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周围的人都开始对秦牧指指点点,不断职责着秦牧的过失。
可就在这时,慕容阔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道:“这……这画竟然是黄不易大师独有的笔法,这个世上除了黄不易大师以外再难得见这样的笔法了!一个赝品怎么可能达到这般的高度。不可能,这不可能呀。”
只见慕容阔百思不得其解,随即摇了摇头道。
“这位小友,难道你觉得这幅千里江山图是真迹吗?那你又如何解释博物馆中的那两幅残卷呢?我曾有幸去博物馆之中看过那两幅残卷,的确是黄不易大师的真迹。”
什么?慕容老爷子在这里说什么呢?众人听得一惊一乍,难道慕容老爷子的意思是眼前的这幅画是真的,而博物馆中的那幅画也是真的,这世间怎么可能同时出现两幅真迹?
姜卓看着眼前情形不好,随即冷声对秦牧道:“秦牧你还不快把手机还给慕容小姐,你有没有家教,一点分寸都没有!”
他现在只想打断慕容阔和秦牧之间的对话,毕竟慕容阔刚才也已经说了这幅画是假的,那么就算是真的,他也得是假的!
而且,他根本不在意这幅画的真假,他只是不想让秦牧出风头罢了,没有什么比秦牧大出风头更让他难受的了!
只是姜卓的打断,让慕容兰若十分不满,她横了姜卓一眼冷声道:“没事你在这里插什么嘴?”
慕容兰若对古董沉迷已久,她刚才听慕容老爷子说的那番话,就知道自己的爷爷话中有话,所以她迫不及待的希望等着慕容阔接着说下去。
只见慕容兰若对慕容老爷子尊敬道:“爷爷您刚才是不是有些话还没说完,你请说吧。”
只见慕容阔若有所思道:“从笔法上来看的确是黄不易大师的原作了,只是我想其中的缘由究竟,想毕这位小友心中也已经清楚了,不如就让这位小友你来给老夫说说,你的想法?”
在场众人只觉得如同雾里探花一般,一会真一会假的,到底是真还是假?难道这幅画还会分身术不成了?
只见秦牧衔着一缕淡淡的笑意道:“慕容老爷子这是想要考教我了,那我就说一下我的愚见吧!我认为我所拍下的这幅《千里江山图》也是真的,那两幅藏于博物馆的残卷也是真的,只不过是被后世一分为二从中间剖开,才得了两幅画卷。”
显然秦牧所说的话正好是慕容阔内心所想,他捋着胡须点头道:“小友与老夫心意相通,还请小友继续说下去吧。”
秦牧接着道:“众所周知,黄不易大师的笔法刚劲,所以笔墨能洇透画纸,而在那个年代,宣纸的厚度能高达两三毫米之多,所以我认为,后人用极其锋利的小刀将这幅画一分为二,存在于博物馆之中的两张残卷,这样就有了两幅《千里江山图》,而且两幅都是真的。”
“并且如果我看的没错的话,我所拍下来的应该是表层,而现存于博物馆之中的应该是下一层。”
只见慕容阔抚掌,哈哈大笑道:“小友的思路与老夫不谋而合!而且依老夫看,小友拍下来的这副画作更值钱,因为他是完整的,所以更有价值,在此我还要谢谢小友,要不是小友提醒,老夫还真是要看走眼了。”
一时间在场众人哗然,若是黄不易大师的真迹,这一副画至少上亿,这样的稀世珍宝没想到被秦牧一百块钱拍走了?
苏衡和姜卓一时间目瞪口呆,这是什么神级反转?这个小子未免也太走狗屎运了吧!只是到底是误打误撞还是真的有眼力?
苏衡和姜卓还是倾向于相信前一种,毕竟他们都没看出来的东西,一个上门女婿怎么能看出来?
韩菲菲一脸震撼之色看着秦牧,她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天,秦牧能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自己的这个上门老公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自己不知道的?
慕容兰若看向秦牧的表情也是一脸呆萌,没想到这个年轻的男人竟然这么厉害,不由得芳心一跳一跳的。
她可以不相信秦牧对这件《千里江山图》的判断,但是不能不相信自己爷爷慕容阔的,毕竟慕容阔是国内赫赫有名的鉴宝专家,更是自己的偶像。
只见慕容阔在视频中对秦牧笑道:“小友要是有空可以来慕容家跟我一起畅谈古董宝物,慕容家随时都欢迎你。”
说罢,只见慕容阔微微颔首,随即关掉了视频电话。
秦牧轻笑了一声将手机丢还给慕容兰若道:“慕容小姐还记不记得和在下的赌约了?”
慕容兰若脸色一红,没想到……竟然真的是秦牧赢了?难道自己真的要管秦牧叫爸爸吗?
姜卓一听秦牧的话勃然大怒道:“秦牧!你算个什么东西!刚才慕容小姐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你这个人竟然还跟女人过不去?真是给我们男人丢脸!”
姜卓话音刚出,慕容兰若绝美的小脸就冷了下来,呵斥道:“你给我闭嘴!”
随即她看向秦牧,小声道:“秦牧,我承认我们的赌约,的确是你赢了,所以……所以……我应该管你叫……叫……”
慕容兰若的小脸逼得通红,话就在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蹦不出来,她竟然要……
在场的众人赶紧道:“慕容小姐!不行!你不能跟这个上门女婿窝囊废叫那啥呀!绝不可以!”
“就是啊!我看他就是瞎猫撞了死耗子,碰巧猜对了罢了!”
“而且刚才说出这幅画真假的明明是慕容小姐的爷爷,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还不赶紧给慕容小姐道歉!”
在场的人都一个劲的冲着秦牧七嘴八舌道,一个个苦大仇深,恨不得给秦牧跪下让他说出不要让慕容小姐叫你爸爸的话来,毕竟慕容家族深不可测,别说是小小的一个秦牧了,他们在座的各个家族都没有几个能得罪的起的!
这要是慕容兰若真的管秦牧叫了爸爸,只怕是他们一群人都吃不了兜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