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府。
谢雪看到自己恢复如初的脸蛋,喜不自胜,大笑道:“我的脸终于痊愈了!”
可第二天就开始了不对劲,谢雪的脸开始溃烂,用什么药都不行,不仅痛,还痒,甚至都不能抓。
“啊!我的脸!”
伺候的婢女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不到一天,谢雪的脸彻底毁了,且谢家的主母又不在,许多人就往外传这事,谢雪崩溃之下甚至要自残。
谢家夫妻知道这个消息后,急的想回府看望谢雪,柔淑甚至一口咬定是长乐做的此事。
长乐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跑到陛下面前给了柔淑几个巴掌,见谢家主瞪她,她一个杯子扔过去,砸破了对方的脑袋。
大理寺少卿告状道:“陛下,长乐郡主怎可如此粗鲁不讲理?竟然对长辈不敬。”
旁边没有称手的茶杯了,太子眼疾手快的递过一个茶壶,长乐朝大理寺少卿的脑袋直直砸过去。
几个谢家人和其他大臣都不敢说话了,生怕被砸的是自己,多丢脸啊。
皇上装模作样阻止道:“长乐,不可无礼。”
“皇舅舅,长乐自知刚刚的举动是有些不讲理。
但是他们不要脸在先,我且问你,柔淑公主和谢家主,查出来的证据指向你们害死我二哥,那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不是你们做的呢?”
柔淑公主顶着几个巴掌印扬着自己高傲的头颅,不愿说话。
长乐又给了她一脚,柔淑狼狈的跪在地上,“不好意思啊,我就是看不惯你这个样子。
你说我在悲痛之下还能去谢府害你女儿,可真是脸皮厚的能去筑城墙了。”
要不是有护卫按住谢家主,他都能跳起来对长乐动手。
“陛下,证据不充足,长乐郡主怎么能对我夫人动手?”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的这话。
“谢家主不也是没证据就诬赖我吗?”
“你!黄口小儿!”
“皇舅舅,长乐认为大理寺少卿一职至关重要,帝京多少命案都要从此人手中通过,连窝藏证据这种事都能做出来,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杀人越货的事。
能力不行,品德堪忧,皇舅舅用人还是要谨慎。”
大理寺少卿捂着自己的伤口反驳道:“下官从来没做过这种事,长乐郡主是陷害!赤裸裸的陷害!”
“证据呢?你说本郡主陷害你,证据呢?没有证据说什么话。”
柔淑公主哭诉道:“皇兄,您看长乐郡主被柔嘉妹妹教成这般无礼的模样,哪里像我们皇室中人?一定是她心中怨愤找不到凶手,便要栽赃在臣妹和谢家身上…”
外面有人进来,对太子耳语了几句。
他挑眉,道:“柔淑公主此话可不对,刚刚嫌疑人已经张嘴了,是谢家主指使他制成害死祁安表弟的毒,就连杀手也是在江湖上找来的,所以朝廷一时之间没找到人。”
谢家主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嘴硬道:“臣不知道太子殿下在说些什么,臣并未做过此事…”
“别急啊,谢国公。
把人带上来。”
谢家的那个所谓医毒天才被带了上来,太子知道他喜欢谢雪后,就每日派人在他耳边十二个时辰不带停的去说谢雪的惨状,并且告诉他,如果不愿意说出幕后黑手,那么谢雪一定死无全尸,而且是被活生生折磨死的。
每日的精神摧残让他崩溃,不得不说出实情。
“草民拜见陛下,一切是谢家主用…草民的心上人作为要挟,小郡王身上的毒是草民制的…”
皇上严肃道:“你确定你今天说的是实情吗?”
“若草民说的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谢国公,柔淑!你们二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们俩还是不承认,仗着谢家在世家的影响,认为皇上不会轻易处罚他们。
作者有话说:因为背景里,天下世家与寒族争斗不断,仍旧是世家更得民心,谢家出了很多人才,到谢家主这一代,他更是年纪轻轻屡建奇功,就是没什么美好品质,谢家一时之间不仅有文官的支持,还有武将的权利,与其他世家有些区别,所以成了皇上的眼中钉。
女主是一定会杀了这些人的,但我有些没有灵感,后续写的会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