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此事若是不好处理,那我们宁愿受罚…”卢书见她表情复杂担忧道。
“不是,其实收服它让我师兄出手即可,但收回去一次就会有逃出来的可能,我是在想,怎么做能让它们心甘情愿跟你们回地府。
给我点时间,等会还有客人来,晚膳之前我会让十二郎去同你们说。”
“好,此事麻烦你了。”
“我们之间何须说这种话。”
卢迟冷不丁道:“其实我觉得下毒把它们带回去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卢迟,你别胡来,要真的出了事,就不是受罚那么简单了。”昭霁提醒他道。
“我知道,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总得有个解决的法子。”
卢书拉着卢迟的衣袖,“先让昭昭想想,要真的没法子,只能用武力把它们直接带回去了。
昭昭,我们先走了,你若是找我们,就去东市的珍宝阁。”
“好。”
昭霁才刚坐下来喝口茶,后院的门响了。
“不行…我脑子疼…”昭霁不愿意面对现实,平时恨不得一个月都没个客人,现在一天来三波…
君珩宽慰道:“这应该是最后一个,等闲下来后我陪你去逛街,所有消费我买单,再忍忍好不好?”
苍梧愣住了,不是,君珩,你怎么还区别对待,我不是你的挚友了吗?为什么不哄哄我?
“一言为定?”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小九,去开门。”
昭霁来了精神,坐的端正。
来人是个十五六岁的年轻姑娘,相貌端庄大气,墨发编成侧麻花辫,上面没有太多装饰,只用了俩根发带固定住,着了一身粉色襦裙,只是眼里的愁苦都快溢出来了。
“姑娘可是浮生阁的昭霁姑娘?”年轻姑娘礼貌询问道。
“是我,客人请坐。”
听到准确的回答,年轻姑娘仿佛身处沙漠缺水的人见到湖泊那么惊喜。
君珩和苍梧已经去了偏厅坐着,内室只有昭霁和年轻姑娘。
她这才敢说出自己来的缘由,“实不相瞒,昭霁姑娘,此番前来,我…我想求昭霁姑娘救救我父亲,他重病在床,家中用尽所有积蓄,找遍大夫,却…始终一无所获。”
“姑娘是沈侍郎家的小姐吗?”
“昭霁姑娘认识我父亲?”沈姑娘有些惊讶。
“略有耳闻。
我未婚夫是范阳人,沈侍郎被贬官那几年曾经在当地的书院做过先生,还讲过课,他也是其中听课的学生之一。
听我未婚夫说,沈侍郎是个正直有骨气之人,沈姑娘求上门,我又怎会拒绝?”
沈姑娘闻此差点要落泪,哽咽道:“父亲他是个好先生,也是个好人,可性子太过于刚直不阿,在朝中得罪了不少权贵,加上我被镇西侯府退婚,满朝文武更加无人愿意帮沈家了,只有父亲过去的几位学生还在其中周旋…
多谢昭霁姑娘与您的未婚夫还记得父亲。”
作者有话说:
昭霁:“记不记得不知道,反正瞎话顺手就来。”
外面偷听的:他们就知道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