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徐大人,快快坐下。”张知府连忙吩咐站在一侧的衙役。
乌启豪看着徐景淮,双手都在微微颤抖着,只希望他爹得到消息后能快点来想办法救他,毕竟他心里也知道,殴打朝廷命官可不是小罪啊!
乌府内,得知乌启豪被送去府衙的小厮连忙跑回乌家告知乌承厚。
“混账!”乌承厚的气的脸色发青,“啪”一掌拍在桌子上,力度大到连桌上的杯盏都不由得跳了两下。
“我几次三番叮嘱国他不要惹是生非,早点把他那火木门解散,就是不听,现在惹出事倒知道求救了!”乌承厚愤愤说着,差点没直接气晕过去。
“主君,您快想想办法救一下公子吧。”小厮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
“殴打朝廷命官,这是想救就能救的吗?!”
“罢了,备马车,我权当是见他最后一面。”乌承厚仰天长叹一口气,随后站起身往乌府外走去。
半柱香时辰后,乌承厚咬牙走进府衙内,看着跪在地上的乌启豪不禁沉了沉眸子。
“爹你来了!”
“爹!你快救我走,快点救我!”乌启豪抬头看着乌承厚好像看到救山一样连连喊着。
“拜见张知府。”乌承厚并未理睬乌启豪,而是看着堂上的张知府恭敬行礼。
“免礼。”张知府淡淡说道。
随即将目光放在乌启豪身上,“乌启豪殴打朝廷命官,人证物证具在,按大宋律法,殴打朝廷命官严重者应处绞刑,但本府见徐大人身上并未有伤,则按律打三十大板,徒刑三年。”
张知府说完,乌启豪挣扎着看向乌承厚道,“爹!爹你快救我,我挨不住三十大板,这是要死人的!”
乌承厚微微闭上双眸,他是在来的路上得知,徐景淮还是勇毅侯府的独子。
而乌家,不过是江宁城小小商户,就算是他想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过,乌承厚还是没抵得过乌启豪的哀求,抬头将目光放在徐景淮身上,“徐大人,犬子他……”
徐景淮轻轻一笑,“乌老爷,我已经算是放过他一马了,刚才我身上若是有点伤,那最低也得流放两千里了。”
一听到这话,乌承厚立马闭嘴,若是流放两千里,那他这辈子是真的再也见不到乌启豪了。
徐景淮之所以今晚直接将乌启豪送官,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他知道乌启豪一直对苏檀儿有意,在剧中甚至想直接强行占有苏檀儿。
有这样一个人在江宁,他实在是放心不下。
好在乌启豪没什么脑子,居然用这么蠢的方法撒火,到还给他省了不少心思。
“爹!爹!”乌启豪见乌承厚不为所动,转身跪在徐景淮面前,“徐大人,我…我有眼不识泰山,你…你放我这一回吧!”
“以后再也不敢了,徐大人,放我这一回……”乌启豪颤抖着双唇不停的磕头哀求。
堂上张知府见状,连忙吩咐衙役将他带下去行刑。
很快,外头传来乌启豪连绵不绝的惨叫声……
……
离开衙门后,徐景淮将苏檀儿送到苏府外便回去了。
苏府。
“檀儿,你着实出乎我的意料啊,今日濮园诗会我很满意,以后苏家交到你手里,我也放心了。”苏愈抬手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子,一脸笑意的说着。
“祖父,这……其实诗会都是那位徐公子帮檀儿的……”苏文兴听到苏愈要将苏家交给苏檀儿,心里一下子就着急起来。
“这也是檀儿的本事,若今日是你,恐怕还真得让乌家如愿了。”苏愈看了苏文兴一眼,淡淡说着。
苏文兴闻言,不禁抿抿嘴,嫉妒不已的瞥了苏檀儿一眼。
待苏檀儿回到屋内,她双手托腮柳眉微蹙,似乎有什么烦心事一样。
“姑娘,你怎么了?”小蝉一脸好奇的过来问道。
苏檀儿轻叹口气,“现在乌启豪便送去衙门,我们苏氏布行在江宁也少了一个对手。”
“我在想徐公子帮了我这么大忙,该怎么谢他才好。”
“要谢徐公子的话,贵重与否是其次,重要的是姑娘你的心意。”小蝉淡淡说着,心里也在帮苏檀儿思考起来。
苏檀儿经过小蝉这么一提点,片刻之后,她一脸喜悦的拍了一下桌子。
“我想到了!”
“我给徐公子做个荷包吧,普通的荷包当然不行,我得去染制一个最特别的颜色送给徐公子。”苏檀儿说完,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连忙跑到后院去忙活起来。
小蝉跟在她后头,一脸懵的问道,“那姑娘也不用这么急啊,现在天都晚了。”
“你有所不知,刚才徐公子送我回来时,他跟我说马上就要离开江宁回汴京了,我得赶紧做出来才行。”苏檀儿急匆匆的说着。
……
另一边,聂云竹家中。
元锦儿嘟嘴看着聂云竹,眼眸轻动,嘴角带笑。
“姐姐,你当初可是说再也不会在外人面前跳舞了,怎么今日就……”
聂云竹攥了攥手中帕子,“我就是想报答一下徐公子的救命之恩,他既来让我帮忙,我怎能拒绝。”
“得了吧,你的心思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是对徐公子动心了,果然被我说中了,姐姐你对他一见钟情。”元锦儿边笑边说着。
聂云竹被她这么一闹,顿时羞红了脸,“别闹了,我与徐公子云泥之别,说什么一见钟情。”
“你不问问徐公子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云泥之别,而且你都已经赎身了,还在担心什么。”元锦儿很是坦然的说着,说完,她掰着手指头在想自己究竟还得再攒多久才能像聂云竹一样从新门艺馆赎身。
聂云竹看着元锦儿,摇摇头后走出屋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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