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为师的师父,加玛帝国炼药师总会会长法玛。”
“啊……”方和是真的有些意外,老师竟然是法玛会长的徒弟。
“老师,我还以为师公都已经作古了呢。”
“瞎说什么呢。”单诺伸手敲了一下方和的额头。
“哎呦……老师您敲我头干嘛。”方和不乐意的道。
单诺瞪了一眼方和,“小和,你要去帝都,有着你师公照看,为师也能放心。”
“好了,要走便走吧!”
说罢,便打发方和离开。
“哦…哦”方和扫了眼待了一个月之久的炼药室。
在单诺的注视下,离开了炼药师公会。
心中做好了打算,方和便想着去见见风轻唳,自那天风轻唳被关押之后,方和没再见他。
想着要离家去云岚宗,总得看看。
城主府地牢。
地处城主府地下。
方和以前只是听说过城主府有地牢,还从来没有见过。
今次正好见见,于是乎方和便找松管家说出自己的目的。
松管家便派人带着自己进入了地牢。
内里地形还是比较复杂的。
七绕八绕,经过数个阴森的地下过道,终于来到了关押嘉兰城内重要犯人的地牢。
在这阴森黑暗的地下监牢内,正有数个狱卒巡视。
就在方和俩人进入地牢内时,一个面色稍有些阴暗的,且身形消瘦,穿着一身狱服的精干男子迎了上来。
态度非常恭敬。
将方和带来的那人道:“廖狱长,这位是我城主府贵客,要去见被关押起来的一个犯人。一会你带他过去。”
“好”廖狱长点头。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先上去了。”
说罢,向着方和点了点头,离开了。
廖狱长见人离开,便恭敬的来到方和的面前,“您好,方公子。”
“嗯?”方和有些疑惑的看着廖狱长,就刚才那人与廖狱长的对话,方和还以为他不认识自己呢。
“你认识我?”
“方公子说笑了,您的名字如今嘉兰城谁人不知。”廖狱长笑着,不过那面上棱起的褶子,让人看得有些可怖。
尤其是在这阴暗潮湿的地牢里。
方和脸皮抽动,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方公子应当是来找风家家主的吧!”廖狱长问道。
方和抬眼看了看廖狱长,道:“是的,麻烦你带路了。”
“不麻烦,不麻烦”廖狱长满脸堆笑的带着方和朝着关押凤轻唳的牢房而去。
此时关押凤轻唳的牢房外。
一个穿着素花裙子的女子蹲在牢房外,打开带来的食盒,取出里面准备好的饭菜。
自牢房特殊金属制成的栅栏空隙送了进去。
“晴雪,你不用每天过来给为父送饭的。”此时正在牢房内的风轻唳轻生的说道:“地牢每天固定时间都会送饭食来的。”
“爹,我就是怕您吃不惯牢里的饭菜。”风晴雪嘟着嘴,“再说女儿不是担心嘛。”
看着一栏之隔的女儿,风轻唳的还算硬朗的面色暗了暗,“唉,在迦南呆的好好的,也不知道你回来干嘛,看到为父如此丑恶模样,晴雪应该很失望吧!”
风晴雪摇了摇头,道:“爹,不会呢,您永远是那个爱护晴雪的爹爹,晴雪才不会失望呢。”
说实在的,风晴雪心里其实一开始是有些不理解父亲所作所为的。
不过再怎么说父亲都是那个关爱自己的爹爹,风晴雪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对父亲失望或是讨厌。
风轻唳眼中泛着温柔,看着风晴雪。
风晴雪是自己和妻子唯一的孩子。
本来身为风家家主的风轻唳是必须有子嗣,传宗接代的。
可风轻唳没有,他和他的妻子只有风晴雪这么一个孩子。
皆因妻子身虚体弱,在生风晴雪的时候差点去世,风轻唳被吓到了,对妻子的爱,让他没法想象失去爱人的日子。
所以他不敢再要孩子,怕妻子因此离自己而去。
只是家主一直没有子嗣,这对于风家来说可是大事,风家还因此闹过一段时间。
不过风轻唳是谁,风家那些敢说闲话的直接被镇压,之后便再也没有族人敢乱说话了。
这次被关在城主府地牢,风轻唳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妻子还有女儿。
家族倒是不怎么关心,因为有父亲在,家族出不了事。
眼中倒映着女儿的身影,对于女儿这次突然回来,风轻唳有些意外。
看着女儿,略显沧桑的眼中泛出疼爱,“晴雪,你应该离开学院有一段时间了吧!”
“嗯”风晴雪点头。
“那打算什么时候回迦南?”
“我……”风晴雪的眼神有些躲闪,不知道要如何回答父亲的问题。
这次风晴雪回来,可不是因为心血来潮,而是因为在躲一个人。
那个人因为看上了风晴雪,所以对风晴雪死缠烂打,甚至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让风晴雪就范。
风晴雪想要反抗,但那人不说家族势力强大,兼且自身实力也比风晴雪强得多,在学院中更有着许多追随者。
风晴雪被逼的紧了,实在没办法,于是风晴雪在一位老师的帮助下,离开了迦南学院。
现在的风晴雪根本不敢回迦南学院去。
就连风行城都不敢回。
就怕那人找来,为自家带来祸端。
死皮赖脸的待在方和家里,不单单是被方和的风姿所吸引,更是因为方和那天展露的实力让风晴雪知道。
方和应该能帮到自己。
可一想到自己为了这事,且方和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可能为方和带来灾祸,风晴雪心中愧疚不已。
可风晴雪没有办法,她不敢对方和实话实说。
她怕自己的目的被方和知道,会将自己赶出去。
想到这里风晴雪情绪开始抑郁。
“爹”风晴雪咬着嘴唇,俏脸上美眸颤抖,面露苦涩。
偏着头,不想让父亲看到自己窘迫的样子。
可心中的委屈,和在学院受到的欺负让风晴雪实在是忍不住。
声音中带着些许哭腔。
风轻唳面色阴沉,看女儿这情况,应该是在迦南学院受欺负了。
而且看女儿如此神情,且都一个月了,女儿都没想自己透露自身情况,风轻唳大致猜的出,欺负女儿的人必然家大势大。
这让风轻唳心头发恨,可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自己又能做什么,阶下囚的自己想要为女儿出头。
可如今身体斗气已经被封禁,他风轻唳就算知道谁欺负了女儿,也只能干瞪眼。
有心想安慰安慰,伸出的手抬起又放下。
思索着如何才能帮到女儿。
可哪怕是想破脑袋,风轻唳都想不出任何办法。
最后叹了口气。
不过当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风轻唳的眼神之中时。
凤轻唳却是笑了。