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染七是在一间破旧的屋子的,原主的身体躺在床上,被铁链束缚着,双腿似乎是断了。
院子里没人,染七先接收原主的记忆。
原主是家里的独女,从小就被家里人宠爱,来到这里之前是一个大学生,学的是绘画。
大一那年,原主的姨父因为炒股被套牢,背上来巨额债务,不堪压力之下跳了楼,原主的姨母也由于姨父的离世,悲痛欲绝,一次过马路时不小心出了车祸,留下只比原主大一岁的女儿。
原主的母亲不忍自已的侄女受苦,便把侄女——刘莉娜接到了自已家里来照顾,原主本就喜欢自已这个表姐,又知道表姐家突然巨变,几天之后失去了双亲,更是对表姐心疼不已。
怕表姐自已一个人会伤心,想不开,原主几乎干什么都带着表姐,两年时间过去,原主和表姐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几乎无话不谈。
原主大三那年,表姐说想和她一起去旅游,看看外面的世界,正好原主也可以去外地写写生,原主见表姐很想去的模样,当即就答应了表姐的邀约。
谁知,原主这一去就害了自已一辈子。
原主在表姐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小山村,表姐说那个地方凤家风景特别美,很适合写生,原主当然不会怀疑表姐会对自已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欣然同意。
谁知到了地方后,她就被表姐给卖了,买到了一个贫瘠的山里给人当媳妇儿。
原主还来不及质问表姐为什么要这样做,就被那伙人带走,然后卖到了此处。
原主当然不肯就这样认命,来到这家的第一天就想反抗,没想到却被男人打得鼻青脸肿,还被强行发生了关系。
原主恨表姐,恨自已这么蠢,又希望父母能找到自已,同时她也在想办法自救。
原主趁着这家人不注意的时候,逃跑过几次,但是每次都没走出这座山就被人抓了回去,最后一次逃跑后,原主就被那个买她回来的男人打断了腿,锁在床上。
那个男人并不会在意原主,他只是为了买个女人回来为他传宗接代而已,只要原主生孩子之前不死就行。
原主开始不吃不喝,想把自已饿死,可心里还是期盼着有一天自已的父母可以找到自已,解救自已。
就这样过了两年,那个男人见原主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开始越发的暴力对待原主,原主就跟一个畜生一样被绑着,死不了,也活不好。
只是心里的那点点期盼,早已被磨灭得差不多了!
原主来到这里的五年后,她怀孕了,可就算是怀孕,那个男人依经没有解开她身上的铁链。
原主厌恶肚子里的孩子,当然不肯生下孩子。
原主每天都被逼着进食,连死都不能死,直到生产那天,她的束缚才被解开,对她也是一种解脱,她不可能生下这个孩子。
于是原主在生产的时候选择了不用力(山里自家生产),生生的把自已痛死,她不想再这样活着了!
虽然她早已是行尸走肉,但是她心里还是有一丝丝的期望,希望有一天父母能找到自已,父母就只有她一个女儿,她不见了,父母该多难过啊?并且她还有要让刘丽娜为自已犯过的错承担代价。
染七穿过来的时候,正是原主在这里待的第四年,如今还是被绑在床上的时候。
这具身体的内部早已破败不堪,就算原主当时生产时没有选择死亡,她也活不了太久。
染七调动灵力为这具身体做了修复,维持身体的机能。
半天过去了,卖原主回来的那个男人也回到了家里,那个男人名叫张强,是这个村出了名的光棍一条,父母早逝,又没有钱买媳妇儿。
当初刘莉娜就是看中了这一点吧,才以三百块的价格把原主卖给了张强。
张强回来先是在厨房里做了吃的,他现在根本不担心原主会逃跑。
然后才端着碗来到原主的屋里,此刻染七才真正的把原主的身体修复好,解开了那些铁链。
张强进来就看到活生生站着的染七,顿时大惊,还好他回来得及时,不然恐怕染七已经跑了。
他就没想过为什么染七的双腿会忽然间好了,这里医疗贫瘠,当初打断了染七的腿也没找医生看过,说不定染七就是装的,目的就是想找机会逃跑,幸好他发现了。
“该死,居然想跑,老子花钱把你买回来,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媳妇儿”
张强上前就想对染七动手,定要把她重新绑起来,再去多找几根铁链绑牢了。
若是原主根本不可能在张强的手下逃走,可现在不同了,是染七过来了。
染七没有给张强任何机会,一招就让张强趴在地上无法动弹。
“你居然敢打你男人”
张强愤怒,她居然这样轻易的就被染七打倒了,又愤怒这个花钱买来的女人,居然敢对他动手。
然而,不管他如何愤怒,都没用。
染七一拳又一拳,如同大铁锤一般的砸在张强的身上,简直痛得他想死,可又昏不过去。
“你这女人居然敢打我,看老子不打死你”
被打得要死的张强依然不可能认命,只剩下嘴还能说点狠话了。
染七没有理会这个男人,直接把张强像小鸡一样提起来,然后用铁链把他绑在了床上。
“咔嚓,咔嚓”那是骨骼碎裂的声音,张强的双腿被染七直接碎成了渣渣。
皮肉里面包着的都是骨头渣子,张强不仅碎骨痛,而且骨头刺到肉里,也很痛。
一看染七居然这么狠,张强求饶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我让你离开,再也不绑你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我真的知道错了,看在我照顾你这么久的份上,你就放过我吧!”
张强也是好意思说,还照顾原主,呸。
若不是他打断了原主的腿,原主需要他的照顾吗?
“啊”
张强还准备继续求饶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发出了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