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尘,我好激动呀!你说这少庄主怎么还不出现?”
王毅般面露兴奋,今日他穿了一身鲜艳的红衣。
大多数公子都身着鲜艳颜色的衣裳,浅红、桃红、深红、暗红。
都猜想着少庄主肯定会着红颜色的华服出现,只有上官离尘一人身着白衣,分外明显。
“你急什么?”
上官离尘看了眼王毅般,眼神带着些许鄙视。
“这能不急吗?男子的终身大事诶!若是能嫁一个好妻主!这辈子都值了!”
王毅般嘴角的痴笑兜也兜不住。
上官离尘没有说话,心里也是无语了。
“少庄主,这是女皇陛下亲赐的华服,可是二十几个绣娘连天制成的。瞧瞧这绣工,简直是奴婢见过最美丽的了。”
管事姑姑小心翼翼的端着华服,脸上笑意越发灿烂。
辛星看去,这红色可真艳丽呀。金丝线密密地勾勒出华贵的凤鸟,确实很华丽。只是这红色真是刺眼,辛星突然想到临死时爹爹口吐的鲜血。
芸芸端着另一件华服赶来,道:“少庄主,这是方叔送来的,说这是庄主生前亲自为你做的。”
辛星看去,真的好漂亮。这是爹爹亲自为我做的?辛星只觉得心在隐隐作痛,咽喉处哽咽的一时话都说不出口,星眸里泪花点点。
华服是月白色,不染纤尘半点,犹如明月之光。针脚细致,款式大方。
“少庄主今日可是重要的日子,怎可着白色的华服?”
管事姑姑看到那白色的华服,立马惊恐的跪下道。
“怎么不可以着白色?”
辛星挑了挑眉,眼神微怒,玉指轻轻抚上那白色的华服。
“这,今日是少庄主及笄之日,应该喜气洋洋些,那女皇陛下赐下的这华服……”
管事姑姑满脸慌张,虽然及笄之日没有明文规定华服颜色,但也从未见过女子在这天着白色的华服呀。要是不穿女皇陛下赐下的华服,岂不是拂了女皇陛下的面子?
“这是我爹爹生前亲自为我做的,我今日就是要穿这件。至于女皇陛下赐下的华服先收着吧。”
辛星轻轻的抚摸着月白色的华服,眼中再容不下其他颜色。爹爹,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吗?我真的好喜欢。
辛星被丫鬟们伺候着穿上月白色的华服,瞬间压过了屋内所有的颜色。
月白色的华服穿在辛星身上刚好合身,裙摆间用特殊的绣法绣上了朵朵红莲,裙摆轻动,红莲好似在绽放。月白色的华服也不全是白色,也有红色和金色。
“少庄主,你可真好看!真的是太好看了!”
芸芸惊讶的捂着嘴巴,满眼惊艳。屋内的所有丫鬟姑姑也是一脸惊艳,这样的辛星真真的如同九天神女般。
水痕院大堂。
管事姑姑来到水痕院大堂作为赞礼在大堂中心向观礼者行辑礼,高声介绍及笄礼及参礼的人。
开礼,赞礼唱:“笄礼始,全场静。天地造万物,万物兴恒,以家以国,祖光荣耀。父母传我,人生家国,贵至荣和。夫,人之因幼,少而及往,青年独立继承。家、族、国纳其人之成立,与其人之权利,其成人者受个体生存,家族责任,社会义务之命。此,特予正礼明典。成人笄礼开始,奏乐!”
一旁跪着的乐师开始奏乐,乐声响起。
“请赞者入席。”
有司跟随几位姑姑动作一致,步伐稳重的入席。有司站在大堂一端,几位姑姑站在另一端,点烛燃香。
赞礼唱:“请宾客入席。”
赞者随着女皇上前,正宾、客人对着女皇行辑礼后入场,宾客落座后,女皇落座,旁边还放着方无痕的牌位。
赞礼唱:“笄礼开始,请笄者出东房。”
辛星一身月白色华服,随着她稳重的脚步,裙摆间的红莲在绽放,妖艳动人。
北方有佳人,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辛星走在前面,丫鬟们紧随其后。辛星的出场让全场公子们都连连惊叹,这,简直就是神女下凡!
赞者先出,以盥洗手后就位,与辛星互相辑礼。辛星步步生莲,姿态优美,走到坐着的女皇和方无痕的牌位前辑拜,又向正宾辑拜,正宾回小礼,落座。
辛星正坐席上,面容如春晓之花,眉目如画,引得观礼的公子连连惊叹。
“啊!我的天呀!离尘!这就是少庄主!这真的是昌乐山庄少庄主吗?简直是仙女下凡呀!”
王毅般眼珠子都快瞪了下来,眼神却紧紧地黏在辛星身上。
上官离尘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真的是她,她真的是昌乐山庄少庄主,这少庄主还真是一副好皮囊。
赞礼唱:“请正宾盥手,请赞者为笄者理妆。”
几位姑姑走到辛星面前,拿起银制的梳子为她梳头,将她的头发梳成成年女子的发髻并用发簪固定和装饰。完毕后,辛星与赞者互辑。
正宾洗手拭干,对女皇和方无痕的牌位行礼。
赞礼唱:“请正宾为将笄者加冠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