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遣使向盟友公孙瓒求援,两家乃是盟友,其必来援救。第二,派重兵驻守沛县,阻止曹操东进。第三,陈王刘宠与袁术交恶,袁术其人心胸狭隘,且野心勃勃,必然加害刘宠,可派人揭露此事,届时,有刘宠牵制袁术,他也就没有精力打徐州的主意了。”
“曹军久攻沛县不克,必改变进兵路线,琅琊郡是其首选。”
“第四,将琅琊、东莞诸县之民迁往其余四郡安置,置空城与曹兵,曹兵缺少补给,粮草匮乏,必然撤军,届时我方从后掩杀,可获全胜。”
“子昂,我有一个疑惑,不知当讲不当讲?”陈登拱手说道。
“请讲。”
“若果如子昂所言,曹兵从琅琊入徐,可即使我等切断其补给,可曹兵军马并无损伤,若从后追击,岂不是正中曹操下怀?”
“还有,曹兵放弃攻取沛县,转而进兵琅琊,必回兖州补给,粮草匮乏这一点还有待商榷。”
陶谦顿觉有理,急忙看向刘宣。
“元龙分析的不无道理,可我敢肯定,即使曹兵粮草充足,同样会撤兵。”
“愿闻其详。”陈登说是这么说,但心中却是不服。
“曹兵征战在外,兖州空虚,而吕布自打被李傕郭汜赶出长安,一直没有落脚之地,他必去攻取。”
“曹操老巢危机,他必然回兵去救。”
“第五,我军提前在尼蒙谷地埋下伏兵,曹军至,不要出战,待其走远,则用滚木礌石等堵住谷口,封死曹操回兖州之路。”
“如此一来,曹贼可擒。”
见刘宣说完,陶谦开始表态。“子昂,我封你为军师,全权负责抵御曹兵之事。”陶谦说着解下佩剑。“此剑交与你,如有不听调遣者,可先斩后奏。”
陶谦的命令一下,整个徐州的生杀大权都握在了刘宣手里。
刘宣开始发号施令。“吕范,命你为使,携带使君亲笔书涵找公孙瓒求援。”
“是!”
吕范起身接令,领着人直奔冀州而去。
历史上吕范是东吴重臣,其实他原本是陶谦部下,后袁术攻打徐州,陶谦怀疑吕范为袁术内应,不再重用,因此吕范投奔了孙策。
吕范文韬武略,是个难得的人才。
“命臧霸节制琅琊、东莞二郡兵马,全权负责百姓迁移之事,待安顿好百姓,率领所部兵马来郯城听调。”
“我将亲往沛县迎敌,为使君分忧。”
命令下达,自有人一项项去执行。
“对了,我需一人做亲随,服侍我的饮食起居,保护我的安全,只是此人在下难以请动。”
“子昂无需多虑,只要是徐州子民,我必命其随你去。”
“就是她。”
众人顺着刘宣手指的方向看去。
“居然是她?”
“早听人说刘宣乃是好色之徒,传言果然不假。”
众人纷纷暗自对刘宣挑起大拇指,这丫头你也敢惹,难道是嫌命长了?
“唉……看来陈家要发达了。”
刘宣所指不是别人,正是陈圭之女陈玉。
一想到要和刘宣朝夕相处,陈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顿时冷声道:“我不去!”
“汉瑜,徐州危及,正是用人之际,就让令爱辛苦一下吧。”
“没问题!”陈圭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
陈圭正愁该如何把女儿嫁出去,没想到刘宣竟主动送上门来了。
当然了,刘宣想把陈玉拴在身边,完全就是想气她。
你不是看我来气吗?
那好啊,我偏偏让你跟我形影不离。
“父亲!”
“此事为父做主了。”
父命大于天,陈玉虽然快气炸了肺,却不敢有违父亲之命。
大事已定,陶谦与众人各自散去。
经历大悲大喜,陶谦再禁受不住折腾,就此一病不起。
时间飞逝,转眼半个月过去,曹操大军已出豫州地界,看其行军路线,果然直奔沛县而来。
当晚,刘备与臧霸前后脚赶到。
郯城,治所。
卧床半月有余的陶谦被人抬着来到议事厅,众文武已等候多时。
刘宣也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刘备,以及万夫莫敌的云长、翼德,子龙。
“刘将军……大义,驰援徐州,徐州可……可保无恙了!”
“咳咳……”
陶谦断断续续,强提一口气,说完猛烈咳嗽起来。
“使君有难,备责无旁贷,但有所命,在所不辞。”刘备铿锵有力的道。
刘宣一直观察着刘备,其目光清澈,一脸英雄气概,不似大奸大恶之徒。
刘宣觉得刘备是否为可辅助之明主,还有待进一步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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