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石天佐见人都走了,他就坐在福伯的对面,静等下文。“我想想,到现在没看到凤,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凤在涅槃!”福伯慢条斯理的说道。
噗。。。。石天佐把嘴里的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来,“福伯,你别逗我,凤凰哪有会涅槃的,那都是近代一个姓郭的作家参考国外的不死鸟菲尼克斯,写的文学作品。等等,你说凤涅槃,夺取特性?”他看着对面的福伯缓缓的点了点头。
“嗯!他已经汲取了很多关于涅槃的念力,你看现在的人们都觉得凤凰涅槃,浴火重生,凤觉得时机成熟了,所以就行动了。不过这次涅槃因为没有相应的纪念物能够夺取特性,掌握的不是很好,凤进入了幼生期,最麻烦的性别被改变了。”福伯说完,石天佐直接笑的直不起腰。
“哈哈哈,笑死我了!他本来就因为龙凤呈祥的问题,性别有些模糊,这次又被不死鸟的特性传染,终于压制不住了,变成了女的。他在哪?不对,是小姑娘在哪?我要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嘲笑嘲笑她!”石天佐到处打量,在找凤的身影,没什么看一个神祇变成小姑娘更开心的事情了,要是再能捏捏她的脸就更好了。
“我有件事情拜托你,我可能要出国一趟去给她找些特殊的纪念品,不死鸟的特性既然已经获得了一个,别的也得跟上,即使不能让凤更加强大,也能缩短她的幼生期。还有就是博物馆,你到时候帮我看着,所有家底子都在这了。本来是打算交给方圆的,既然你来了,正好交给你,顺便帮我把防御阵法给我再优化一下。”福伯说完,就借着博物馆内的阵法将一个小女孩接引到了身边。“阿朱,来见见石伯伯。”
一个粉雕玉砌的小姑娘出现在福伯旁边,眼睛盯着石天佐面前的茶点,舔了舔嘴角。“石伯伯好!我叫阿朱!”
看到眼前这个五六岁的小姑娘,石天佐真的有些手足无措,尤其是对方喊他伯伯。现在一时爽,后期可能就火葬场了,老牌神祇教你做人。
石天佐看着眼前的凤,按照现在的说法应该叫凰,他抬头看了看福伯,“我可以帮你照顾,不过你的尽快回来,还有就是你注意自身安全,毕竟你做的事情比较危险。”
“还跟你求样东西,给我弄一个屏蔽气息的阵盘,我会尽快回来。”福伯抚摸着阿朱的头发,要求道。
“我尽快给你做出来,不过材料你得出,还有优化阵法的材料。凤涅槃时候有没有留下遗蜕,有的话,给我。”石天佐考虑了一下,给出了材料清单。
“你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不过还真有,明天我让丁引给你送过去。”福伯摇了摇头,最后还是答应了。
“刚才那个仆人?我感应了一下,是个高阶念师,但是身体虚的厉害,你们对他做了什么?”石天佐有些好奇道。
“有时候就是特殊的缘分,本来凤涅槃是不急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小子自己送上门来。而且他的血液有大量的阴气,正好可以中和凤涅槃时自身的阳火,就让他小小的配合了一下。”福伯想起丁引自己送上门来,就忍不住想笑,其实他也知道,对方其实是来寻他的,毕竟两人有相似的特性,那就是关于血液。
石天佐听到这个“小小的配合一下”,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把一个八阶的血魔王硬是给抽的元气大伤,这怎么看也不像是小小的配合,而是大放血,且是差点把人给放没的那种。
“你今天就先回去吧!明天我让丁引带着凤和遗蜕一起过去,丁引我就不留给你了,这次带他出去顺便把实力给他补回来。”福伯说着。
石天佐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唐装,人畜无害的老人,他去了国外,绝对是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的,再加上一个八阶的血魔王,只希望那些修行者自己识相一点,不然。。。。
石天佐带着龙组三人回家了,福伯将桌上的糕点递给凤,“阿朱,伯伯过几天要出门一趟,刚才那个伯伯照顾你怎么样?”
“阿朱,不想伯伯走!”凤一手拿着拉着福伯的衣襟,另外一只手还拿着糕点往嘴里送,嘴里模糊不清的说着。
“伯伯去给阿朱找好吃的,很快就回来,好不好?”福伯蹲下身,帮阿朱擦掉嘴角的碎屑。
“找好吃的吗?那你快点回来。”阿朱算是同意了,听到阿朱那么快答应,福伯估计也没想到,讪讪的笑了笑。
这时候丁引进到屋里,“福伯,客人已经走了!”
“知道了,丁引,你收拾收拾过段时间我们要出趟远门。对了,明天,我给你东西,你给我送给刚才的石天佐。”福伯对着丁引说到,就在丁引要退出去的时候。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不过未可知也是你的机缘。你那一身斑驳的血气,量多且杂,给你精炼了一下,凝聚血种,除去杂质。所谓不破不立,等你以后将实力补上来,你就知道好处了。”福伯说道。
“福伯,我知道的,这是我的机缘。当时您要不是看在我还算听话的份上,我可能已经没了,我心里没有怨气的。而且对于血气修炼这方面,我相信您不会骗我。”丁引转过头躬身对福伯道。
“心里没有怨气是最好,要是想当年,你这样的,可能还真不一定被看的上眼。”福伯说完,体内念力涌动,那紫金色的念力威压,压迫的丁引呼吸不畅。
“好了,快去收拾吧!这次带你去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能成长到哪一步就看你自己的了。能够侍奉神祇,这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福伯说完,将一身念力收回体内,丁引如释重负,赶忙躬身离开。
“伯伯,你不要凶丁引好不好,他好可怜,我看到过他偷偷抹眼泪,应该是想家里人了。当我想给他擦眼泪,他哭的更厉害了。”阿朱劝福伯道。
福伯嘴角抽了抽,就是你给他弄成这样的,他不怕你就奇怪了!福伯看了看西方,快六百年了,当年的仇该报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福伯报仇六百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