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
开始在南方,
挑落的灯花打人儿的手,
僧敲月下门。
开始也可以,不免停顿于它姿状的彼端。
姿势的时间性上面
语言同样不免银色如水珠
人一开始就多起来了。
人,
一开始就围拢住了事物的起源,
造访事物本身的密度和重量。
世界,组成世界的声音
无力的奇妙叹息,
人的解释和规定
是悠悠然必通过弓张的曲径
而令得诗人独享其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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