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送命

晚上因为没有抢到自己需要的手镯,那种失落感在此时一扫而空。

秦兰顺着时岁,冲着时岁的身后看,在看到姜堰第一眼时,秦兰愣了下。

几乎是本能的,秦兰第一秒就将时岁整个人护到身后。

只见秦兰怒目圆睁看着姜堰,眉眼间满是敌视。

你把岁岁害成那个样子还不够吗,你在这里做什么!

随后,秦兰似是想到什么,瞪着姜堰的眼睛越发不客气,难道今天晚上的这些猛兽是你弄来的,你的目的是什么,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给岁岁陪葬,你是不是想害死岁岁!

秦兰一句句话掷地有声。

只见秦兰护住时岁,眉眼间满是护短的味道,岁岁你别怕,有我在这里,姜堰不能把你怎么样的!

秦兰说这话时,秦颂已经上前一步,护在两人的斜前方。

秦兰自己分明都怕的不行了,却还是将时岁死死护在身后。

注意到秦兰的细节,时岁心下一暖。

轻轻勾唇,时岁拍了拍秦兰手背,事情不是你想象的这样,你误会了。

短时间内时岁不知道怎么和秦兰解释今日发生的一切,只好开口,说来话长,得等到以后慢慢说。

看见时岁眸中的颜色,秦兰这才半信半疑将眸中的不善抹去了一些。

忽的,外面似乎传来什么不太友好的声音。

本能让时岁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起来,时岁抿唇,不好!

几乎是瞬间,秦兰感觉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时岁一把摁到了衣柜里面,再之后,秦颂也被时岁扯了进去。

另一侧,时岁牵着姜堰的手,想拉着姜堰一起钻进另外一个柜子。

但是为时已晚!

此时姜堰已经半个身子都进了柜子,时岁尚且站在外面。

短暂的几秒钟,时岁似乎是做了什么决定。

砰!

几人亲眼看着时岁将他们塞进柜子,自己却面对了此时此刻正站在房间里面的两头野兽。

时岁!

秦兰忍不住出声,字里行间满是关切,她想出来棒棒时岁,但是柜子已经被时岁从外面锁上。

比起柜子里面的秦兰,时岁显然就淡定多了。

另外一侧,姜堰似乎没想到时岁会这么做,语气中更是填满不安,时岁,我和你一起面对。

四面八方响起不同的声音,野兽兴奋地跑着爪子,时岁知道,野兽这是在开心猎物很多这件事情。

但时岁,不会让他们变成野兽嘴巴里的猎物。

只见时岁眼色一凌,下一秒,那把在岛屿上一直陪伴着她的匕首,就被她不紧不慢从身后拿出来。

前一阵子时岁因为觉得这个匕首生锈的厉害,特地让时年将匕首送去重新保养了一下,如今这把匕首已经回到了它最巅峰的时刻,可谓削铁如泥。

时岁长呼一口气,冷冽的眼神迸发出无边的兽性。

也正是这么一眼,让方才看上去非常兴奋地野兽沉寂下来,摆出一种极具威慑力的姿势。

这是只有在遇到真正的对手时,野兽才会露出来的姿势。

战争就在一瞬间!

只见后面的野兽先是兴奋地叫了一声,随后整个身子都扑了上来!

它在空中张开血盆大口,獠牙看上去满是森冷。

在这样的庞然大物面前,时岁看上去没有一丝胆怯。

她屏息凝神,严阵以待!

不过顷刻猛兽落地,秦兰下意识恐惧地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心脏要炸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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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看着外面,眉头紧锁。

只有姜堰,在这一刻,悬挂的心仿佛落了下来。

作为姜学林曾经最满意的作品,姜堰自然是知道和野兽搏击的时候,什么姿势是最正确的。

眼下时岁的动作,就是面对野兽时,最标准被锋利的迎接姿势!

果不其然。

一道银光闪过,方才还在空中咆哮的庞然大物,此时一声哀嚎已经倒在地上。

它在半空中就被开膛破肚,此时整个身子倒在地上,短短几秒就失去活力,直接原地死去。

野兽的血迸溅到时岁那张小脸,她抬手轻轻擦了擦脸颊。

时岁并没有因为干掉了一头就耀武扬威,因为她知道接下来才是一场硬仗。

许是闻到了自己伙伴鲜血的味道,外面有三四头又来了。

时岁目光在这个房间里面横扫了一圈,最后视线定在了不远处墙壁上的书柜上面。

那个书柜一看就价值不菲,想来重量和用料都是非常说得过去的。

转眼间,时岁有了计划。

眼看着四五只野兽在屋子里汇聚,围绕着时岁转圈,一只只蓄势待发。

时岁咬紧牙关,在这些猛兽发动之前,撒开腿猛地冲书柜跑去。

见状,有猛兽跟上。

时岁余光边瞥着这群东西的动向,边一个飞身,直接跃到眼前的柜子上面。

少女身轻如燕,在空中做了个漂亮的后空翻。

猛兽就没这么灵活了,书柜在它们的撞击之下,怦然落地!

巨大的声音仿若地鸣仿若惊雷,更仿若天地之间的颤抖,眼看着书柜横在门口,将房间和外面的猛兽彻底隔绝开来,时岁这才再次拿出匕首,准备大干一场。

应付这些东西,她实在太在行了。

小巧的身影开始在这些恐怖的颜色间不断跳跃,不管猛兽们发起怎样的攻击,时岁似乎都能做出最迅速的反击。

接连几次,竟然已经有猛兽在时岁的刀子下面送命。

原本在柜子里担心时岁的秦兰,在看到这一刻,嘴巴抑制不住地张大,似是在感慨时岁的身手。

再一秒,房间里的猛兽竟然就剩下三只最凶猛的!

此时时岁刚刚解决了一头飞奔向她的,小小的身子正单膝跪在倒地的猛兽身侧。

她眉眼如刃,双眸中的光仿佛能将几头猛兽灼烧或是冻伤。

许是因为方才的打斗过于激烈,此时有断断续续的血线横躺在时岁的小脸上面。

她压着眸子,抬手擦了擦。

再一秒,时岁不紧不慢地站起。

她将自己的衣服下摆撩起来一块,轻轻擦着上面的血迹,动作娴熟又冷静,仿佛这样的场景已经有过千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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