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龙主也不管疯王发疯似的咆哮,转身便离开了。
从诏狱出来之后,龙主陪着平阳郡主回到了宫里,然后安排她住了下来。
“王叔现在精神出了问题,所以刚才我才不让皇姐跟王叔说话,免得刺激到了王叔,还请皇姐多多见谅!”龙主言辞恳切地说道。
平阳郡主连忙说道:“龙主不用解释,我都明白。”
“那就好,我已经让御医帮助王叔诊断病情,后面给他用药,应该会慢慢好起来的。”
“那就有劳龙主了!”
平阳郡主接着说道:“对了龙主,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请我一个姐妹进宫一叙,我一个人对宫中生活也不熟悉,想要找个人说说话!”
龙主闻言点点头,便命人去接平阳郡主的姐妹。
“皇姐,我还有很多政事需要处理,就不陪你了!”
“龙主国事为重,勿念我!”
两人又聊了几句之后,龙主才起身离开了。
等到他走了不久以后,就看到大内总管带着一个老妇人走进了她的住处。
“平阳,你说你是皇亲国戚,我一直都以为你跟我开玩笑?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老妇人一脸惊讶地说道。
平阳郡主笑道:“我说过有机会要带你进宫,这次总算是兑现承诺了!”
老妇人朝着四处张望,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
“你不用这么惊讶,等到后面我带你去皇宫各处看看!”
平阳郡主说道:“你们命人准备一桌上好的酒菜,我们姐妹要好好叙叙旧!”
“遵命,郡主殿下!”
大内总管已经得到龙主的命令,要对平阳郡主的话言听计从,不得违背。
等到这里只剩下两人的时候,平阳郡主却是脸色一变,竟然朝着老妇人躬身行礼。
“行了,这皇宫里人多眼杂,不用这样。”老妇人说道。
平阳郡主这才点点头,两人坐了下来。
“那个老小子找你回来做什么?”老妇人问道。
平阳郡主闻言说道:“龙主找我回来当人质,想用我威胁我父王替他做事。”
老妇人听后不由得脸色一变,目光凝重地看向平阳郡主。
“不是说你父王已经自杀了?”
“这个属下也不是很清楚,当年我们接到的消息是这样,我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平阳郡主对大夏疯王在诏狱的事情一无所知。
“你父王乃是大夏国有名的修行天才,据说当年做太子的时候,便要踏入陆地神仙境了,现在恐怕修为更加深厚!”
平阳郡主点头说道:“依我所见,最起码也是陆地神仙五层以上的修为,放眼大夏国,恐怕也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老妇人眉头一皱,冷冷地说道:“看来龙主想要对付之人,恐怕也是非常恐怖的存在吧?”
平阳郡主轻轻地点点头,对老妇人的说法也表示认可。
“现在大夏国被帝家弃子搞得乌烟瘴气,会不会是想请我父王对付帝风?”平阳郡主推测道。
老妇人听后皱眉道:“有这个可能,要是对付帝风的话,对我们来说也是机会!”
“那小子身上可是隐藏着天大的秘密,天神殿那帮老东西将林月清抓起来这么多年,也没有问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要是能够从这小子的身上得到有价值的消息,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平阳郡主立马说道:“属下知道怎么做了,请主人放心,不过还要请主人为我做主!”
平阳郡主也不是表面上的懦弱无能,从大夏疯王一脉被杀的被杀,被流放的流放开始,她就下定决心要复仇了。
她本来应该是大夏国尊贵高雅的公主,如今却落得残废的下场,她心不甘情不愿,一直想要找龙主报仇。
这次正好趁着龙主寻找自己回到了京城,方便后面的行动。
“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绝不会忘记!”
……
帝家。
帝云带着帝家子弟这段时间都在忙忙碌碌地准备祭祖大典的事情,这是帝家向八大世家报仇雪恨的最好机会。
更准确的说,是京城四大世家。
另外四大世家已经被帝风利用各种手段给除掉了。
“家主,好消息,好消息!”
帝坤一脸兴奋地从外面冲进来,欢喜之色溢于言表。
帝云神色淡然地问道:“什么事?你且慢慢说来。”
帝坤笑着说道:“齐家被灭门了!”
“齐家被灭门了,确实是一个好消息,但你也用不着这么高兴,不要忘了这里到处都是四大世家的眼线。”帝云神色淡然地说道。
龙主在帝家安插了不少眼线,这些人暗中盯着帝家的一举一动。
龙主从来没有信任过帝家,他对帝家始终心存戒备。
“嗯,放心吧,这里也没有别人!”帝坤笑道。
帝家的没落,天神殿和龙主是罪魁祸首,八大世家便是最大的帮凶,因此帝家人对他们恨之入骨。
“如果我猜得不错,这肯定是少主人所为!”
帝云感叹道:“不得不说少主人的手段当真是厉害!京城八大世家被他利用各种手段搞得支离破碎,现在就剩下三大世家了,就不劳少主人动手了,我们自己来解决他们!”
帝坤补充道:“还有龙主那个老东西!”
“对,还有龙主那个老东西!”
帝云也是一脸兴奋,想着接下来的祭祖大典之上,就能够将帝家的仇人斩尽杀绝,心里不由得高兴万分。
帝家人等待这一天太久了!
“对了,有没有少主人的消息?”帝云问道。
帝坤闻言摇头说道:“少主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我已经在京城暗中查访了好几天,但始终没有找到少主人和龙王阁的踪影。”
“要不我派人出去再找找看?”
帝云摇头说道:“不用了,少主人就算不来祭祖大典,我们也要流完最后一滴血给帝家报仇。”
“只要有少主人在,帝家就不会灭亡,我们就算是死了,也死得其所。”
帝家上下,已经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
“谁说,我不会来的?”
谁知,就在这时,一道磁性低沉的男声忽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