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腔在同一界面使用,距离非常短,且消耗极大,但有魂界作为中转的话,从天斗城到索托城就轻松多了。
李羡鱼与朱竹清仅用了1小时不到,就从到达了天机宗索托城分部。
自从李羡鱼搞清楚黑腔原理后,每一个分部都用空间材料,按他给出图纸修建了一扇传送门。
一方面,确定坐标,防止黑腔出口是高空、地底、深海之类的地方。这些其实都还好,要是送到千道流、唐晨、波塞西之类的面前,就尴尬了。
另一方面,固定的空间通道,能减少魂界灵子的消耗,开启黑腔消耗是很大的,李羡鱼目前也只能做到单程票,因而,不得不借用魂界的灵子。
传送门的出现,能极大的减少破开界面时的消耗,让往返成为了可能。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天机宗的暗部(与虚相关的都归于此),经过堕落魂师风波,人员已经突破三位数,但能使用黑腔的只有李羡鱼、阿银两人,或者说虚。
以阿银目前的情况,根本就用不到,可以说,这些耗资巨大的空间网道,就是给李羡鱼一个人修建的。
但李羡鱼可一点没有不好意思,且不说天机宗有的是钱,就谈最高领导,一天内,能赶到斗罗大陆上任意分部视察的含金量。
谁还敢贪宗门的钱,贪他李羡鱼的钱。
更何况,李羡鱼还在结合黑腔与能装活物空间魂导器,企图研究一种稳定的空间材料。
一旦成功,黑腔开辟出来的通道,说不定就能永续存在,那时候,天机宗无论对谁都将处于不败之地。
只可惜,太难了,研究进度基本为零。
索托城是巴拉克王国的粮仓,同时也是其排面前几的大城,占地面积极广,但其中最宏伟的建筑并非是城主府,又或者说武魂殿,而是坐落于北城的天机宗分部。
天机宗索托城分部,是前半年才修建完成,并投入使用的,算是天机宗这一阶段扩张规划中最晚的那批。
虽然成立较晚,但由于使用了新突破的技术,论规模,比之天斗城的总部(明面上的)也不差,甚至犹有过之。
此时,天机宗索托城分部的地下,一间密室中,一道空间裂口快速扩展,形成一个半径两米圆形缺口。
李羡鱼、朱竹清从中缓缓走出。
“到地方了,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来这?”
朱竹清假装没有听,面无表情,径直向出口处走去。
李羡鱼也不尴尬,一个响指让黑腔闭合,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
两人很快来到地面上,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眼前的景象,已经有点前世XX广场那味了。
李羡鱼轻车熟路的来到天机酒馆,将一张卡递给身旁的朱竹清。
“这是我的不限额黑卡,随便刷,算是这次的差旅费了。”
不等朱竹清拒绝,李羡鱼直接塞到对方手上,紧接着说道,“你有半天时间,下午6点,回这里找我。”
说完,李羡鱼就径直走进酒馆。
朱竹清目视着李羡鱼,直到其身影彻底消失于视野,低头翻看手中卡片,眼中满是纠结与迷茫。
多好的机会,她掌握了如此之多,天机宗的秘密,逃回星罗帝国,处境一定会与以往不同。
只要没人比她更了解天机宗,哪怕戴维斯上位,也不会对她赶尽杀绝。
朱竹清迷茫的走在人群之中,越想心中不甘就越浓,几次路过画有联络记号的店铺,都没有丝毫停留,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走着。
另一边,李羡鱼与酒馆的负责人,来到了隔音室。
负责索托城情报的依旧是敏之一族的人,而且还是李羡鱼比较熟的一位,当初被唐昊重伤,被李羡鱼救回的其中之一,白燕。
人到中年的白燕恭恭敬敬的取出一份文件,奉上,“宗主,你要的资料全在这,已经整理好了。”
“大家都熟人了,没必要搞得这么庄重。”李羡鱼接过文件。
白燕坚持道,“宗主礼不可废。”
李羡鱼见对方一脸认真,无奈的摆了摆手,“随你吧,那件事怎么样了?”
“宗主放心,安排的全是自己人,演技有保障,都是按您给的剧本来,那所谓的大师绝对看不出破绽。”白燕笑着拍了拍胸口。
“独家买了吗?”
“当然,我还狠狠敲了他一笔。”
李羡鱼嘴角上扬,“那就好,为此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不给他放放血怎么行。”
李羡鱼仔细翻看着,史莱克众人的资料。
白燕在一旁等待着,几度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
李羡鱼一边看,一边对照索托城的详细地图,头也不抬的说道:
“有什么就问,这欲言又止的,搞得大家都难受。”
白燕不好意思的摸了摸下巴,然后换上一副认真表情:
“宗主,既然知道人有问题,为什么还把她放身边,让我们跟踪,却又不阻止其与星罗的人接触。”
李羡鱼停下手中活,笑着说道,“因为没那么重要,让她知道的,本来就是要对外展示的,早一点,晚一点,没什么区别。”
最主要的还是,李羡鱼已经能初步控制别人体内的虚之种了,完全不怕背叛。
“可~”
白燕一点也不怀疑李羡鱼的判断,他是见证了天机宗如何一步步成长到现在的,但是对于宗主身边的桃花,他也是有所耳闻的。
那女孩刚才见了,一点也不比他们的小族长差,甚至优势明显。
李羡鱼当然不知道对方在暗暗诽谤他,自顾自的说道:
“这次,测试她的忠诚,不过是顺手而为,忠诚最好,背叛也不过少一道前菜,无关紧要,好戏还在后头。”
白燕默然点头,做为执行者,他自然知道为这场戏,准备了多少,如果不是建立索托城分部的规划,很早就有了,他都要怀疑索托城分部是不是为此而建。
李羡鱼知道白燕的心声的话,一定会笑着说道:没错!他就是为这碟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