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在春季,收在秋。看到半年的工作所得,从三胡这个小镇出发去张家界办事的胡刚很是高兴。
现在想到购下的这块地,种植的旱地有二十来万亩,水田五万多亩。这一季稻子的收成不错,达到亩产五百斤左右,算下来有一万多吨,加上一些杂粮,够三万来人一年的生活,可是现在三胡只有一万五千人左右,保安团占了五千人,其中正式团丁只有二千来人,其他是淘汰下来在后勤与补充团的,不过都给予了他们不错的待遇,每个兵家中人头上都租到了交三成租子的地,每人五亩,当然主要是旱田多些,水田这一年还是很有限,不过在来年的规划中,是开一条水渠,然后再改五万水田出来。
胡刚活了二世,明白那个理,想要人认同你,不同的环境将有不同的条件,在这个乱世,第一步就是让老百姓吃饱,只要做到了,那将走向了成功的大门。
在土地这块,胡刚没有想过有多少直接的收入。主要是让部下的兵,心安下来,那前提就是按排好他们的家人。
想想看,如果自己在部队呆着,家里人口粮都没有,能安心做到一个军人的责任吗?
九月了,胡刚在心里说‘离开家有四年多了吧,到年终可以说是五年,到时把部队的事理顺后,是得回家去看看了,不知道家中人现在怎么样,小妹也到中学就读了吧,听说是在西安上学,自己的一家人现在生活都还过的不错,就是二哥二年前也回去了一次,听说今年底也要回家。
哎,自己还没有见过这个二哥呢?各方面表明他可能是对方的人,这又有什么呢?
他是自己的兄长,而自己也不是一个党派主义者。对于政治这个东西也没有想过去渗合,想做的,只有那么一条,就是驰骋在沙场,为国尽忠,那些利益的争论是那些大佬的事,自己没有那个精力去渗合。
时间不等人啊,还有二年多,不到三年的时间,自己能练也一支精兵来吗?
尽力吧!’
“团座,要到慈利了,现在时间也将要到七点,天就将快黑,到目的地明天也只要六个小时的车程,我们早些起来,可以赶到军部下班前到的,你看是不是在这休息一晚再走?这一路可不太平。大小土匪折腾的历害。”通讯员小陈看到团座心神是飞到不知地名的远方,可又不能不尽自己的职责,如果真到了城外,想找个休息的地都难,所以这会刚近城,还是早些提醒的好。
不然真出了事,罪过就大了。想到自己经过竟争得到的这个职位,心中就有些自豪。
因为他明白,只要努力下去,就可以与王教官一样,得到上军校的机会,成为军官,再说自己也是高小毕业,算的上是一个文化人。
正因明白这个理,小陈除把职内工作做好,就抽时间学习与锻炼。他可不在军事上落下。
军人嘛,考军校时如果军事技能不过关,那怎样去指挥别人,所以小陈这个十八岁的小伙每天的时间都按排的很紧。
听到通讯员的话,回过神来的胡刚说道:“小陈,那你通知下去,让警卫班的兄弟找地方休息下,该放松就放松,不过职责内的工作要做好,没想到这一天的时间过的真快,都走了近八个小时还没有感觉,明天再有个小半天,差不多可以到张家界,过会你给那些兄弟提个醒,到了地头,可别给我闹事,把自己的嘴与手都管好了,我们只是一支地方部队,现在没有什么地位,兄弟们遇到事尽量忍,忍无可忍,还要再忍,知道吗?当然了,如果对方做的太过,咱们也没必要给面子,我不是怕事,而是不想多些麻烦,这次我们来主要给你们请二位营长上任的,没办法,这得去求我的老上级。”胡刚虽然不能肯定能否实现,但是知道,再加上一些军火交换,从战刀调出二个人问题不是很大,再说这二个家伙现在也只是一个付连长。
况其战刀里人才不少,想必黄军座也会照顾下自己这个下级的。一夜无话,在慈利住了一晚上,第二天胡刚带的一个警卫班的战士很早就起了床,晨练回来也才六点左右,不过这时天还是亮起了鱼肚白,加上又是秋天,不少的农人都赶起了大早,去地地忙碌。
收获春天种下的农作物。因为1935年的天气不错,佃户们虽然只得到小头,可是这比前灾荒年好了很多,至少可以吃的到下一季。
这些普通的老百姓没有多大的要求,只要饿不着就好,可是在这人吃人的社会,有很多地方还是达不到这要求的,特别在西北一带因为气候的原因,时常断收。
对于这一些胡刚无法去改变,但并不代表他不想去改表,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进行一定程度的改革。
现在的桑植因为保安团的改变,原62军的的一个团也调到了张家界,这主要是黄军座在过去的整编中现只有二个师,一个直属炮团,对于地方上的保安团,除了胡刚的那一个,其他地方的,基本在他心中认为,可以忽略不计。
可是这不到三万人的部队,却要驻守常德与张家界二个市,让他有种无力的感觉,虽说常德62军只是驻守了一半,可那也是有好几个县市啊!
兵少僧多,招兵没有上级的命令又不敢难来,再说在这块没多少油水的地方太多的兵也养不起,作为农家孩子出生的黄将军,知道种地人的苦,所以在自己的辖地内,也是尽量减少老成姓的负担,可是很多地方还是无法到位。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是很多年都无法改变的事,对于这些,每一次想到他都只有无奈的苦笑,这次在收到胡刚请求给部队周二名营长的申请后,这位将要到四十五岁的中将,心中还是很高兴,想到胡家小子是自己保送出去的,在D国的三年算是磨掉的一些对自身成长不利的东西,可锐气还在。
这正是他想要的,这次放到一个保安团,一方面来说是胡刚自己要求的,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黄军座对他的一种考验呢?
接到胡刚的信及桑植半年发展的资料说明。黄军座很是欣慰,特别是在得知保安团现在的编制是由五百淞沪下来的老兵与一千五百名从近五千人中的选出来的战士后,黄军座的心思就活动开了:“心想,这不是又给自己带来了一个主力团吗?那放二个营长下去根本就没有关系,何况要求调去的那二个家伙只是连队的付职,更是好说,就是现在的军部,当年对胡刚这小子有点意见,因为战刀几年来的成长,对这小子现在只有呵护的心理,那有为难的想法。想到自己把胡刚申请调军官的想法说出来后,很快得到了几名副手的同意,没有从前调人时的一些争吵,就是那个刚调过来的原保安团付团长申请调回的事,同样得到很快的解决。”想到这些,黄军座拉着又这样想着,有三年多没有见到这个小子,胡刚现在成长到什么地方呢,还真是期待啊!
想必离自己要求的虎将素质应该不远,这么笑着,黄军座开始笑着,只是这个时候的胡刚如果知道,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