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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年纪还比他大了好几岁!!!!

萧玉和好气哦!

萧玉和磨牙,气得双颊鼓鼓继续和那一头粗糙的黑发做斗争,奈何——真的没有白头发,手上的头发都黑亮得吓人。

他放下手中的头发,心里酸酸的,明明都是做爷爷的人了,却越发地英俊迷人,招人得紧,在学校里,萧玉和是医学院的荣誉院长,手底下有一群跟着学医的双儿和女孩,段枢白则是校长,每次都会来接他一起回去。

萧玉和当然欣喜自家夫君十年如一日地对自己如此体贴,可是,每次夫君一来,那些小双儿们眼睛都往谁身上看啊?一个个眼睛里的仰慕和钦佩让萧玉和不舒服。

明明就是一个糟老头子,孙子都一岁了,还招蜂引蝶!!!

萧玉和心里冒酸水。

酸水泡泡咕噜噜冒出来。

他家夫君还如此俊朗,他却开始老了,还有那些漂亮的小双儿,万一被那些年轻又好看的女孩双儿勾走了怎么办?

萧玉和蹙紧了眉头,他终于放弃了,不找了,闷闷地手脚利索将手中的头发捆成一束,戴上墨冠。

前面的段枢白悄悄松了一口气,暗自替自己的头皮祈福,酷刑终于结束了。

萧玉和怏怏不乐,他盯着段枢白的侧脸发愣,突然——一个绝妙的好主意窜上了心头。

蹙紧的眉头散开,萧玉和语调上扬,欢快地扑进段枢白怀里,段枢白抱稳了他,萧玉和在他怀里挪了挪位置,找准最舒适的地方窝着。

这么些年下来,早已成了习惯。

「夫君啊。」萧玉和抱住他的脖颈,眼睛亮晶晶的。

段枢白低下头来对上他的眼睛,轻轻一笑,「嗯?」

孙子小甜甜继续自顾自在旁边磕饼干。

「夫君。」萧玉和的声音放软了,段枢白却不敢大意,每次他家夫郎撒娇提要求时就喜欢用这种语调对他进行糖衣炮弹攻击。

在敌人的糖衣炮弹到来之前,虽然也没什么大用,但也还是得修筑一下城墙意思意思。

「夫君。」萧玉和又娇软地叫了一声,缓慢地跪在对方大腿上,把下巴抵在段枢白肩上,红润的嘴唇悄悄凑到对方耳畔。

段枢白似乎从他的衣领间嗅到了一股暗香。

他在心里大叫一声:提防美人计!

萧玉和的眼珠子滴熘熘转了一圈,小小声提建议道:「夫君,你以后开始蓄鬍须吧。」

「我不。」段枢白一口回绝,干脆利落。

萧玉和眉眼一凝,把自己的身体往后退,直到两个人面对面,眼睛对视。

他捧着自家夫君的脸,再一次道:「夫君,你蓄起鬍鬚吧,玉和想看你有鬍鬚的样子,你看看柳太医,那一脸飘逸的美髯多让人艷羡。」

段枢白心头呵呵一笑,柳太医那一脸花白鬍子,美髯垂膺,的确是——啧啧,仙风道骨啊。

「我不蓄鬍须。」段枢白再一次严肃地拒绝。

他凭什么要留一下巴鬍鬚,当他是「关公」么?

夫郎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蓄鬍须?吃东西的时候岂不是满鬍子的食物残渣?一想到这种场景,见了鬼才会答应这种要求,他段枢白也是很讲究的人好吗?

被段枢白连续拒绝两次,萧玉和更不高兴了,他板着脸,直接拍板:「管你答应不答应,从明天早上开始,你不许剃鬍须。」

「这是夫郎决定的,拒绝无效!」

「喂喂喂!!!玉和,咱们得讲点道理。」段枢白抱住他家气鼓鼓的小狐狸,捏捏他的脸,在他秀美的脸上亲了一口,「怎么突然要夫君蓄鬍须啊?以前不是还嫌弃有鬍渣,扎人,以后蓄了鬍鬚,不是更扎人?」

「那夫君要怎么亲我家宝贝玉和?」

段枢白给他一意孤行无理取闹的小狐狸「摆事实、讲道理」。

「扎人就扎人,玉和可以忍。」

段枢白心道:可我不能忍。

「怎么突然要求夫君蓄鬍须?你总得给点理由吧。」

萧玉和心里酸熘熘地想:理由?哪还要什么理由,当然是避免你招蜂引蝶啊!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是萧玉和面上不显,无比冷静对自家夫君说:「咱们都是做爷爷的人了,做爷爷就要有做爷爷的样子。」

「你以后留一脸像柳太医那样的美髯,抱着咱们的甜甜出去,人家才能一眼就能看出……你是他爷爷。」萧玉和的声音越来越小声,实际上他觉得自己的逻辑很有问题。

段枢白嘴角抽了抽,果然是被他家玉和无与伦比的逻辑给镇住了。

「不是啊,为什么我要让别人一眼就看出我是甜甜的爷爷?」

萧玉和眼睛危险了,「你不想当甜甜的爷爷?」

段枢白哼笑着在他眉心点了一下,「我不需要别人看出,我本身就是甜甜的爷爷。」

「好了,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也能猜得到。」段枢白这么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掉了萧玉和额角的那根「罪魁祸首」。

萧玉和发现了那根灰白头发后,单独把它留了出来,放在眼前,虽然越看心里越不舒服也还要看。这下可好,被段枢白一举釜底抽薪了。

「好痛!!!你为什么要拔我的头发,你混蛋段枢白!!!」

段枢白揪下那根白头发,一口气吹飞了,萧玉和被气得眼睛红了,「这害人的头发不拔掉,你不知道还要想多少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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