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干舌燥的赵泽言在头疼中醒来,发现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房间内一片漆黑;正准备拿出手机看下时间,却被突然砸在胸口上的重物吓了一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胸口传来嬉笑:“醒了?被一个老太太给灌醉了,你可真有出息!”甩手把死猫从身上打掉,赵泽言坐在床上揉着太阳穴问道:“几点了?怎么这么安静?”流流正想继续挖苦这个胖子,沙哑的女声从窗边响起:“没人打扰你睡觉当然安静!清醒一下,准备走了。”随手打开灯光,赵泽言揉着眼睛看向双手抱胸的铃铛,胸前的高耸在手臂的挤压下格外诱人,忍不住多瞄了几眼,铃铛眉毛逐渐立起,瞪向目光炯炯的某人:“眼睛不想要了就继续看!”灰溜溜的低下头,给了正在窃笑的流流一个爆栗子,在铃铛的催促下披上外衣,带着两只妖怪出了店铺。 m..coma
赵泽言肩上蹲着流流与铃铛并肩而行,看着身边穿梭不息的人流,呼吸着四周热闹的气息,嘴角忍不住荡起一丝笑意,现在正是晚上八点,城市的灯火映照着这些正在享受夜生活的人们,给这个坐落在夜色之中的海滨之城增添了格外的魅力。铃铛虽然面容平凡,但那丰满火辣的身材在紧身皮制衣裤的包裹下吸引了众多男人的眼球,她却不以为意;此时正有些不满的开口道:“干嘛非得步行,就算车被林动开走了打车也行啊!花姐还在家等着呢!”赵泽言咧嘴笑道:“走着也不慢啊!半个小时就到了!”为了避免惊世骇俗,保持着宠物猫状态的流流用仅有几人能听清的声音说道:“有病!”砸了一下猫头,赵泽言扭头向与他并肩的铃铛笑道:“我喜欢走路,特别是在人多的地方,这种感觉我说不出来,就是觉得踏实,让人很舒服!”
也不理会两只妖怪能不能听懂,赵泽言在路边小摊上买了几根肉串,塞给铃铛两根,也不理会旁人的目光,拿起一根和流流你一口我一口啃得津津有味。夜色正浓春风惹人醉,身边还有一位身材惹火养眼的女孩同行,虽然她不是人,却并不影响赵泽言的好心情,就在一人两妖路过一个公交车站时,铃铛突然停下脚步,目光牢牢的盯着公交站牌下面,赵泽言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站牌下面站着一对抱着孩子的年青夫妇,几步远的地方还有一个身穿运动服的中年男人,没什么特别的啊?
他那疑惑的目光反而让铃铛有些惊讶:“你不是已经在修行了么?!你看不见?”赵泽言无辜的摇头,那无辜而茫然的眼神在他那张胖脸上份外滑稽。赵泽言有些尴尬的挠着头,在铃铛鄙夷的眼神中静心听她的指点,几分钟后,运用柳氏运功路线将体内气机逼至双眼,赵泽言在眼中一阵微痛的清凉之后,再次将目光投向公交站牌之下,此时那里凭空出现一条突兀的人影!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身上的职业装上点缀着斑驳的血迹,青乌的眼眶和那酱紫色的嘴唇在那毫无血色的脸颊上份外显眼!无广告网am~w~w.
这个女人正将头凑在那对年青夫妻之间,木讷讷的盯着那个正在哭闹不止仅有几个月大的婴儿!“我靠!”赵泽言挽起袖子就要冲过去,却被铃铛抓住胳膊:“你要干嘛?!”异口同声的发问让两人都是一愣,赵泽言急了:“那鬼家伙在吸小孩儿阳气,我当然要办了她!你拦着我干什么?!”铃铛被他义愤填膺的模样弄的哭笑不得:“你从哪看出来人家在吸阳气的?!再说凭你现在的本事去了有用吗?”赵泽言回答的是理直气壮:“我不行不是还有你嘛!先弄了她再说!”说着抬腿向那边走去,却被铃铛死死抓住肩头,宛如钳子的手指似乎抓进了骨缝之中,一声痛苦嚎叫中混杂着赵泽言求饶:“疼!疼!掐死我了大姐!求您了!咱先撒手行不?!”铃铛面色冰寒,用力甩开他的肩膀,冷声说道:“花姐说过,三界六道,鬼物当存,人家什么都没做,你凭什么一上来就喊打喊杀?!”赵泽言揉着生疼的肩膀不住吸气,见她动怒难免心里有点委屈:“那她干嘛要离孩子那么近?不是吸阳气难道在逗孩子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