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问天和自已的四个老婆调情了片刻之后,丝毫不顾及什么大庭广众。
随后,只见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寒霜,冰冷的目光直直地盯着那些跪倒在地的江南段家弟子。
此时的这些弟子们,正承受着来自上方那股强大无比的威压,一个个面色苍白如纸,气喘吁吁,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只听项问天冷声呵斥道:“你们段家莫非是活腻歪了不成?竟然敢在我雪月城撒野用毒、肆意闹事!难道真当我这雪月城无人能治得了你们吗?”
他的声音犹如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震耳欲聋。
“若不是本城主今日心情还算不错,念及尔等无知,饶过你们一条狗命,否则此刻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早就成了一具具冷冰冰的尸体!到那时,只怕你们江南段家也将从此销声匿迹,再无人知晓其名!”
说到此处,项问天不禁微微眯起双眼,眼中寒芒闪烁,令人不寒而栗。
话音刚落,项问天便不由自主地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缓缓收回了施加在段家众人身上的恐怖威压。
然而即便如此,那些早已被项问天的威势吓破胆的段家弟子们依旧瘫倒在地,双腿软绵绵的好似失去了所有力量一般,根本无法支撑自已站起来。
“嗯?!我数十下,谁还没有从我眼皮子底下离开,就没收掉生育工具!”
项问天霸气的看着眼前的一众段家子弟,极具威严的说道。
众人闻言,为了保住自已的命根子,也全都是迸发出了生平最大的能量,赶忙向着研武堂的门口爬去。
“哥,你等等我······”
段宣恒急忙朝着最前面的段宣易大声的喊道。
此时,江南段家一众弟子狼狈的模样,引得周围大的一众其他门派的弟子哈哈大笑。
这事解决之后,项问天这才看向了一旁的萧瑟,还有被众人晾在了一边,很是尴尬的白王萧崇。
“别杵在这里了,本城主已经知晓你们这些人不辞辛劳、千里迢迢地从天启城赶来我这雪月城究竟所为何事。好了,现在就给你们一些时间,如果还有什么想问的问题,赶紧下去问个清楚明白吧!”
项问天双手抱胸,微微仰头,一脸淡然地说完这番话后,便不再言语。
一直站在原地有些发愣的白王萧崇听到这话,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他连忙朝着项问天恭敬地拱了拱手,语气诚恳地道谢:“多谢项城主成全。”
言罢,萧崇转身迈步走向不远处的萧瑟,示意他跟上自已,然后一同朝着内堂缓缓行去。
就在他们二人离去之后,原本聚集在此处的众人也纷纷四散而去。
一时间,此地只剩下李寒衣和雷无桀师徒二人。
只见李寒衣美目流转,看向身旁的雷无桀,微微一笑道:“小桀啊,怎么还愣着呢?还不快过来拜见一下你的师公!”
项问天是李寒衣的师傅,李寒衣是雷无桀的师傅,按照辈分来说,雷无桀自然是得称呼项问天为师公了。
“是!”
雷无桀朗声说道。
经过这段时间的适应,雷无桀心中的紧张早已消散了几分,一个箭步来到了项问天面前,跪倒在地,“雷无桀,见过师公!”
“嗯嗯,不错,快起来吧!”
项问天满脸堆笑的说道。
此时他的心里别提多爽了。
雷无桀是稷下学堂二师兄,北离八公子之一的灼墨公子雷梦杀的儿子。
如今雷梦杀称呼自已为师公,如此说来,他自然是要比雷梦杀的辈分还要高出一辈。
而雷梦杀又和其余的北离八公子以兄弟相称,这么说来,柳月,墨小黑,顾剑门他们也比自已就低一辈喽。
还有······
项问天在心里盘算着,心里美滋滋的,这感觉比看爽文小说都爽。
他随即一脸坏笑的看向了一旁的枪仙司空长风。
司空长风看到项问天那不怀好意的笑容,也是心中一震,“问天,你又在憋着什么坏呢?!”
“你看啊······”
随即,项问天就将自已心中所想的辈分之论,跟司空长风说了一遍。
司空长风闻言,脸色瞬间就变得很是难看,“怎么能这么论呢!”
“为什么不行,你就是比我小一辈!”
“别不承认了······”
“胡说八道!”
司空长风赶忙说道,“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先叫声大爷再走。”
“滚······”
司空长风前脚刚走,项问天后脚赶忙追了上去。
“不过说真的,方才我可是被吓得不轻啊!看着你那气势汹汹的样子,我还真担心你会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绪,一巴掌直接把那些来自天启城的家伙们给拍成肉饼呢!要是那样的话,咱们雪月城可就要惹下大麻烦啦,非得跟天启、乃至整个北离都开战不可!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呐!”
司空长风说到这里,脸上原本挂着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异常严肃的表情。
他紧紧地盯着面前的项问天,仿佛要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些什么来。
而项问天却只是微微耸了耸肩,一脸满不在乎地回应道:“开战?那就开战呗!反正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的。他们天启城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总想找机会打压咱们雪月城。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就算真的打起来又怎样?难道我们还怕了他们不成?”
“这些都是迟早的事情。”
“哦,对了,差点忘了,你可是北离的天启四守护啊,朱雀使大人,到时候你帮哪边啊?!”
项问天一脸玩味的看着面前的司空长风道。
“那不废话嘛·········”
司空长风冷哼道。
“算了,不说这些了,今晚我们去找东君,好久没有喝到他的七盏星夜酒,还有风花雪月了。”
项问天当即提议道。
“好!”
司空长风爽快的答应道。
“把酒当歌,人生几何。”
“喝他个通宵达旦,不醉不归!”
其实。
项问天是想借故,晚上就不用回去了,自已这老腰啊,可禁不住她们四个女的这么折腾······
没有耕不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