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蓝一贵喝酒一直喝到下午两点不到,直到蓝一贵想起来还要去废品收购站上班,两个人的酒局才散
两个人都很有默契没有在提何雨柱去南河省的事情,只是开始时候简单的交流一下,吃完酸汤水饺后,何雨柱感觉酒气散了大半,
因为蓝一贵说晚上要过来住,何雨柱也就没有收拾这些,而是和蓝一贵说了,晚上有人要来西厢房拉东西,
蓝一贵也没有问是谁要来,也没有问是什么东西,这些的规矩对于蓝一贵这样的老江湖来说最简单不过了,不二乎就是一些吃的而已,
蓝一贵走后没多久,何雨柱就骑上车子往家里去了,回家还要和师姐说一声,外出的事情,家里的事情也要交代好,
何雨柱又在自行车后面挂两个麻袋,算是让其他人知道这些东西都是提前准备好的,不然还不知道怎么说那,
晚饭时候在和何大清说一下,最近家里的事情需要他多看一下,毕竟师姐带着两个孩子还是有些不方便的,
估计如果师傅师娘知道了,最近这一礼拜估计都会住在何雨柱家里,毕竟师娘他们肯定也担心师姐一个人照顾不好两个孩子,
来到院里何雨柱就看到了阎富贵,自从上次这个老家伙拿着一个破瓷片来找过何雨柱后到现在都没有动静,让何雨柱都有点不习惯了,
正常来说阎富贵拿出去的东西,绝对不可能就这样简简单单的算了,不可能到最后黑不提白不提的啊,
其实这个就是何雨柱的认知差了,现在整个南锣鼓巷95号院,除了后院的文三还要许大茂,这两家和何雨柱都的,
其他的老住户,只有易中海和何雨柱还能算说的上话,其他人真的没有了,现在何雨柱家过的啥日子,整个大院里面的人都看在眼里,
人就是这样,大家一起穷时候都是好邻居,现在你有了开始大家好想能好好处,时间长了你没有认识事情请人家帮忙的,慢慢的大家就走远了,
这也是何雨柱家在院里的真实情况,只是何雨柱身在局中不自知而已,反而是何大清不一样,他和院里的人家相处的都好不错,
首先就是何大清在院里住了这些年,虽然离开了几年,但是基础还在,还有何大清都已经定型了,所以大家才能处的不错。
“三大爷,你这是干嘛那,身上一身的土啊,”何雨柱问道,
阎富贵笑着说道,“嗨,就是在屋里找了点东西弄的,柱子这是上班回来了啊。”
“是啊 ,下班了,只是马上要去外地一趟,对了,三大爷你上次那个东西真的不是啊,我还特意找人看了一下,”何雨柱说道,
阎富贵听到何雨柱这样说连忙摆手说道,“嗨,那就是我捡到不确定的东西,不是就不是被,不值得在找人看的了,”
“行,既然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等一会我给你拿过来啊,”何雨柱笑着说道,
阎富贵连忙拒绝,“算了,柱子还是你丢吧,拿东西不值当在单独跑一趟的,”
“行,那我先回去了啊,”何雨柱说道。
阎富贵点了点头,“嗯,你先走着,”
来到中原,可能天气开始慢慢变冷了,院里住的老人都已经从屋里出来了,这个点坐着何大清家门口屋檐下聊着天,主要是这个地方背风,
何雨柱看到朱老太太,还有牛老太太,外加后院的聋老太太都在一起,一大妈带着两个孩子,贾张氏也是带着两个孩子,
不得不说贾张氏的改变,这些年在也没有听到她作妖了,尤其是秦淮茹去轧钢厂上班后,那是更乖的不得了,
在家里什么事情都做了,只是晚饭等着秦淮茹回来做,其他的那是收拾的条条是道啊,棒梗和小当身上也是干干净净的,
唯一和电视里一样的就是贾张氏还是那么胖,整个人越来越圆了,何雨柱每次看到都害怕这个老太太三高,最后直接走了,
这个时候可是没有任何的特效药的,只要有问题了,那就本事就是等走了,再加上秦淮茹上班,没时间照顾,那就走的更快了,
“柱下班了啊,”一大妈开口问道,
何雨柱停下来说道,“是啊 ,下班了,晚上要去一趟远门,”
“哦,那要注意啊,现在可不像前两年了,”一大妈说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道,“不碍事的,这次好些人一起那,没啥问题的,”
“那也要小心啊,”一大妈说道,
何雨柱很快就把自行车上的东西搬到了厨房放好后,又出来把自行车推了进去,顺便又把门给关上了,
院里正在晒太阳的几位,看着何雨柱家紧闭的大门,二大妈感慨道,“这些年,院里没想道变化最大的还是柱子啊,”
“是啊,你们都见过柱子小时候啥样,那是跟人三句话不说就动手的主,你看看现在变化的,见到谁都客客气气的,”三大妈手里拿着一个破了的布鞋在补。感叹道,
贾张氏看着何雨柱家的大门说道,“你们说,傻柱到底从哪里弄来这些吃的啊,我做他家隔壁,从来就没有发现他们家缺过东西啊,”
“你还叫人家傻柱,人家现在不得了,你看看我们院里除了何雨柱谁还敢和厂长那么闹还没事的,人家弄点吃喝那还不简单吗,”二大妈说道,
朱老太太笑着说道,“就是啊,任何时候,总有人不缺吃喝的,所以就别想了,我们和柱子一个院也占了不少便宜了,就别再说了,”
“是啊,咱们院里谁家出事人家柱子没有出手帮忙啊,贾张氏就拿你们家说,没有柱子给你们家东旭说,
让他把秦淮茹户口提前转到城里,你们家能有这好日子吗,如果没有柱子我们家小山能找到工作吗,而是还是八大员,
老易家就更不要说了,所以我们院里人都要记着人家对咱们的好,至于人家就算天天吃龙肉跟咱们都没关系,”牛老太太说道,
贾张氏小声的说道,“我也没说啥啊,我就是好奇问一下而已。”
“哼,你好奇问,就是柱子告诉你敢听吗,现在外面什么情况你不会不知道吧,不说别的整个胡同那个院里人脸上有我们的好,
前几天98号院去世的老张头怎么走的,你不会没数吧,说是生病的,但看到的那个不知道是活活饿死的,
不就是为了省下点粮食给孙子孙女留的吗,你别两天好日过就忘记了”聋老太太说话是不留情面的,贾张氏听到后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