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武思思,在飞梭里面,不管她怎么操作,也无法真正启动飞梭。
而又无法出去,被反锁在里面。
纵然她想尽了办法,也是如此。
并且,每次驾驶飞梭,也无法突破五百米,就重新飞回来。
因此不停地玉玄宫上空来回穿梭着。
幸好这飞梭有一个很明显的优点,就是不管你怎么驾驶,它也不会撞着物体。
那就似乎它有眼睛一样,可以提前避开一切的障碍物。
并且,她透过前面的舷窗,可以清楚看到一缕缕的灵力能量,象流风一样,朝玉玄宫飞去。
这又让她倍感吃惊。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绝对是有人在修炼功法,不然,也不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问题是,造成这样的情况,是苏阳呢,还是叶芷涵呢。
她想去探个究竟,但困在这飞梭里面,根本无法出去。
她又不敢将这飞梭打破,那样,会更加激怒苏阳。
有可能还会与她决绝。
想来想去,只好躺在里面休息,任由飞梭将自已带到哪里去。
不知过了多久。
武思思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已竟然睡在柔软的床上。
四周一片温暖。
她还以为是自已在做梦呢。
“夫君呢。”
她一骨碌爬起来。
就看到了苏阳正坐在一边,细细地看着一本书籍。
“呃,我,我怎么在这里,不是在飞梭里面吗?还有,芷涵姐呢,她人在哪里?”
武思思好奇问道。
“哦,那个,芷涵她要留在玉玄宫,再不会下来了。所以我只好带你回来。”
苏阳解释道。
他说的是事实。
与叶芷涵在玉玄宫里面合修了三天三夜,两人得到了许多领悟。
结束后,苏阳要叶芷涵一起下山,再次遭到叶芷涵的婉拒。
她说要守在这里修炼一段时间,让龙玄冰心诀突破了第九重,才能下山。
苏阳没有办法,只好自已退出玉玄宫,带着武思思回到冰玄门。
而武思思一觉睡下去,竟然睡了三天三夜也没有醒来。
所以,对于苏阳的种种行径,她一概不清楚。
“哦,原来如此。谢谢夫君啊。”
武思思连忙感谢道。
“嗯,不客气,那个,咱们什么时候启程?”
苏阳问道。
“启程,去哪里?”
武思思有些不解。
“当然去炎盟看望你父亲,你母亲也同意了。”
苏阳说道。
他可是很牵挂着龙紫玉等人的安危呢。
“这个,我,还是不去算了吧。”
武思思想了想,还是婉拒道。
“行,你不去,我不勉强,我带你母亲去吧。再见。”
苏阳起身,就直接准备离开。
“呃,夫君,你别生气,好不好,我跟你去嘛。”
见苏阳有些生气,武思思马上说道。
“不必了,你不用去了。反正你也不是真正的武思思。”
苏阳搁了一下话,就冷冷地离去。
他没有太多时间耗在这里了。
这叶芷涵的实力都要突破第九重。
而他自已却仍是停留在第八重的中期。
这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远了。
所以,他就有点焦急了。
他不能容忍以后被人嘲笑,说自已不如叶芷涵。
虽然两人是夫妻,但这修练方面,还真的更需要勤奋努力,才能有回报。
因此,他迫切需要找到一个真正适合自已修练的地方,潜行修练一段时间,将自已的实力提升。
不说盖过叶芷涵,至少要跟叶芷涵的距离不能相差太多了。
见苏阳挟气而出,武思思一愣。
想了想,也赶紧穿上衣服,跟着出去了。
她可不能再娇纵自已,不能再给苏阳留下一种不懂事的形象。
果然,她一出来,就看到苏阳与武娘说说笑笑,朝殿外行去。
在那里,那只灵梭正安安静静停在那里,等候他们上去。
“你们等等我,我也去。”
武思思赶紧对苏阳武娘两人说道。
说到这里,还不好意思对苏阳说道:“夫君,不好意思,我刚才不对,让你生气了。你就饶了人家吧。”
“好吧,你能去,就证明你成熟了。你可以跟我一起去吧。”
苏阳微笑着点了点头。
很快,三人就上了飞梭。
并且,又有下手送来了些随行的礼物,都是武娘特意选上的,要送给炎冲天的礼物。
而武思思也安排人手,管理这几天的冰玄门,她过几天就回来了。
数息后,一行三人就在飞梭的带领下,直接穿越云海。
两个时辰后,飞梭就来到了炎盟所在地,缓缓停下。
立即,整个炎盟都轰动了。
而炎盟盟主炎冲天则率着全体成员,出来迎接。
当他看到依旧美丽动人的老婆武娘时,竟然热泪盈眶,激动不已。
同武思思也上前与从来没有见面的炎冲天打着招呼。
于是,一家三口,拥在一起,痛哭不已。
他们这当真有二十多年没有见过面了。
因此,炎冲天就第一时间,带着自已的老婆与女儿,朝炎盟大殿走去。
至于苏阳,在四下寻找,却根本没有找到龙紫玉等人。
且,也没有人对他说什么。
这让他大感惊讶。
“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吗?”
苏阳二话不说,要驾着飞梭,朝炎洞方向飞去。
哪知,这一次,飞梭竟然不受他的控制。
并且,连同他也被飞梭反锁在其中。
“这是……”
苏阳好生奇怪。
连忙运转神魂扩识,要向外扩展。
哪知,这飞梭竟然启动了一种怪异的防护罩,将他的神魂扩识给屏蔽了。
并且,他的神识已无法接入这只飞梭。
飞梭程序里面不断传来,无法识别系统,有未知的神识入侵,请开启保护防御系统。
随后,这飞梭上面的一切界面全部消失。
并且,以更快的速度在缩小。
那些操作屏,以及一些苏座椅之类的,全部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整个就是一个床铺大小的空间,把苏阳紧紧禁锢在这里面。
当然,这里面还是有通风装置,这样,也不至于把他憋死在这里面。
更让苏阳感到无比愤怒的是,就算他被禁锢这里面,但透过弦窗,他依然能看清楚外面的一切。
仿佛所有人都对他熟视针睹,当成透明人。
哪怕是这样巨大的飞梭,也没有引起半个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