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张剑张大了嘴,眼眸中多了几分惊恐,满脸震惊的望着林锋。
这尼玛简直就是武神在世啊。
此时此刻,他不再认为林锋只是一个普通的上门女婿,肯定还有更加牛叉的身份。
薛凝眼眸中也有了几分慌乱,拿着手机不停的发求救信息。
“我的身份你没资格知道,你只要记住一点就可以了,我是你永远都惹不起的人!”
林锋走到张剑跟前,一脚把他踹飞,没有丝毫放过的意思。
张剑又是一声刺耳的惨叫,吓得王晓雪不由自主的捂住嘴巴。
“轰”
就在这时,又有几辆运渣车猛地冲了过来。
车子很快停住,后车厢打开,几十个壮汉戴着安全帽,穿着劳保服,扛着铁锹铁锤跳下车来。
一个个皮肤古铜,肌肉胀鼓鼓,脸上都是杀气腾腾
“小子,你嚣张的时刻结束了,现在彻底完蛋的时候到了。”
见到这群人,张剑眼前一亮,气势嚣张吼道,“先前跟你动手的,只不过是我花钱雇来的小混混,战斗力太渣,才让你有机可乘。”
“现在我糙哥来了,你就等着被活活打死吧。”
“糙哥可是手上沾过血的人,待会弄死了你,直接把你的尸体拖去欢乐谷工地埋了。”
张剑此刻又兴奋了起来,恍如看到了救星一样,底气十足。
薛凝也捂着脸叫嚣起来:“小子,你完了。”
王晓雪也是俏脸一变,看向来人。
糙哥?
那不就是肟氏集团的董事长肟糙吗?
看来今天林锋真的要完蛋了,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大人物。
“糙哥?”
林锋冷冷一笑。
他目光转向几十名工人壮汉后面的一个中年男人。
“肟糙,赶紧给我滚过来!”他对着人群大喊了一声。
张剑他们均是一愣,随后冷笑不已。
真特么是无知者无畏啊,这样叫板肟糙,肯定小命不保了。
薛凝瘪了瘪嘴,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而这时,人群后面戴着安全帽的肟糙,差点没被林锋这句话吓得魂飞魄散。
林锋的声音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连滚带爬的跑了过去。
然后,他真的看到了林锋站在那里。
“糙哥,这小子居然不知天高地厚打我,你帮我弄死这不知死活的混账小子。”
张剑见状高兴的发喊起来:“我不让你白帮忙,事成之后我给你将千万。”
“糙哥,只要你弄死他”
薛凝也附和了一句:“人家就伺候你一晚上。”
肟糙听到两人的这几句话,差点没摔倒在地,他毫不犹豫都对着两人冲了过去。
“啪,啪”
肟糙直接来了个左右开弓,凶悍的把张剑和薛凝扇翻在地。
“煞笔玩意儿,弄泥煤啊弄,你特么是要把劳资害死啊。”
说完之后,肟糙不再理会悲催的二人组,快步走到林锋面前,迅速弯腰赔笑道:
“林少,真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林少?
什么鬼来的?
张剑和薛凝下意识的吞了几口唾沫,噤若寒蝉,两人被彻彻底底的震住了。
这林锋,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不仅王冲对他毕恭毕敬,连肟糙也对他也是诚惶诚恐?
王晓雪只觉得脑子不够用了,简直震撼的不知道怎么表达了此刻的心情了。
“他们扬言要弄死我。”
林锋看着肟糙淡淡说了句:“你既然也带着人来了,那你就看着办吧”
肟糙吓得一个哆嗦,马上哭丧着脸解释道,“林少,我真的不知道是你啊”
“张剑是我一个远房老表,我恰好去工地视察回来,接到他们求救信息,说是要对付不长眼的人。”
“我看既然顺路,那就过来看一眼,顺便捧个场子什么的,哪知道事情是这样的,我真的从来没想过要跟你作对啊!”
能跟降伏江霸天,还能干掉人屠地屠兄妹,更是掌控自己是否有生育能力的人,给他十个胆也不敢造次啊。
林锋皱了皱眉,随后又冒出一句话来:“是不是换成其他人,你就要帮忙弄死人家?”
肟糙吓得冷汗直冒:“林少,你误会了,我”
“啪”
林锋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在肟糙的脸上。
“倘若换成其他人,你手里肯定又要死一个无辜了?”
肟糙连忙摇头摆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啪”
林锋又是一个耳光:“以后再敢为虎作伥,我绝不轻饶,第一个拿你是问。”
肟糙连连点头答应:“明白,明白,绝对不会了”
叶林锋这才收手,淡淡说了句:“记住了,下不为例。”
王晓雪懵了!
薛明和张剑也都傻眼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肟糙,在林锋面前居然懦弱的跟小绵羊一样。
他们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是是是我记住了”
肟糙忙不迭的点头,同时暗自松了一口气,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处理得干净一点”
叶林锋轻飘飘的丢下一句,随后就转身离去
“我去,这家伙到底是谁啊?”
林锋离开之后,张剑强忍着疼痛,盯着远去的保时捷911:
“居然这么嚣张,行,我今天认栽了”
“不管他是谁,等我伤好了,到时我去找朱少借人,借一些不是废物的高手,我就不信弄不死他。”
“还有他的女人龙傲雪,老子定要折磨个三天三夜才能罢休,还要把他绑在一边观看!”
他发泄着心中怒气,也对肟糙很不满,来了屁都不放一个,就孙子一样乖乖站着被打。
林锋即便再有身份,那又能牛到哪里去?
有朱少给他撑腰,他已经已看不起华都的天了。
薛凝也眼睛放光:“跟朱少说一声,给我一个手刃林锋的机会。”
“张主任,薛行长”
肟糙点燃一支烟:“你们恐怕没机会了”
话音刚刚落下,两把铁锹拍在瞬间张剑和薛明的脑袋上。
两股鲜血迸射而出。
薛凝直挺挺倒下,脑门碎裂。
张剑用胳膊挡了一下,虽然躲过了致命一击,但也惨叫一声倒地不起。
他一边双手挥舞护住脑袋要害,一边歇斯底里的尖叫:
“糙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肟糙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走向工程车。
张剑满脸绝望,但还是试图一搏:“我有一个重要的消息,但我要活命。”
“我从朱少那里得到消息,他就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