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且炸弹
“这是给我们提供船票的……金主爸爸。”
搭档小姐的目光在另外三人身上转了转,介绍的话硬生生转了个弯。
“噗”
梨绘一口水喷了出去,一脸茫然的望过去。
搭档小姐瞥了她一眼,很自然的接上下一句。
“往警视厅砸钱的也是她。”
白鹤枫点点头表示理解,靠着沙发听着两人聊天。
萩原研二左看看右看看,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
突然旁边的窗外有一道黑影落下。
白鹤枫迟疑了一下,走过去看了眼默默把窗帘拉上。
同样来查看情况的伊达航一脸震惊的看向他。
“刚刚那是……”
“大概是人吧。”
话音落下,房间内一时陷入寂静。
搭档小姐面色如常的接住梨绘落下的杯子,拯救了杯子碎裂的命运。
白鹤枫疑惑的看着面色诡异的几人,思索了一下才想起他们不知道实情。
算了,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解释的,让他们自己缓缓吧。
“……信号干扰装置?”
提到正事,梨绘皱着眉头认真回忆。
“不太确定,但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会安排看守的吧。”
搭档小姐有些无奈“就算安排看守也要去啊,不把情报传出去,我跟他死在这里了怎么办?”
梨绘沈默了一会“……不是为什么会死在这里啊,你们只是来收集…你们惹到谁了吗?!”
白鹤枫眨眨眼默默移开视线。
搭档小姐摊摊手“也不能说惹到了,毕竟本来的计划就有这些,只是没想到他们做的信号增强器出了问题。”
说着翻了个白眼,毕竟总要给那些素未谋面的同事留点面子,总不能直接说一点用都没有。
“……公安这么废物吗?”
梨绘面无表情的听完,直白的戳穿丝毫不给自己好友面子。
搭档小姐赞同的点了点头,但嘴上还是说着“不能这么说,其实大部分都还好。”
白鹤枫:“……”
算了,他什么都没听见。
白鹤枫移开视线,看了眼桌子上的……松田阵平手上的信号增强器。
“……想拆就拆吧,也没什么用。”
松田阵平擡头看了他一眼,果断从口袋里拿出工具开始捣鼓。
没过一会萩原研二也凑过去一起研究,伊达航思考了一下也凑了过去。
白鹤枫听着自家队友对着游轮的设计图,研究信号屏蔽装置的位置,偶尔发表一下意见。
他都想好怎么动手能悄无声息了,突然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
白鹤枫疑惑的拿出手机看了眼,歪歪头看向旁边凑在一起的三个人。
“怎么有信号了,你们搞的吗?”
搭档小姐闻言赶紧拿出手机查看,擡头眼睛亮晶晶的看向几人。
松田阵平点点头,把信号增强器放到桌上。
搭档小姐赶紧编辑完情报发出去,确认邮件发出去后有些激动的开口。
“你们是警视厅哪个课室的,有兴趣来公安吗!”
快来点有能力的新人吧,天天跟一群废物待在一起,她都快疯掉了。
松田阵平干巴巴的回道“不,这个还是算了吧。”
搭档小姐看三人都表示拒绝后,有些低落的收回视线。
“啧啧啧,公安啊。”
梨绘双手环胸摇了摇头。
搭档小姐翻了个白眼直接把人推开。
“轰!”
随着声响而来的是船体出现剧烈的晃动。
白鹤枫抽了抽嘴角“不会真的有人用上炸弹了吧?”
“哇哦,姐姐人家怕怕。”梨绘边说边抱住明日香的胳膊。
搭档小姐有些无语“好歹带点感情再说这句话吧。”
白鹤枫看向旁边一脸无法理解的三人安慰道“没关系的,就算整艘船被炸了,也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虽然大概率来救他们只是顺便的。
“我出去看看。”
白鹤枫站起身出去查看,虽然不用太过担心,但万一炸了很重要的地方也会比较麻烦。
跟着人流走了一会,随便抓了个服务生询问。
“请问是哪里发生爆炸了吗?”
“是配电室出了些问题,我们会很快处理好的,请放心。”
配电室?这么疯?炸配电室可比炸驾驶室要麻烦多了,虽然两个其实不相上下。
就算再疯一次也该够了,总不能再炸第二次吧。
“轰!”
船体颠簸,白鹤枫紧紧靠着墙有些难以置信,到底谁啊,又炸哪了,都不想活了吗?!
看着有些吵闹的人群,跟尽量安抚乘客的服务生,思索了一下刚往后走两步,又是一声。
“轰!”
白鹤枫:……
得,都别活了。
白鹤枫逆着人流往房间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就看见几人围着一个花盆。
有些疑惑的靠近探头去看,就看见一个刚被拆解完成的炸弹。
……怎么又是炸弹?
“怎么这么多炸弹?”梨绘皱着眉头后退一步“哇!你怎么在这?”
梨绘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脸惊恐的蹿开。
白鹤枫迟疑了一下“我站蛮久了,那边放救生筏跟救生衣了。”
搭档小姐随手安抚了自家大小姐两下。
“这个船上不一定还有几个炸弹,怕不是死的人太多,为了毁尸灭迹。”
白鹤枫赞同的点点头,带着几人往船尾的方向去。
站在栏杆边上看着服务生分发救生衣,视线落到旁边的栏框里,看这数量肯定不够了。
“轰!”
随着又一次的爆炸声,人群也开始有些慌乱。
拉了一把因为船体颠簸踉跄了一下的萩原研二,又顺手扶了两个往他这倒的普通民众。
有些烦躁的揉了揉耳朵,吵死了。
坐上救生筏,看着逐渐驶离的游轮还是有些担忧。
如果真的为了毁尸灭迹,那船上的炸弹绝对不会少。
但是沈船导致的漩涡,跟飞溅的残骸说不定会波及到救生筏。
看着缓慢下沈的游轮,搭档小姐有些可惜的开口。
“可惜了,船上还有好多证据……”
白鹤枫点点头,低头瞅了眼染红的衣服,心下了然。
他就说怎么胳膊那么疼,原来是崩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