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贾赦执意前去讨要的话,不提贾赦与鸳鸯的年纪问题,论及岁数都可以当鸳鸯的爹了。
这天底下又有哪一个姑娘喜欢找一个老年色衰,还荒唐风流、还没有任何本事的的无耻老混蛋作自己的丈夫呢?
贾琏心头认为,若是换做自己也不太可能答应此事的。
可他实在清楚自己老子贾赦的性格,也清楚贾母屋子里面那鸳鸯的脾气,此事肯定是难办的。
更别提,贾母心头不一定肯愿意将鸳鸯许配给贾赦。
一时间,贾琏亦是左右为难起来,不由得看着贾赦,说:“父亲,那母亲那边儿你去说了没有?”
最终,贾琏也没有选择顶撞贾赦,说出实情。
见到贾琏询问邢夫人的意见,贾赦顿时脸色就不太好看,且霸道的说道:“这家里面我才是顶梁柱,我决定的事情,还轮不到她一个妇道人家来管。此事就这么定了,我说了算。”
贾琏见状这才知道贾赦并未将这件事情告知给邢夫人,心头略微不爽贾赦的霸道作风,却也没有本事奈何自己的老子,只得说:“此事既然父亲心意已决,那就抽空去问问老太太的屋子里面探望一下老太太,问问老太太的意见,若是老太太愿意的话,我也答应的。”
见到贾琏如此,贾赦心头高兴,笑着说:“儿啊!你却是不知的。我现在有一個好女婿,老太太就算是不看在我的面子上,看在我那女婿的面子上也会答应的。”
说罢,贾赦就怀着高兴的心情去了贾母的屋子。
贾琏看着高兴离去的贾赦,心头莫名的觉着此事不安,也觉着甚荒唐。
甚至认为将鸳鸯许配给自己当小老婆也行啊!
贾赦这操作,属实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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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且说贾赦因想要讨要鸳鸯当小老婆,便是去了贾母的屋子。
鸳鸯看着贾赦过来,也不知他是为何事而来,忙去里面知会贾母,说:“老太太,大老爷了!”
听见鸳鸯的话语,贾母不由得睁开眼眸,看向鸳鸯,说:“你让他进来吧!”
得了吩咐的鸳鸯,就立刻前往外面,去将贾赦给迎了进来。
贾母作为贾赦的母亲,对于自己的这个大儿子,那是相当的了解,心头清楚的知道,这次贾赦突然过来拜访,准没有什么好屁放。
果然,贾赦进来之后,就对贾母谈及纳妾的事情,说:“母亲,我打算讨你屋子里面的一个丫鬟,当小老婆。”
贾母闻言顿时脸色大变,怒骂道:“你都多大岁数了,还学那小伙子不成?我这屋子里面的丫鬟,哪一个不是待嫁的黄花大闺女?岂能够让你给霍霍了去?伱不要说了,这等事情,你让我那儿媳妇儿过来与我谈吧。”
说罢,贾母就直接对鸳鸯,说:“我累了,要休息了!鸳鸯,送客。”
贾赦本以为自己身后有着贾芸撑腰,便是可以硬气不少,得到贾母的另眼相待。
却是万万没有想到,贾母还是对他不理不睬,甚至于直接就将他给驱赶走了。
一时间,贾赦也是心头怒火中烧,拂袖而去。
贾赦离去之后,贾母也是叹息一口气,道:“我倒是遭的什么孽啊!怎么生出这样的畜生来了。”
此刻的贾母脑海里面不禁想到了已经灭亡的宁国府,也是心头觉着害怕和警惕。
“我看这个家如此下去,肯定要出事情的。”
心头想着,贾母就见到去送贾赦的鸳鸯回来了,就忙吩咐鸳鸯道:“鸳鸯,你最近关注一下这家里面的动静儿,有什么事情就过来汇报我,知道?”
鸳鸯虽然仍旧还不清楚贾赦要讨要的小老婆是自己,而今她的心情还是不错的点头答应下来:“嗯!老太太,我会关注府中众人动向的。”
却说贾赦在贾母处吃了一个闭门羹,就去找邢夫人,让邢夫人居中来说这门婚事儿。
邢夫人不理解的问贾赦:“我们这家里面已经有了这么多小妾了,你难道还不知足?”
邢夫人也是女人,女人能不吃醋?
见到贾赦又打算纳妾,还是从贾母的屋子里面纳妾,邢夫人心头那是生怕自己的家里面也出现一个赵姨娘类似的人物,那才是坏了事儿。
听见邢夫人的话语,贾赦没有好气的说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那鸳鸯乃是老太太身旁的贴心人物,掌管着老太太所有的私房钱。你说,我要是将鸳鸯给迎娶过门来,那么老太太的私房钱,可不就是我们家的了?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可不能够最后便宜了老二家里面。”
邢夫人自然清楚贾赦所说的老二是谁,不就是贾政?
现在贾母还活着,不必担心分家的事情。
可万一这贾母要是死了的话,那么贾赦就要与贾政争夺荣国府的家产了。
涉及到银子的事情,邢夫人也不得不仔细琢磨,认真思考的看着贾赦道:“依我看啊!你就是馋了别人家鸳鸯那如花似玉的身子,呸,你下贱。”
邢夫人到底还是气不过的。
她想到自己逐渐人老珠黄,而那鸳鸯年轻貌美,如何心头肯甘心如意。
只是邢夫人也清楚,自己阻拦不得,也就只能够答应下来,去办此事。
于是,邢夫人就去了探春的屋子里面,打算找探春帮帮忙。
现在的荣国府内,也就只有探春能够总管事务,在此事上面去贾母跟前,能够说的上些许话语了。
探春屋子里面的丫鬟侍風雨文学子里面的丫鬟来了!”
探春闻言忙笑说着:“快请她进来。”
说罢,就见到邢夫人屋子里面的丫鬟进来,传达了邢夫人邀请探春过去的心思。
探春就匆忙带着自己的丫鬟侍书去了邢夫人处。
她这才刚刚进门,就看着邢夫人突然吩咐众人,说道:“你们都出去吧!”
屋子里面的丫鬟和婆子们闻言,立刻都纷纷点头,躬身出去了。
此刻的屋子里面也就只剩下邢夫人与探春两个人。
探春心头纳闷:“这大太太究竟打算干什么,竟然弄的如此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