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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悄悄上去看看……」秋然轻手轻脚地上了楼,还没靠近房间时,仿佛听到了自家公子的哭声,他心中陡然大惊,难道姑爷欺负公子了?

等他再凝神细听,听见自己公子发出了和寻常时候不一样的轻媚呜咽声后,羞的脸颊瞬间一红,他想转身就走。

秋然转过身来,不料脚下步子一急,脚崴了一下,砰地一声摔在地板上,公子的声音消失了,四周一片寂静,仿佛整栋木楼里只有他一个人,秋然吓的魂飞魄散,拎起衣袖咚咚咚拼命往楼下跑,一边跑一边在心里大哭道:姑爷、公子,秋然不是故意的……

两人一整个晚上都没从楼上下来,晚饭也没得吃,秋然自己一个人在一楼随便应付了一顿,他也不敢贸贸然地再上楼去。

第二天午时,穿着白色亵衣的萧玉和靠在软和的杏色枕头上,段枢白衣裳齐整地端着一碗燕窝粥来餵他,萧玉和昨天哭了大半天,今早起来那双漂亮的狐狸眼肿成了一个大大的熊猫眼,段枢白一边餵他,忍不住手背掩唇轻笑一声。

萧玉和瞪他:「你笑什么?」

哭哑了嗓音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段枢白忍俊不禁:「咳咳咳,我什么也没笑,只是见着你,便觉得欢喜。」

「就知道说好听的话来哄我。」

段枢白垂下眸子,温柔地将一勺子粥餵到他嘴边,段枢白不经意地注意到自己右手手背上那一排上下整齐的牙印,忍不住唏嘘感慨道:「还以为是个吃素的小狐狸,结果咬起人来,这般牙尖嘴利。」

萧玉和愤愤道:「就咬你了怎么着,你的肉硬邦邦地的,嗑的我牙疼。」

「磕得你牙疼还这么不依不饶地咬我这么多口?等会我去办事大堂脱掉上衣让长乐来给我数数我身上有多少排牙印。」

萧玉和羞愤欲死:「段枢白!你要是敢这么做,你就别回来了!」

段枢白眼神宠溺地戳了戳他的脸:「放心,我怎么会把你的印记给别人看,来,张嘴,再吃一口。」

萧玉和把他的手推开,「我饱了,我要看着你吃。」

「夫君,我来餵你好不好?」

「不好,我不爱吃这种甜腻的玩意。」

萧玉和轻哼一声:「你是不爱吃这种甜腻的东西,你喜欢人家董姑娘亲手做的腌萝蔔,我萧公子做的菜让你食欲不振,而人家腌萝蔔,就能让你食慾大开是不是?秋然,把董姑娘送来的那罈子萝蔔端上来给姑爷吃了。」

秋然笑着点头:「是,公子。」

「等等,端什么端,秋然,直接给我扔外面去,玉和,这件事我必须得说说你,以后别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家送过来的腌臜玩意都往家里收。」

「好好好,你要我吃这个粥,我吃成不成?」段枢白闭上眼睛,妥协道:「你让我吃多少番薯条都行。」

「算了,还是你餵我吧,本公子也捨不得折腾你。」

段枢白餵萧玉和吃下一碗燕窝粥,陪他聊了一阵话,午间又陪着萧玉和午睡了一会,醒来后,萧玉和还睡得深沉,低下头在他脸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后离开。

董月云这个女人他早上训练时已经让人将她和她的父亲送回她们以前的村子,要是她再出现在他面前,就别怪他不客气,他从来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他先前出的那个番薯试吃大会的主意已经在筹备中,东北边的一条街道已经筑起了一条小摊铺锥形,在新阳城里建了这么久的木屋,他手下的兵士都能充作木匠使用,和现代的小吃街一样,有固定在那的摊铺,也有可以推动的小推车。

一个个蒸笼架在火炉之上,蒸出来的番薯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

旁边的大油锅里,还在热烈地炸着番薯条,番薯条裹了一层生粉在油锅里咆哮,炸好了的番薯被捞起来,香酥的外表吸引着人的眼球,将炸好的番薯裹上一层淡淡的酸梅粉,那酸意既化去了油炸的香腻,又让番薯本身的甜味更加诱人。

简直馋得人流口水。

段枢白不会苛责自己人,预备的锅子全天都在这里炸番薯条,新阳城的人谁想来吃就随便吃,辛辛苦苦种了几个月粮食 ,可不是让他们省吃俭用忍飢挨饿的。

试吃大会还没开始前,他要先让他们自己人吃个够。

段枢白跟人吩咐道:「等试吃大会开始的那一天起,龚荣你派人每半个时辰派十二辆马车、牛车、驴车去各个村子以及阳城接人过来……」

龚荣点点头:「是。」

段枢白交代完毕后,碰巧遇上走过来的张长乐,冷笑一声叫住他,「长乐,你给我老实交代,背地里传我谣言的是谁?」

「是一群人,还是一个人?我一定要把那个领头的揪出来,居然敢私下里编排我,看我不重重打他几十棍子,我还要亲手打。」

看着张长乐额头上一层又一层的冷汗,段枢白在心中瞭然一笑,这件事一定和他心腹爱将脱不了干系。

第26章 惩罚

段枢白抱胸等着一脸为难的张长乐回答, 「老实交代到底是谁,无论是谁我都不会手下留情。」

段枢白的眼睛里明晃晃地表露出:你要是老老实实早点交代出你自己, 我还可以重新发落。

张长乐纠结再三, 终于嘆了一口气决定老实交代事情真相:「将军, 城里的将士没有人敢带头编排您的私事, 是秋然小哥向长乐询问您和董姑娘的关系, 他说夫人怀疑您对他有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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