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比较迷信,要等太阳贴近山头的那一刻,如果我和小兄弟你去往杏花村,我孙女的清白就被毁了啊!”
“小兄弟,老头子我这辈子,没求过什么人,我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孙女!”
鲍怀仁说着,直接给崔兴磕起头来,后者立马制止,被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磕头,他可担待不起。
“你确定你这次说的不是假话?”
崔兴直勾勾盯着鲍怀仁。
后者立马用祖师爷华佗发誓,刚刚那番话语,如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死不瞑目!
“另外,我那里还有很多医典和药材,小兄弟这次,如果可以救下我孙女,我全部送出,绝无二话!”
崔兴思考了一下,他对医典不感兴趣,但对药材感兴趣,另外有了一个村大夫的人情,这件事值得一试。
“带我去吧。”
崔兴说了一句。
随即,他架着鲍怀仁,按照后者的指引,往山峰处进发,山路陡峭,再加上崔兴,还要扶住一个老人家。
步行的速度,难免会放慢不少,当他们二人,终于是到达山峰时,太阳距离最高的山头,已经非常接近。
“小兄弟,接下来麻烦你了。”鲍怀仁在一棵古树旁坐下,眼睛里满是期待与担忧。
崔兴对他点头,然后往山洞走去。
据鲍怀仁所说,他们公社副书记邓世忠,还有他儿子邓良,手里没有猎枪、也没有铲子、刀具等凶器,只有一些绳索和加厚的布条。
这样的话,他可以直接走进去,什么都不用怕。
进入山洞后,崔兴眉头一皱,这里打扫得还挺干净?
看来邓良是打算在这个山洞里洞房啊!
崔兴越走,山洞里就越暗,他穿的是母亲林秀娥,亲手编制的布鞋,走起路来,几乎没有声音,所以不担心会打扰到里面的情况。
山洞最里侧,有着一张石床。
此时的石床上,捆着一个双手双脚,被麻绳牢牢捆缚的女孩。
她眼眸灵动,长发柔顺,皮肤在这个光景年下,都是光滑细嫩。
她看着不远处摆弄石烛,石凳的两个男子,恶狠狠道:“邓世忠,邓良,你们两个丧尽天良,我鲍阿曼哪怕做鬼,都不可能放过你们!”
一个面貌年轻的男子回头,看着鲍阿曼,哈哈大笑,“娘子,怎么说话呢?待会我们在这个山洞里成亲后,就是夫妻了。”
“要不是你那个该死的爷爷,死活不肯,我也不想出这个注意,现在他应该被山林的一些豺狼虎豹给生吃了,哈哈。”
鲍阿曼看着邓良,眼中怒火涌动,恨不得将他的肉一口咬下。
“爸,煤油灯叫我来点就可以了,要不您先去外面看看,到时辰了没有?”
邓良拿过煤油灯,利落的点了起来。
邓世忠看了一眼猴急的儿子,忍不住敲了下他脑袋,“急什么,要不是我的身份压着,你今天能得偿所愿?”
“待会洞房的时候你快点,我还要体验一下呢!”
“行,爸,咱们爷俩啊,上阵父子兵。”
邓良恭恭敬敬的说道。
见状,邓世忠这才满意地走出去,他利用公社副书记的职务便利,把不少村里女生,都给骗到了山上。
光是这个山洞里,被他们欺辱过的,就有好几个。
有的是少女,有的已为人妇,这父子俩,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邓良见自己的父亲走远,把煤油灯挂在石架上,借助这盏煤油灯的光亮,他从裤兜里,摸出一包药粉。
这是他从村里拿到的迷情药,母猪吃了都能发情一整晚。
他走到鲍阿曼面前,看着她那无法动弹的身体,咧嘴一笑,捏住对方的嘴巴,把这袋迷情粉,倒进了她的喉咙!
“咳咳咳!”
鲍阿曼立马咳嗽几声,企图靠这种方式,来避免药粉的进入。
邓良看她咳出来的,只是一小部分,大部分药粉,还是被她吞了进去,满意地拍了拍手,转头去端起石盆。
这石盆不打算用来装饰,而是用来装血!
鲍阿曼可是黄花大闺女,他听过村里一些老人说的偏方,说处子之血,兑以药酒,鹿茸,人参,男人喝了可以大补,可以足足管上十几年。
现在有这个条件,他必然是打算采纳一下的。
就在他端着石盆,走到鲍阿曼床前时。
其身后,父亲邓世忠的声音突兀响起:“逆子,赶紧给我滚过来!”
邓良抱着石盆,疑惑转身,看到了另他鸡皮疙瘩直起的一幕。
他父亲邓世忠,被一个年轻人,拿枪顶住了脑袋!
随着他父亲一步步挪动,那个年轻人,也离他越来越近。
崔兴拿着猎枪,顶在邓世忠的脑袋上,左右看了几眼,发现这个地方,被这对父子俩,布置得跟一个温馨小屋一样。
特别是那个石床,绝对是喊石匠,精心打磨过!
此时的石床上,躺着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孩。
可能她就是鲍怀仁的孙女鲍阿曼!
“把石盆放下,过来我这边!”
崔兴朝邓良命令道。
邓良没有听从,崔兴立马把枪口往前一顶!
邓世忠对着邓良,一阵破口大骂:“快啊,这位小哥说的话,你听不见吗?赶紧把东西放下,给我过来!”
邓良听到后,点头同意。
但是他走动的路线很奇怪,故意走外围,邓良的这个小把戏,落在崔兴的眼里,显得很幼稚。
他如何不知道,邓良此举,是想找一些工具,跟自己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