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见怨灵向自己扑来而不是出拳，心中对自己计划成功的把握又多了两成。随着两者快速靠近，方凡紧握黄符的左手变拳为掌，在双方相距一米有余的时候就向着怨灵胸前按了过去。可是方凡没有想到，本来冲向方法的怨灵，见到方凡将黄符按向自己胸部的动作之后，身体没有惯性地向侧面一闪，方凡顿时按了个空。方凡在自己身体完全丢失重心的前一刻将黄符扔向了怨灵。黄符划过一道弧线，准确地命中了怨灵。怨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
方凡扔出黄符之后便再也没有时间来调整自己的着地姿势，只能让已经受伤的右臂先重重的落在地上。
方凡的右臂传来的剧痛，几乎让他晕过去。但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立刻将眼神瞄向怨灵。他看到似乎是因为黄符的作用，怨灵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方凡心中暗喜，看来这次攻击有效了。
但是随着怨灵身体的颤抖，贴在怨灵身上的黄符也开始无风自动，仿佛随时就要飘落下来。方凡不敢怠慢，忍着右臂的剧痛，快速地站起身来。方凡紧赶慢赶，总算在黄符还有三分之一就要脱落下来的时候赶到怨灵身边将黄符紧紧的重新按在怨灵身上。
他的心跳得如同擂鼓般激烈，胸膛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身体因疲惫而颤抖，右臂的伤口处更是痛得让他眼前发黑。然而，他知道他不能松懈，这个怨灵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强大。
他咬牙忍住痛楚，眼神如鹰般锐利，盯着怨灵。他看到怨灵的身体在黄符的力量下痛苦地扭曲，但那怨灵却并未消散，反而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控制。
他咬牙忍住痛楚，眼神如鹰般锐利，盯着怨灵。他看到怨灵的身体在黄符的力量下痛苦地扭曲，但那怨灵却并未消散，反而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控制。方凡心中一惊，他原以为怨灵在黄符的作用下会无法动弹，但没想到怨灵的反抗意识如此强烈。他看到怨灵的身体在黄符的力量下扭曲得更加厉害，似乎随时都会挣脱开来。方凡心中暗叫不好，他知道他必须尽快采取措施，否则很可能功亏一篑。随即方凡只能用力咬破自己的舌尖，随着剧烈的疼痛伴随着一丝甜腥味在口中弥漫，方凡用力将自己口中的舌尖血向怨灵身上吐去。
不过方凡显然没有瞄准好方向，将舌尖血吐在了怨灵的脖子上。舌尖血一与怨灵接触，便如浓硫酸一样，那怨灵的脖子与方法舌尖血接触的部位迅速的变黑且向四周扩散。方凡看到这一幕，心中大喜。他知道，自己的舌尖血有作用了。然而，此时他的身体已经疲惫不堪，右臂的伤口也在不断传来剧痛。他只能紧咬牙关，强忍着痛楚，继续注视着怨灵的情况。
随着时间的推移，怨灵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弱，最终完全停了下来。方凡紧张地注视着怨灵，只见它的身体逐渐变得如同纸人一样单薄，面容也变得更加苍白。不久后，怨灵的身体彻底化作黑雾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了一个普通的纸人，然后那个普通纸人也开始自燃，只在纸扎店的地上留下了一撮纸片燃烧后的灰烬。
方凡感到后背又开始灼热，随后本来已经四散开的黑雾又重新聚集起来，然后涌向方凡的背部，被背部的纹身所吸收。方凡只感觉随着黑雾涌入自己的后背，本来疼痛疲惫的身体也逐渐恢复着状态。已经有着明显弯折的右侧小臂，也慢慢的恢复正常的状态。
随着黑雾被方凡后背的纹身吸收的一干二净，方凡这才想起这个纸扎店还有一个老板在一旁窥伺，方凡向周围一看，那位之前身穿黑衣，面色苍白的纸扎店老板早就化作原型，变成了一个衣着样貌相近的纸人，只不过手腕上的那串黑色手串还留在纸人的手腕上。
方凡再一环视四周，这哪还是纸扎店，这就是一件破败的拆迁房。原本的纸扎店内充满了各种纸扎，现在却空空如也，只剩下一些破烂的家具和一堆堆废墟。墙壁上的石灰已经脱落，露出了里面的砖石，天花板上的灯具也摇摇欲坠，灯具周围的电线线头也歪七扭八的外露着，仿佛随时都会砸下来。
方凡感到一阵寒意袭来，这不仅是因为室内温度低，更是因为这个环境的荒凉和破败。他突然意识到，这个纸扎店或许已经废弃很久了，他看着那个纸扎店老板变成的纸人，心中不禁有些发毛。
方凡走到纸扎店的老板旁边，看着他手腕上的那个手串，感觉这是一个和自己黄符一样的宝物，方凡伸手去拿这个手串，刚一碰到手串，曾经是纸扎店老板的这个纸人随着这一下轻微的触碰化作一阵飞灰，随风飘散，而那串手串也掉落到了地上。
方凡弯下腰再次捡起这个手串，谁知道刚刚捡起，这手串上就冒出一阵黑雾将方凡包裹起来，耳边也传来了曾经纸扎店老板的声音：“因果轮回、缘起缘灭。今日种因，明日结果，有缘人，捡起我的手串，作为报答，你的身体借我一用吧。啊！什么东西，什么”。
这话刚说到一半，刚刚要包裹到方凡背后的黑雾也化作一道黑线，向着方凡后背上的纹身涌去，一开始这店主还没发现，等他说完话的时候，从手串中涌出的黑雾已经被吸了个七七八八。
这下轮到店主开始向方凡求饶了。
“求求你，饶了我吧。”店主的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起来，“我不知道你是……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看在我们都是苦命的人，你就饶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你要是把我收了，他们可怎么活啊！”
方凡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道：“刚才还想要我的命，现在又知道求饶了？”
店主听方凡的语气有些松动了，赶忙趁机求饶：“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我一马！”
方凡看了他一眼，道：“我可以放了你，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