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姑娘了。”徐景淮淡淡说道。
还没过多久,聂云竹便将烤好的衣服送了进来,“徐公子,衣服已经好了,等了这么久你应该也饿了,我刚刚给你做了一份煎饼,快尝尝。”
煎饼……
徐景淮看着聂云竹手里的煎饼,面色微微一变,“聂姑娘客气了,但是这煎饼还是不用了,把衣服给我就行。”
“公子还是尝尝吧,实不相瞒,我在江宁城开了煎饼摊子,可是一连多日,一个客人都没有,不如公子尝尝,顺带帮我想一下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的。”聂云竹一脸恳求的模样。
面对聂云竹这样的美女恳求,于情于理,他都觉得实在是难以拒绝。
就在他准备穿好衣服勉为其难尝一口时,一名娇俏艳丽,身穿罗裙的女子走了进来。
她看着屋内的场景,以为聂云竹正要跟徐景淮干一些难以言表的事情,顿时作出一副惊讶不已的模样。
“锦儿,别误会,他只是在穿衣服。”聂云竹不说还好,一说这话,还以为他们已经完事儿了,表情越发夸张起来。
对于眼前这位姑娘,徐景淮也有些映像,新门艺馆现任头牌,元锦儿,和聂云竹一向以姐妹相称。
聂云竹连忙将元锦儿拉倒一边,解释一番后,元锦儿这才过来对着徐景淮欠了欠身子道,“多谢公子救我姐姐,先前是有些误会了,我以为你们……”
“姑娘不必多礼,有误会解开就行了,至于这煎饼,聂姑娘,你的煎饼摊子是不是一直都没什么生意?”
聂云竹点头如捣蒜,“不错,徐公子你怎么知道?”
徐景淮干干笑了笑,“要不姑娘你还是换个别的营生吧,这烹饪方面的,属实有点不适合你。”
毕竟原剧中,聂云竹能在江宁开创竹记还是因为有宁毅的帮助,不过看现在这样子,估计是不会有宁毅的出现了。
而且聂云竹那曼妙的舞姿,实在是让人记忆深刻。
聂云竹见徐景淮这么说,不禁开始犹豫起来,当初她为了从新门艺馆赎身几乎快花光了自己的积蓄,本想靠着卖煎饼赚点钱维持生计,结果开业至今,一锅都没卖出去,反而还往里面贴了一点不少。
“徐公子说的,我会考虑一下。”聂云竹莞尔一笑,朝徐景淮欠了欠身子。
跟聂云竹和元锦儿闲聊一番后,徐景淮便离开此处,毕竟他明天还要去找找看能不能碰上秦嗣源,并且还有苏氏布行等着他去一趟呢。
聂云竹看着徐景淮离开的背影,不禁有些愣神。
元锦儿伸手抵了抵她,一脸狐疑的问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对这位公子一见钟情了?”
“锦儿你瞎说什么呢。”聂云竹抵了抵元锦儿,随即转身去收拾屋子。
“我就觉得刚刚那位公子温文尔雅,很不错嘛。”元锦儿说完,朝聂云竹努努嘴。
……
第二天,徐景淮顺着河畔闲逛,远远的他就看见一名老者正悠闲的坐在湖心亭内,似乎在等什么人。
徐景淮走近一看,此人正是他来江宁要找的秦嗣源。
根据徐景淮的记忆,秦嗣源来到江宁归隐的经历和剧中有些不同,在这里是因为多年前大宋和西夏的战争,大宋惨遭失败,损伤惨重,只能与西夏议合,自那时起,秦嗣源就无心朝政,不顾众人反对来到江宁。
不过和剧中一样的是,秦嗣源仍然一手创立了密侦司。
“这位小友可懂的下棋?”秦嗣源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徐景淮,十分友善的问道。
徐景淮点点头,“略懂一些。”
“那不如过来陪老夫下一盘。”秦嗣源朝徐景淮招招手说道。
“好!”
徐景淮应声后,便来到湖心亭内,在秦嗣源的对面坐了下来。
“小友先请。”秦嗣源故意将白子让给徐景淮,徐景淮拿起棋子后,直接也让了秦嗣源一步,将手中白子直接落在了边缘处。
秦嗣源见状,不禁愣了一下,心里开始琢磨着着究竟是什么意思。
一炷香时辰后,棋局胜负已定。
“小友的棋艺敢问是同何人所学?”秦嗣源一脸好奇的看着徐景淮,这么多年,论下棋赢过他的,这还是头一个。
徐景淮轻轻一笑,随口一编道,“在下并未学过,只是平日喜欢钻研棋谱罢了。”
“难怪小友棋路多变,难以定性啊!”
“这一场棋下完,还不知小友名讳。”
徐景淮见秦嗣源这么问,当即起身抱拳道,“在下姓徐,名景淮。”
秦嗣源虽然久久不在朝堂,但是许多事情他还是知道的,而且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暗中积蓄力量,试图有朝一日能收回燕云十六州。
“徐景淮……”秦嗣源双眸微眯,心里仔细回想着。
陡然间,他看着徐景淮道,“莫非小友就是今年新科状元?”
“正是在下。”徐景淮淡淡说道。
秦嗣源沉了沉眸,“你在汴京作的那两首诗,我在江宁也有所耳闻啊。”
“你这次来江宁,是为了请老夫回去吗?”
徐景淮点点头,“不错,陛下派我来请秦相公回去,但是若秦相公不回去,在下自然也不会强求,就当来江宁玩一阵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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