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半晌,一片湖面映入眼帘。
岸边至湖中有一座木亭,亭中坐着一位垂钓人。
汐言与扶苏长歌上前,拱手道:“弟子简落,扶苏长歌拜见师傅”。
惊月也行了礼:“惊月拜见武圣”。
那位女子左手附肩,微微附身:“棠音见过武圣”。
原来是那位一直跟在他身边的杀手棠音?沉默不语,浑身杀气难掩。
“是不是老夫不召见你们,你们就不回来看看老夫了?!”白羽有些幽怨,不回头的质问道。
“师傅哪里的话,阿落不才恢复记忆不久嘛,这不就来见你了吗?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好!”汐言上前蹲下,扯了扯白羽的衣袖,有些撒娇的语道。
“哼”白羽冷哼一声,甩开她的手,瞪了她一眼。
“召我们回来为了何事?”扶苏长歌一语直逼。
“没事不能让你们回来了?你小子对老夫是越发不敬了!哎呦,老夫这教的是什么徒弟哦”白羽回过身子,一副泼皮的样子惊愣了惊月。
这是武圣?眼前这个好似泼皮的老人是武圣?
“别装了,说正事!”扶苏长歌皱眉。
白羽轻咳一声,利落的站起身,抖了抖衣袍,将手中的鱼竿甩给扶苏长歌:“拉起来”。
扶苏长歌收起线,鱼钩上挂着一条不小的鱼,勾唇。
将它放进白羽声旁的鱼篓中,拾起鱼篓,跟在白羽汐言的身后往来路而去。
回到院落中,白羽一脸慈爱的让汐言惊月坐下歇息,转头对着扶苏长歌吼道:“臭小子,去把这些东西放到屋内,收拾好!”
扶苏长歌满脸黑线,汐言惊月二人捂嘴偷笑。
无赖,只得将东西一件件的放进屋内,收拾好床榻,才走到院中坐到老木桌前。
汐言为他斟了杯茶,白羽看着他冷哼一声,对着汐言软语道:“落丫头,把你的手伸出来。”
搭上她的手腕处,白羽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你恢复的不错,脑中淤血基本散尽,只要在加以药理好好调理便可恢复正常”。
“是,师傅挂心了”。
“说吧,正事!”扶苏长歌有些不赖。
“在这山中陪老夫几日,老夫便告诉你们!”白羽说道,还傲娇的歪头。
“呵呵,好,师傅,阿落便在这山中陪您几日”汐言莞尔一笑。
白羽满足点头:“还是落丫头懂事,不像你,只会气我!迟早得被你气死!”
扶苏长歌摸了摸鼻头,尴尬不语。
“你就是那个同落丫头长大的姑娘?”白羽盯着惊月。
惊月站起身屈膝:“奴婢名唤惊月,自小同公主相伴”。
白羽审视着她,伸手指向院门口的一堆木柴,凌厉道:“你去把那堆木柴劈了堆好,一会做饭总得用柴”。
惊月一愣,还是乖乖应好,转身去了那木柴旁,拿起斧头,深吸一口气,一斧斧劈下。
“师傅,注意分寸,别伤着她”汐言有些心疼惊月,提醒白羽道。
“哼,这点磨难都受不了,怎么能待在你身边?怎么能好好保护你?”白羽饮了一口茶,看着站在扶苏长歌身后,一动不动的棠音,鼻息一泄:“你也去!”
棠音目色一摒,恭敬拱手道:“武圣,恕难从命!棠音自小跟随阁主,习武断字,虽为下人,却从未做过如此粗鄙之事。”
“下人就是下人!要什么英气!长歌给你几分颜面,你就当自己不是下人了?这些事你就做不得了?”白羽跳了起来,指着棠音怒道。
棠音压制怒气,想寻问扶苏长歌:“阁主,属下……”
话还未完,扶苏长歌便出言:“既然师傅要你去做,你便去,总是有利”。
棠音一怔,还是应好。
放下手中的剑,拿起斧子和惊月一同劈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