000万米金你放在了哪里?如果你不告诉我的话,我现在就弄死你。”
此时的伊斯梅洛夫已经快哭了,心说:“你让我交代问题,但是你得把我嘴上的封条打开呀,就现在这个样子你把我打死,我依旧是无法开口说话呀!”
苟小宝说:“我只是求个财,并不想把你怎么样,如果一会儿我把你嘴上的封条打开了,你要是胡乱叫喊的话,我就一枪把你崩了。”
说完用手中的ak在他的身上搓了搓,又用手中的电棍给他来了两下子。
做完了这些,苟小宝才把伊斯梅洛夫嘴上的封条给拽了下来。
伊斯梅洛夫果然很听话,能够开口说话了并没有乱喊乱叫。
他低声对着苟小宝说、“所有的钱都放在了几个保险箱内,然后非常听话的把这几个保险柜的密码全都交代了出来。”
伊斯梅洛夫的想法很简单,此时自己已经被人治住了,这些信息早早晚晚都会被人知道的,那还不如现在自己主动交代出去。
再说了这个人如果是爱财的话,自己完全可以趁着她,去打开保险柜的时候,自己好进行自救。
但是他却没想到,苟小宝去书房的时候,居然抓着他的头发,把他也拖拽来了过去。
他可以确认自己放保险柜的就是这间书房,可是房间内的东西呢?怎么全都不见了呢?
伊斯梅洛夫还在那奇怪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嘴巴又被人给贴上了东西,然后自己又被电棍电的死去活来。
他想进行狡辩,说大保险柜确实在这间书房内,可是他的嘴巴被贴的死死的,根本没有办法说出话来。
他又被这个女人同样的拖拽到了楼下那个书房,自己那浓密的头发不知被拽掉了多少。
这一回,伊斯梅洛夫彻底的傻掉了,楼下书房不仅两个保险柜不见了,就连书房内其他的东西也都不见了。
借此机会苟小宝又揍了他一顿,电棍电的伊斯梅洛夫直翻白眼,却又暗恨自己为什么不昏过去。
苟小宝做戏做了全套,手中提着伊斯梅洛克重新返回了二楼,不过此时他的手中却提着一把菜刀。
把伊士梅洛夫扔到了他自己的床上,苟小宝提着菜刀阴恻恻的对着他说:“看样子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觉得我真的好骗呢。”
此时伊斯梅洛夫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但是由于手脚都被绑住了,只能在床上奋力挣扎着,想要离这苟小宝远一些。
苟小宝哪能让他如愿,一把薅过来了伊斯梅洛夫捆绑的双手,还不带他有所反应猛然间挥刀砍下。
伊斯梅洛夫的瞳孔猛地紧缩,仿佛连灵魂都被那突如其来的剧痛所震撼。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随即被剧烈的疼痛所取代。
由于他的嘴巴依旧被封条封着,试图发出声音那是绝无可能的,但却只有一声一声的低沉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挤出,毕竟十指连心呐。
晚上和朋友喝的那些精美的酒水,此时已经化作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与床上的血迹混为一体。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肌肉因痛苦而紧绷,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抗议着这突如其来的折磨。
伊斯梅洛夫的目光落在了那断掉的手指上,只见鲜血如泉水般涌出,染红了周围的被褥。
他的右手无力的抽动了几下,大拇指的位置只剩下一个血肉模糊的伤口,那曾经灵活的手指如今只剩下残缺不全的记忆。
伊斯梅洛夫连忙用被单盖住了伤口,并且用左手狠狠的压住了那个出血的伤口。
此时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时间在这一刻变得缓慢。
伊斯梅洛夫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对抗着无尽的痛苦,他的心中有着太多的愤怒和不甘,但是他的神情却不敢表露出来。
因为他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因为未知的恐惧使得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这不仅仅是对痛苦的本能反应,更是人一种求生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