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城沦陷,凌烟阁进驻的消息,仅仅只过了两天,就几乎传遍了整个出云帝国。
出云帝国的民众皆是震惊。
尤其是敌方有斗宗强者的消息时。
临近云阳城的几座城池,全都不战而降,被凌烟阁的占领。
前来支援的国师,与凌烟阁僵持不到半日,便是退回了武灵。
大量的金银财宝,丹药神兵,被收裹进了云阳。
从纳戒中全部倒出后,将整个云阳城的城主府大院,尽数堆满。
凌烟阁每占领一座城池,先是搜刮城主府,然后对城中的大家族进行抄家。
有人说陈墨太过分,但陈墨不已为然。
战争就是如此,又不是过家家,没有好处的战争,谁会打?
而且陈墨也是有着底限的,没有对普通民众下手,也禁止手下借着凌烟阁的旗子,去烧,杀,**
城主府。
大厅。
“总阁主,大喜呀!纳兰桀老族长和夭夜公主,米特尔族长和青山统领,云宗主和嫣然小姐,相继拿下雨岭,始干,承京三城。武灵东,西面防线,已无线可守,要不了多久,就可占领武灵了。”
收到前线战报的沙罗,无比激动了从外面走了进来,说道。
闻言,陈墨从椅子上站起,走到正前方的桌子前。
桌子上摆放一张出云帝国的大地图,地图上有很多位置,都写上了三个黑字,凌烟阁。
陈墨从纳戒中拿出一支毛笔,俯身在沙罗所说的两个城池上,写上了凌烟阁三字。
从镇鬼关出发,从北向南。
到目前不止,不到半月,凌烟阁已占据出云帝国,大大小小城池几十余座,武灵东西两面的城池全都插上了凌烟阁的旗帜。
也就是说,只要陈墨愿意,大军可随时通过东西两面,进攻武灵。
“再给他们发一封招降书,还不同意的话,即刻攻打武灵!”
虽然陈墨这边有云韵,美杜莎女王等人在,呈压倒性局势,但也并非没有伤亡,军队死伤也将近一成。
战争进行到最后阶段,想必出云帝国剩下的全部强者,都已汇聚在武灵了,为了减免损失,能不打则不打。
“是,属下这就令人去起草招降书。”沙罗可不是个文化人,这事得找专业的人才。
沙罗离开后,偌大的厅堂内,只剩下陈墨一人。
陈墨背负着双手,淡淡道:“出来吧!”
“本王十分疑惑,你无论怎么看都只是大斗师一星,是如何发现本王的?”
大厅的某一处,随着空气一阵蠕动,一道丰满玲珑的娇躯出现在陈墨的视野。
正是美杜莎女王!
她身着一件红色金丝纹边裹胸短裙,头戴王冠,一头三千青丝,随意的从香肩披洒而下,渗透出淡淡的妩媚,裸露的白皙脖颈及纤细柳腰,让得人莫名其妙的全身有些滚烫。
“还是说,你的体内,也藏着一道强大的灵魂体。”这些天,七彩小蛇的一些记忆逐渐的出现在美杜莎女王的脑海中,她有所怀疑陈墨的身上也有着一道强大的灵魂体。
要不然,之前的一切,完全无法解释。
“你既然这样认为,那就是吧!”陈墨没必要跟她解释,装作漫不经心的打量了美杜莎女王一眼,在她发现后,目光微微闪移,道:“你这王冠从哪来的?”
对于陈墨目光的躲闪,美杜莎女王会心一笑,扭动着腰肢朝陈墨走近,陈墨甚至能闻到她身上一股独有的异香。
美杜莎女王笑道:“从宝库内翻的,感觉还不错,漂亮吗?”
说完,美杜莎女王还特意将身体贴近,魅惑的朝陈墨眨了眨眼。
没有云韵和纳兰嫣然在身边,陈墨胆子可是大的很。
一把搂住美杜莎女王的纤腰,嘴唇几乎是咬到美杜莎耳垂上,冷笑道:“漂亮是漂亮,可要是再这么诱惑我,小心我把你吃了。”
说完,狠狠的在美杜莎女王身上撇了把油,放开了她。
“你...”敏感的部位被触碰,这让胆子很大,却没有经历的美杜莎女王脸上顿时浮上一抹羞红,狭长的双眸骤然间掠过一缕杀意。
“怎么?还想尝试一番吗?下次可没有这么简单!”陈墨抿了抿嘴唇,笑道。
“好色之徒。”美杜莎女王见诱惑未成,反而被占了便宜,当即冷哼一声,便要离开。
“那什么齐王的,愿意归降了吗?”在美杜莎女王离开前,陈墨叫住了她。
美杜莎女王没给陈墨好脸色:“那家伙骨头硬的狠,本王还是劝你早点了解了他。”
“这世上还真有不怕死的?”陈墨便是不信。
可美杜莎女王已没再理会他,空气蠕动,走了进去。
“对了,你真名叫什么?”原著上的情节陈墨不是所有都记得,比如美杜莎的名字。
“咻!”
美杜莎女王的身影遁散,就在陈墨有所失望的时候,一道清冷之声从虚空中传出:
“你可以唤我彩鳞。”
“彩鳞...”
……
云阳城某一处阴暗的地下场所。
作为云阳城防守最为森严的一处地牢,里面关押的全都是些废除修为,犯了大案,不久便要斩首的罪犯。
这两日,地牢内,是最为喧哗的日子。
“想不到堂堂的齐王,出云帝国大名鼎鼎的斗皇强者,如今竟关押在自己所建造的地牢内,真是因果报应呀!”
“哈哈,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苏寿年,你也没找到自己有这么一天吧!”
“...”
囚牢内,传出囚犯们嘲讽的狂笑声。
地牢的深处。
一名身穿白色囚衣,戴着手铐脚铐,全身修为被封的老者,关押于此。
若是刚关进来的那一天,老者听到这些囚犯的嘲讽声,还很愤怒,可两天下来,老者已经习惯了,外面的狺狺狂吠,老者全当没听见。
“铛!”
地牢外面的大门打开,投射进来的阳光将这暗无天日的地牢,带来一丝光亮。
囚犯们全都安静了下来,不敢在吵了,在囚牢中,他们最怕的就是囚卒。
四名囚卒开路,在阳光的照射下,一道消瘦的身影,走进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